歐歆搖搖頭,“去給你做飯!”
這天晚上,歐歆沒有走,他習慣地抱著溫存。
已經做好準備,他看著,眉頭微微蹙起,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接著作戛然而止,隻是親吻著的額頭,替掖好被角,“睡吧!”
這幾天跟蹤過幾次夏諾白,他都是陪著悠悠去醫院,雖然沒看到兩人有什麼逾越的親作,可是心裡就跟灌了鉛一樣越來越沉重。
他已經連續好幾天都沒有,即使已經明擺著告訴他解了,還主去他那裡過夜。
也不是說他對自己突然變得冷淡了,他還是一如既往的縱容寵,隻是每次到了關鍵那一步他就不往下做了。
這實在是不像他的風格……
爹地曾說,男人對一個人的失去致的時候或許就是開始對他厭倦的時候了……
悠悠的事梗在心裡,加上夏諾白這些日子反常的行為讓歐歆煩躁不已。
一煩躁就會忍不住跟夏諾白發火使小子,明明自己是想溫一點的,可就是控製不住自己,而夏諾白每次都順著哄著,他這副千依百順的樣子反而讓疑心更重。
因為爹地還說過,一個男人若是對你做了虧心事一頂會對你特別好。所以當男人對你太好的時候千萬要提高警惕。
就在歐歆一邊糾結無措,一邊努力思考對策的時候,竟收到了悠悠的邀約。
悠悠這個時候找自己,會是什麼事?
週末晚上八點,歐歆來到約定的咖啡廳裡和悠悠見麵。
歐歆去的時候悠悠已經坐在位置上等待了。
目有些空地看著窗外,臉有些蒼白,一副弱弱我見猶憐的花模樣。
歐歆一邊嘆一邊坐下打了個招呼,“嗨,等很久了嗎?”
悠悠猛然回過神來,“歆……你來了。”
歐歆剛從外麵進來,早春的天氣還有些冷,嗬了口氣,凍得紅通通的鼻子,然後點了一杯熱咖啡捂在手心裡,這才滿足地瞇起眼睛,“好舒服……”
悠悠抬頭看著,好幾次言又止。
歐歆喝了口咖啡,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問,“對了,你說有事跟我說,是什麼事?”
悠悠沉著,還在躊躇。
歐歆看的神,心越來越沉,同時角勾起一抹為不可見的嘲諷笑意。
恩,讓來猜猜,按照正常狗劇走向的話,待會兒悠悠說得第一句話肯定是“對不起”。
然後會目含淚的告訴自己一個五雷轟頂的訊息“我已經有了他的孩子……”。
接著,在自己呆滯驚愕的神中,定會梨花帶雨地苦苦哀求自己,“求你,我真的很他,我不能沒有他,而且……寶寶不能生下來就沒有父親……”
拉拉一番話說完之後,自己聽完定然是會麵蒼白,抖地打翻了咖啡,然後心如刀絞,滿腔悲憤,馬景濤式嘶吼,“不!我不信我不信不信不信,他不會這麼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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