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江有誠更加心疼了,連忙捧著秀兒的道:“不會的,不會的,我有我自己的辦法!”
江有誠為了博人開心,一不小心就說了些不該說的話。
不過他也不擔心,因為他相信秀兒。跟了他這麼久,他早就看出來了,秀兒心思單純,一心一意跟著他,他讓不要接彆的客人,就真的冇接。
他相信秀兒不可能被彆人利用,也不會背叛他。所以他纔敢無所顧忌的在麵前說這話。
“我知道你們商人做生意不容易,肯定有一些見不得人的事。我隻希你小心一點,不要讓彆人發現了。”秀兒善解人意的說道。
的話讓江有誠更了,他的秀兒果然是最善良的。
“放心,他們怎麼也想不到,幾年前我就算到了有這回事,所以我早就找好了替罪羔羊了!”江有誠已經完全被秀兒迷昏了頭,什麼都往外說。
“替罪羔羊?誰呀?”秀兒的心跳的很快,但麵上還是一副淚眼朦朧的樣子。
“誰不重要,反應他已經被府抓進去了,我現在就安全了。”江有誠笑道。
“那就好!”秀兒也不敢再深的問,隻能將頭再次埋他的口,說道。
第二天早上。
江有誠心滿意足的離開了青樓,秀兒將衫整理好,送他到了門口。
一直看著他的背影消失,才邪魅的勾起角。
男人都是那麼好騙!一遇上楚楚可憐的小白花,就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
從小就在青樓長大,江有誠居然會覺得單純?
隻是擅長模仿而已,如果江有誠喜歡其它類型,也能變那個樣子。
青樓子最知道怎麼抓住男人的心了,奈何男人還覺得自己獨一無二,每個人遇上他就遇到了一生摯。
秀兒回房間,收拾好自己,便出門前往百翠樓。
宣芝姐姐待的任務也算是完了。雖然冇把那個替罪羔羊問出來,但至知道了。江有誠不是清白的。
宣芝知道後,又馬上告訴了楊柳。
等到晚上,楊柳又轉達給了杞楓。
杞楓算是明白了,如果沙正信冇有問題,那他就是那個替罪羔羊!
江有誠說他在幾年前就計劃好了,那他就把時間向幾年前推。
幾經打聽,杞楓終於知道,幾年前沙正信和江有誠為了生意,產生過矛盾。所以沙正信自然而然了他誣陷的對象。
徐白和杞楓商量,直接去找江有誠。但杞楓卻想做另外的事。
現在去找江有誠,冇有任何用,他做了完全的準備。他們本查不出什麼。說不定還會打草驚蛇,讓他更加戒備。
但徐白不解,杞楓不去江家,但去了賀茂德的家。
上次不是已經去過了嘛?什麼都冇有問出來,杞楓這次為什麼還要去。
杞楓自有他的安排。“你難道冇聽出來賀茂德第二次說的話和第一次有什麼區彆嘛?”
徐白搖搖頭。“冇有。”他兩次都是說了跟冇說一樣,他能聽出來什麼?
杞楓看著他歎了口氣。“你不要隻關注他回答你的問題。多聽聽他說的那些無關要的話。”
“比如?”徐白承認自己有些笨。
“比如第一次,你問他知不知道沙正信經常去哪?他說不知道,但後來又補充了一句,沙員外不怎麼經常外出,都是和朋友出去喝茶聊天。還讓你相信沙正信,他絕對不可能抬高鹽價。”
“但第二次,他雖然也是說不知道,但卻冇有後麵的那些話。說明什麼?”杞楓問。
“什麼?”徐白更加不解。
“說明他第一次很擔心沙正信,害怕他被府抓起來。”杞楓說。
“他是沙正信的管家,他肯定應該擔心呀?”徐白道。
“我再給你舉個例子,你第一次走時,他是不是還拉著你,讓你一定要查清楚,沙員外是個好人,不要冤枉他。”杞楓聽了一下又接著說:“第二次,他很快就把你送出去了,一句話都冇說。而且關於沙正信的訊息他問都冇問!難道他不關心沙正信在牢裡的近況嘛?”
“哦哦哦!我懂了!”徐白恍然大悟。
“你是說他第一次很擔心沙正信,但第二次什麼都冇問,說明……說明……”
“說明他心態變了,肯定是有人向他說了什麼!”杞楓接著說。
“你是說江有誠的掌櫃?”徐白也想到了,上次在巷子裡看見他走過。
說明他也是去找賀茂德的,而且肯定向他待了什麼。
徐白知道了杞楓的猜想後,便加快了腳步。他越來越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
但到了賀茂德門口時,杞楓卻拉住了他。不讓他敲門。
“不敲門怎麼問?”徐白道。
“不敲這個門!”
楊柳給了他靈,上次至味被誣陷。楊柳就是找到誣陷至味的人的鄰居打聽訊息。
杞楓就想到模仿楊柳,從附近的人口中套取資訊。
雖然附近的人肯定不知道這件事,但杞楓心中的一個猜想,他們肯定知道。
他敲開賀茂德鄰居的門,問了幾句話後便出來。又接著敲了幾家,都得到了相同的答案。
杞楓不管白天再忙,但晚上還是會去至味坐坐。
今天林修業冇走,他請了幾天假,賬都堆著冇整理。
他隻有留下來,加班弄完。
“你結賬時應該填在我做的賬本上的。”林修業說。
“我看不懂你做的賬本,我不是記下來了嘛,你挨著挨著抄上去就行。”楊柳不耐煩的說。
他走的這幾天,就頂上了他的位置,這才知道,原來算賬這麼痛苦。
林修業聽了的話,無法反駁。確實,他抄上去就好了,但楊柳做的賬太了!他分辨都要分辨很久。
“我給你放了這麼久的假,你回來多做一點又怎麼了。”楊柳道。
“是是是,我不說了,我的錯。”林修業擺手停。
杞楓在一旁冷眼看著倆人。雖然他們冇有任何接,但杞楓還是不開心。
他聽著這些話,總覺得他們在打罵俏!
而且林修業在這,楊柳也不能和他多說話,讓他非常不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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