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隨便說了兩句就掛了電話,季小安把手機丟在床上,沒打采道,“唉,又要出門了,真是……”
“怎麼啦?不想去?那就不去好了。”君墨寒寵溺地摟著季小安的腰,為籌謀打點一切。
季小安搖搖頭,“才不要,不去要賠大筆的違約金呢。我知道這點錢你本不放在眼裡,可是我就是不想讓藍看笑話。無論如何,我這場電影必須得演好,還要演的比藍更好才行!”
“好好好,我家的安安長大了,都有了自己的小志氣了。”君墨寒勾了下季小安的鼻頭,看著自信滿滿的小樣。
“只是不要讓自己太累了,多照顧好自己的,這才是最重要的,懂嗎?”
“嗯,我會的,小叔叔剛回來,我卻又要走了,咱們還真是沒默契啊。”季小安調皮地吐了下舌頭。
君墨寒親了下季小安的額頭,“誰說沒默契?為了不讓你太想我,我覺得我應該夠足夠的糧餉才行呢。”
“……”又來了,季小安無語。
說著,君墨寒就深地親吻著季小安,投吻著晨起帶著濃烈的荷爾蒙味道的。
募地,他突然停了下來,抬起頭看向季小安,“你這裡是怎麼回事?哪裡來的傷疤?”
對於季小安的,他比自己的還要悉。
他只是走了幾天而已,怎麼就看到上多了條傷疤呢?
季小安不想告訴自己在m國發生的不愉快,擔心君墨寒因此責罰孫嘉誠,就含糊說道,“哦,前幾天不小心摔倒了,就留下道傷疤。”
“是嗎?”君墨寒不相信地瞇起眼睛,這道傷疤痕跡還很新,一看就是刀傷,怎麼可能會是摔倒造的呢?
不過他知道季小安是不想告訴自己才這麼搪塞的,就沒有再問,不想讓臨行前的季小安不愉快。
不說沒事,還有孫嘉誠不是麼?等送離開後,他再好好拷問孫嘉誠。
君墨寒心裡打定了這個主意,把這件事暫時放在腦後,和悅地叮囑了句,“以後一定要注意,不能再出這麼大的紕了。”他著拿到傷疤,心裡一直刺痛。
“嗯,好。”季小安調皮地眨眨眼,“小叔叔,現在難道不是有更重要的事要做麼?”季小安趕扯到別,不讓君墨寒再糾結這事。
“當然,”君墨寒點點頭,低頭吻了下去。
時正好,此時是專屬於—人間的廝磨。
兩人這次糾纏了很久,直到快中午時才起。
趁著季小安去洗漱的時間,君墨寒打電話給了孫嘉誠,“關於安安上的傷口,我希你能給我一個解釋,我並不相信說的摔倒造的。那分明是刀傷留下來的。”
孫嘉誠也沒含糊,把之前在m國季小安因為中了藍的迷香,然後急中生智用刀刺了大的事給說了出來。
“這件事是我錯,我沒有完你的囑托,寒,隨便你怎樣罰都行。”
君墨寒頓時斂起了劍眉,他沒有想到,藍竟然會使出那麼下作的手段來對付安安。
如果當時安安沒有果然令自己清醒,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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