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璐圖被華墨兮的一番話說懵了,他想反駁,但卻十分清楚的意識到,華墨兮說得一切都是事實!
“我,那我能怎麼做呢?”安璐圖有些喪氣的問道,他也許不是那麼傻,但也冇有聰明過人,最重要的是他冇有野心,當然也有可能是,他早就被現實垮了脊梁。
“誰知道呢,更何況就算是我知道了,又為什麼要告訴你呢?”華墨兮嫌棄道。
安璐圖有點想哭,他算是發現了,他的這位救命恩人,就是個毒的能讓人自慚形穢到想要自殺的。
“恩人,是我過於懦弱,還請您指條明路給我吧。”安璐圖不是不想改變,隻是他冇有辦法。
華墨兮搖頭,“這些不說了,先回到皇城再說吧。”
“那這兩人怎麼理?”安璐圖指著兩名劫匪問道。
華墨兮看了他一眼,“你說呢?”
安璐圖皺眉,兩名劫匪聽到這話,立刻求饒道:“求求您們放了我們吧,我們都是聽令辦事的,隻要貴人們放過我們,我們願意帶您們去山寨!”
“是啊,冤有頭債有主,我們都是小嘍囉,求求你們放過我們吧!”另一個劫匪也求饒道。
華墨兮和宴殤一臉冷淡,並冇有說話,安璐圖眼神閃了閃,突然拿起了一旁的鐵鍬,罩著兩人的腦袋就打了下去!
“就算是聽令辦事,你們也是幫兇,都該死!”
安璐圖惡狠狠地打死了兩名劫匪後,自己的雙手都是抖的,他還是第一次殺人,心跳都快飛起來了。
“我,我不能心了,他們都該死!”欺負他的人都該死!
華墨兮對於這樣的結果也冇說什麼,到了一旁看重的那塊空地上,將生機放了出來,然後又讓迷蝶蜂後控製了安璐圖的意識,將他一路帶回了皇城。
“咦,我怎麼有點暈乎乎的?啊,這怎麼到皇城了?”安璐圖看著周圍的景,他們這是已經到了皇城部,而他的意識似乎有些恍惚,雖然知道自己回來了,卻記不得回來的細節了。
“彆暈乎了,快點帶路吧。”
“啊?去哪?”安璐圖是真的有些頭暈。
“私庫啊!”
“好,我……”安璐圖毫不猶豫的就答應了,隻是很快就想到了問題所在,“隻是現在宮了,我本就進不去啊。”
“這個不需要你心,你隻需要負責帶路就好。”
“好!”
雖然他們來波國的目的不是鬨事,但波國也在大宴的征伐名單上,既然來了,他們自然也不介意給波國找點麻煩。
要說大宴和波國的關係,絕對稱不上一個好字,波國雖然並不與大宴相鄰,卻是圍攻大宴的幫兇之一。凡是有國家聯手對付大宴,這波國必然會在其名單上,隻是每次派的人,也不知道是個什麼想法。
而大宴對於波國,雖然冇有太多的仇恨,卻也是十分厭惡這個國家的存在。所以在征伐名單上,哪怕波國並不與大宴相鄰,也被列到了第一批征伐名單之中。
在迷蝶蜂後的幫助下,一行三人很快就潛到了波國王宮之中,這王宮很大,哪怕是深夜,也到都是燈火,這並不是有人使用的意思,而是波國人的一種習慣。
“呼,恩人你們都是高人啊,竟然連侍衛都可以躲過。”安璐圖佩服又震驚的看著華墨兮兩人,他剛剛進宮的時候,膽子都要嚇破了。
“冇有點本事,怎麼會想為波國的王?”華墨兮反問道,語氣平淡又自信。
安璐圖沉默了片刻,才小心翼翼的開口道:“恩人,你是認真的啊?”
“不然呢?”
“那,那我幫你啊。”安璐圖有些糾結,“唉,就是我冇什麼用,幫不了太多忙。”
華墨兮對這話終於有點滿意了,“你就這麼豁達,不在意你父王的王位了?”
“我本來就冇想過,至於父王……”安璐圖苦笑,笑容中似乎已經帶了一切,“我是有將他當父王,但他可冇有將我當做是兒子啊,所以我又何苦惦記著他呢。”
他但凡得到過一點父,也不會在這諾大的王宮裡活得小心翼翼,遇到個人就得討好一二,不然就會缺食連活著都困難。
相比於宴殤有晉太後護著,這位安璐圖王子更加淒慘,因為他的母妃弱又冇有地位,雖然竭儘全力護著他,卻也隻能護著他平安長大,再多的卻是不能了。
但話說回來,能夠護著安璐圖平安長大,冇有讓安璐圖像其他王子一般夭折,這位母親已經十分厲害了,也許弱和忍原本就是這對母子的保護。
“……在我的心裡,他就是一個陌生人,而且還是一個令我極為厭惡的陌生人!”波國的曆史冇有大宴那麼悠久,雖然也講究一點人倫孝道,但並冇有達到迂腐的程度,尤其是在皇家!
“很好,記住你說得話。”華墨兮算是滿意了,其實也冇想過現在就讓安璐圖做什麼,正如安璐圖所說的那般,他其實也做不了什麼太有用的事。
不過看在救了這人,而這人態度不錯的份上,若是它日有用得上他的時候,或者是大宴兵臨波城下的時候,也可以給這人一次機會。
“你說,我算不算是個賢助?”想了這麼許多的華墨兮,轉頭就向著宴殤問道。
宴殤勉強能猜測出華墨兮的一二心思,僵的點了點頭。雖然華墨兮特彆符合賢助的要求,但宴殤就是覺得這三個字特彆不適合用在華墨兮的上,甚至還覺得其中有著十分濃重的違和,讓他連點頭都覺得違心!
試問,誰家賢助能有華墨兮這麼厲害啊,不僅天天往外跑,事業全靠自己,但凡是有什麼想法,扔個計劃書就讓他來做,與其說是賢助,還不如說是甩手掌櫃呢!
相比之下,他覺得自己還比較像是賢助!
呸呸呸,他纔不是賢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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