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呀,現在烤的比我都好了!”楊柳站在烤爐旁邊,看著宋飛作。
他一手翻串,一手刷油,好不利落!孜然,五香,鹽,熱均勻後,一把焦香的碳烤黃牛就出來了。
“冇有。我隻是會點手法,但真正讓烤串好吃的,還是這些香料!”宋飛著後腦勺害的說。
這幾天好多客人都說,他烤的串已經和楊柳烤的冇什麼差彆了。說明彆人已經認同他的手藝。
“香料冇啥,都是很簡單的東西。主要還是你學的快!”楊柳說。
宋飛來到店裡後,儘心儘力的工作,讓楊柳省了不力氣。
“老闆,我想……想跟你商量件事,可不可以告訴我香料的做法,我很想學習。”宋飛與楊柳商量道。
他隻會烤串還不算真正懂燒烤,隻有知道製作的每一步,他纔算學會。
“可以呀!”楊柳一口答應,理解宋飛,做一樣東西,肯定都想把它弄徹。
而且他是的員工,自然應該知道這些,以後生意做大了,再多開幾個店,不一定有時間自己配置香料,肯定都要給下麵的人去做。
“真的!太好了!”宋飛不敢相信,楊柳這麼信任他,他還怕楊柳以為他心懷不軌。
“下次我帶你一起去買香料,然後教你配比。”楊柳說道。
江家鹽店。
賀茂聖等著鹽店關門後,從櫃檯下麵提出兩壺酒。
他走到賬房先生麵前,提起手中的酒說:“王叔,喝一個!”
賬房先生抬眼看了看他,嚥了口口水後,又低下頭撥弄算盤。“我還冇算完帳,以後……以後再喝!”
賀茂聖將酒放在他前麵的算盤上,擋住了他的作。
“哎呀,明天再弄!小侄我最近有些不如意,就想跟王叔喝喝酒,解個愁!這酒可以浸香居的佳釀!”
“那……那就明天弄?”賬房先生也心了,他好久都冇喝過浸香居的酒了。
“去我那,我給你嬸子弄點下酒菜!”賬房先生對賀茂聖說。賀茂聖獨一人,一看就是不會做飯的。
“行!”賀茂聖答道。這正合他心意。
到了賬房先生家,他的妻子帶著兒子回孃家了,早上就同它說過,隻不過他忘了。
“冇事,茂聖,我去買點花生米!”賬房先生說。
“不用了,王叔,我今晚就想喝點酒,用不著這麼麻煩。”賀茂聖勸住。
見他這麼說,賬房先生也冇有再去。畢竟他喝了幾十年酒,什麼都冇有,他也能喝的很香。
倆人就這樣坐了下來,一杯一杯的烈酒下肚。
半壺喝完,賬房先生已經暈乎乎的了。
再看賀茂聖,更是臉通紅,眼神煥然。“王叔!我難呀!我被江有誠害了!”
賀茂聖捶大喊,嚇了賬房先生一跳。
“怎麼了?侄,跟叔說說……嗝!我幫你教訓他。”
“嗚嗚嗚,他讓我欠了他幾千兩銀子,現在還抓了我哥!”賀茂聖掩麵哭泣。
“怎麼回事?”賬房先生問。
賀茂聖哭著向他解釋,把江有誠怎麼對他都說了出來。
“我就知道他不是個好東西!冇事,侄,他不敢把你哥怎麼樣的!”
“你不知道!他真的敢!王叔,你也要小心,在他邊的人隨時都可能是犧牲的對象!”賀茂聖關心他道。
賀茂聖現在兩個眼圈通紅,一看就是醉的不行。
“我纔不怕他!他的伎倆還不足以讓我擔心!”賬房先生冷笑一聲,他做了他那麼多年算賬的,對江有誠可謂是瞭如指掌。
“放心吧,侄兒,你王叔我好歹在他邊待了幾十年,肯定為自己找的有後路。”賬房先生也特彆可憐賀茂聖,一步一步的落江有誠設計的圈套。
“王叔,還是你聰明,不像我,隻能被他耍的團團轉!”賀茂聖說。
而後他假裝隨意的問:“王叔,是什麼後路呀?我怎麼就想不到!”
賬房先生看賀茂聖一臉求的樣子,轉頭看了看四周,才湊近他說:“我有他真正的賬本!”
賬房先生作為管理錢財的人,肯定知道江有誠的所有收支出。
這家店所的賬目都是他算出來,再拿給江有誠過目。
他乾了這麼多年,從江有誠坑的銀子來說,他就知道,他絕對不是一個好人。
所以本著有備無患的原則,賬房先生便做了兩份賬本。一本讓江有誠過目,一本自己藏起來。
如果江有誠真的對他做什麼,那他就把賬本拿出來,威脅江有誠。
“王叔你真聰明!我就算想,也接不到賬本,江有誠防著我,從不讓我做重要的事。”賀茂聖道。
“哈哈,我隻是多留了個心眼而已。”賬房先生對賀茂聖的誇獎很用,他覺得自己確實聰明,知道怎麼才能保自己平安。
如果他能在江家當一輩子賬房先生,那他一輩子都不會說出去。但如果江有誠主意打到他頭上,他也不會客氣。
“厲害,王叔!來,一個!”賀茂聖拿起酒杯,又開始喝起來。
一壺酒下肚,賬房先生已經不行了。連忙攔住賀茂聖勸酒的手。
“我……我休息休息……再……”他話還冇說完,就徑直倒在了桌上。
“王叔,起來,喝呀!”賀茂聖拍拍他的臉,除了呼吸聲大了點外,冇有其他任何反應。
看得出來,應該是醉的不行了!
賀茂聖前一秒還搖搖晃晃的,後一秒眼神瞬間清明。
他輕手輕腳的站起來,走到賬房先生床邊,開始尋找他說的真賬本。
他的酒和賬房先生的不是同一種酒,他那壺裡麵裝的不醉人的果釀,而賬房先生那壺裝的是真正的烈酒。
而且賀茂聖喝酒容易上臉,但不容易醉。所以他隻沾了一點酒,在彆人眼中就跟喝了一壺酒一樣。
賀茂聖翻找起來,終於在他的床頭下,找到一個暗格,裡麵隻有一本賬本。不過對於他來說,足夠了。隻要證明江有誠確實存在抬高鹽價這個事就行了。
賀茂聖拿了賬本,將賬房先生弄到床上,然後躡手躡腳的走出房門。
他本來不知道賬房先生有這麼一個關鍵證據,誰讓他自己說出來了。
他今晚隻是想來套套話,看看江有誠一般都把賬本放在哪裡,或是他有冇有出過什麼把柄,他作為賬房先生,知道的肯定比他多。
冇想到一問就問出了重磅訊息,這下,江有誠絕對跑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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