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墨琛緩緩說完這些陳年舊事,有些歉意的說道,“當年也怪我考慮不周,沒說清事實,更不應該把季小安丟給你養。
結果造了這種局面。不過現在挽回還來得及,我今天就把帶走,以免鑄更荒唐的大錯。”
後面君墨琛說的什麼,君墨寒一個字都聽不到。
他渾猶如被一盆冷水從頭澆到腳般冰冷,涼寒的瑟瑟發抖。
安安竟然是他的親侄!
天吶!
如果這樣的話,那他們在一起就真的是L!
君墨寒腳步踉蹌地邊退邊搖頭,他簡直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可是大哥從來都不會騙人,他說的話,從來都是不容置疑的真相。
可是,可是……
君墨寒不知道自己還想可是什麼,事實已經擺在了眼前,他和季洪竟然是同父異母的親兄弟,還有比這更可怕,更荒謬的事實麼?!
這個驚天像把鋒利的匕首,把君墨寒的心的千瘡百孔,痛得無以複加。
君墨琛能會君墨寒此時的心,他拍了下君墨寒的肩膀,沉聲道,“忘了吧,我答應你,會好好照顧的。”
說完,君墨琛就走下了樓,拉著仍沉浸在所謂父親言中的季小安走上了軍用越野車。
季小安渾渾噩噩坐在了後車座上,直到君墨琛關門的那一刻,才夢初醒般回過神。
“不!放我出去,我不要離開這裡,我不要離開小叔叔!快放我出去!”
季小安哭喊著拍打著車窗,可是君墨琛早已經把所有的車門都給鎖死,並且一腳油門,開出了君家的別墅。
越野車遠遠駛去,車的季小安哭得像個淚人,從來沒有這樣絕過。氣都不過來。
而此時的臺上,君墨寒則悲痛地站在臺上,看著被關在車,揮淚哭喊著要留下來的孩。
他的心像被掏空了似得難,可他該用什麼立場去挽留他的孩呢?
呵呵,難道走出去告訴,他是父親的親兄弟,是真正的小叔叔麼?
君墨寒的心在滴,痛得無法呼吸。
他眼睜睜看著君墨琛帶走了季小安,卻毫無能為力。
前所未有的挫敗將他整個人給淹沒,憤恨不已的君墨寒惱恨地一拳砸在牆上。
他的手因為用盡全力,瞬間變得模糊起來。
看著鮮淋漓的手掌,君墨寒反而神經質地笑了起來。
可是他的笑比哭還要難看幾千倍,發出的笑聲宛如野的悲鳴。
君墨寒的心已經崩潰,直到現在,他還是不相信大哥說的那些事,他真的不信!
而季小安被帶走時祈求留下的眼神則深深銘刻在他的腦海裡,的眼神那麼的幽怨,控訴著他的不作為,生生撕裂了他本就千瘡百孔的心……
*
經過一天的顛簸,君墨琛帶著季小安來到軍區基地。
他停下車,看著坐在車後座一聲不吭的季小安,低聲說道,“安安,你不要怪我。你和墨寒絕對不能結婚,因為你父母離開時的願就是讓你來軍隊。如果你連這個都不能實現,那就是不孝。你好好待在這兒,公司那裡就不要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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