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婉琴側頭看向站在一旁悶不吭聲把自己當一個局外人的權立章,卻是平靜地問道:“我們的兒子,你到底救是不救?”
權立章是最後的希了,倘若權立章都不能把把兒子救出來,那麼這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輸得徹徹底底。
救!
當然要救!
權立章心中想救權東銘想得不得了,但是現在這裡不是他說了算,他還得看權南翟的臉。
在蘇婉琴的注視之下,權立章悄悄看向權南翟:“南翟,你也聽到了,東銘是你的親弟弟。他年輕還不懂事,做事之前沒有考慮周到,你爲哥哥,你就不要跟他計較了。”
權立章明明也聽到了是蘇婉琴是害死權南翟生母親姚氏的兇手,可他卻能夠隻字不提,並且還有臉說權東銘是權南翟的親弟弟,讓權南翟放了權東銘。
“我的親弟弟?我的母親只有我一個孩子,我不記得什麼時候還給我生了一個親弟弟。”權南翟淺淺笑著,給了權立章這麼一個回答,可謂是狠狠甩了權立章一掌。
以前,權南翟常常在家中遇到如此不公平的事,可是母親告訴他,父親對他的要求格外嚴格,是因爲對他的期最高。
曾經年的他不懂事,沒有看清楚權立章這個男人的真正本,他還以爲父親大人是真心疼。
今天,權南翟算是真真正正清清楚楚把權立章這個人看清楚了。
他的母親姚氏是權立章的結髮妻子,但是權立章從來沒有把當妻子來護,只當是他往高爬的跳板。
“南翟啊……”權立章尷尬極了,用咳嗽聲來掩飾心的尷尬,“那個你再好好想想,怎麼說我們也是一家人。俗話說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我再好好想想?權立章,這話虧你說得出口。”權南翟厲聲打斷權立章,甚至直呼權立章的姓名。
權南翟本不想跟這班人呈口舌之快,但是權立章的作爲,讓他噁心到再也無法忍:“你的妻子我的母親被蘇婉琴這個人殺害,你聽了無於衷,你卻想我放了你們的私生子。你當我權南翟傻麼?”
聽了權南翟這番話,權立章不但不知悔改,反而更加恬不知恥地說道:“你的母親已經過世了,人生不能復生,但是你的弟弟還活著……咱們權家不能再出現骨相殘的事。再說你的蘇阿姨心底善良,也不是故意要害你的母親,也是因爲害怕才導致那樣的結果。”
“呵……是麼?那我也會讓你好好看看我這麼心底善良的人是怎樣無意弄死權東銘的。”權南翟冷冷一笑道。
權立章的話割掉了他與權南翟之間最後僅剩的那麼一父子緣關係,權南翟再也不想看他一眼,長一擡轉走了。
“他走了,你還不追上?”眼見權南翟走了,權立章不著急,蘇婉琴倒是急了。
“他把話說得那麼清楚了,你還要我怎麼做?”權立章不是不想救自己的兒子,但是權南翟的態度他也看到了。
以前,在權南翟還年的時候,他有想過把他培養他的繼承人,但是那個小子太不知進取了,也不懂得看他的眼行事,後來他才放棄了權南翟。
他知道,權南翟對他有怨有恨,是不會聽他的話放了權東銘的,他也不想再在權南翟這裡自討沒趣了。
“權立章,東銘是我們的兒子,是我們的兒子,你給我聽清楚了。”蘇婉琴咆哮道。
以爲自己掌控著一切,以爲自己勝券在握,誰知道到頭來才發現從頭到尾,纔是被人耍得團團轉的那一個。
想到有可能救不回權東銘,就在剎那間,突然一,似乎周的力氣被人乾了。
可是就在的力氣被乾之前,卻突然發狂一般撲向裴炫智,抱著裴炫智的手臂長狠狠咬了一口:“我和東銘到底哪裡對不起你了,你要這樣陷害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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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炫智一把甩開蘇婉琴:“既然你這麼問,那麼我也想問問你,我們的總統先生可有對不起你們母子二人過?你們又是如何對他的?”
蘇婉琴振振有詞地說道:“他姓權,他是姓姚的人生的,他坐上了a國總統這個位置……這些就是他欠我們母子二人的。”
裴炫智還想說什麼,卻看到龍翼對他擺了擺手,他懂龍翼的意思,點頭領命趕退到後方。
龍翼再次上前問道:“龍家的滅門之案,你也有參與其中?”
“我?”蘇婉琴笑,笑得眼淚橫飛,“你們也未免太看得起我了,龍家當時的權力那麼大,我一個小子怎麼得了他們。”
“蘇婉琴,我們查到了你勾結沈家老頭的證據,你就不要再否認。”龍翼握了握拳頭。
龍家的滅門之案,沈家老頭有參與其中,龍翼等人已經查到了確鑿的證據。
真相,很多時候都是殘忍的,殘忍得讓人無法接,但是又不能不接。
“是啊。沈家人是有參與到龍家被滅門一事當中來。”事已經到了這一步,蘇婉琴也沒有什麼好瞞的,“但是他們想要一個和他們沈氏家族權力相當的家族談何容易?”
龍翼追問:“那還有誰?”
“你想知道啊?”蘇婉琴聳聳肩,“可我偏不告訴你啊。”
“說。”龍翼再次握了握拳頭,恨不得一手掐死眼前這個老人,不要以爲仗著還有幾分姿,他就會憐憫。
蘇婉琴又說:“你這麼在乎龍家的事,你又能隨便出權南翟的北宮,還能陪著沈靈曦一起開發佈會……難道你就是龍家那個死生不明的龍翼?”
就因爲幾個猜測,蘇婉琴一口說出了龍翼的份,要說的頭腦反應不快,恐怕沒有人會承認。
是有聰明的頭腦,可是沒有用在該用的地方,還有就是遇到的敵人比還要聰明。
倘若不是如此,那麼今天的贏家可能就是了。
又道:“你要怪就怪龍家人太過張揚,江山還沒有易主,他們就忘記真正的主子是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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