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懶得跟你廢話,今天必須跪下來給我道歉!”鄭永璋瞬間換了張臉,咬牙切齒道。
肖舜沒有再理會他,而是轉看向司空星玩味的笑道:“你跟他一樣,也是來讓我跟你道歉的嗎?”
司空星狠狠的注視著他,臉上倏地浮起一抹殘忍的冷笑,搖頭道:“不,我們司空家今天是來要你的命的!”
“就憑你?”他輕哼了一聲,不屑道。
司空安明鐵青著臉,一言不發的盯著肖舜看了半晌。
此時積了數天的仇恨像火山噴發般瞬間發了出來。
他豁然起,目眥盡裂道:“肖舜!你這個小畜生!你殺了我兒子難道這麼快你就忘了嗎?!今天我就是來爲我兒子報仇的!”
姚家衆人一聽,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什麼意思?
肖舜殺了司空安明的兒子?
全場一陣短暫的沉寂。
姚岑也跟著心裡一,不自覺的往肖舜邊靠了靠,娥眉蹙,驚訝的向肖舜。
肖舜一雙大手輕扶在背上,微笑著看了一眼,心裡頓時安定了一些。
“你兒子?”肖舜眉頭輕鎖,上下打量了一下司空安明,看著好像有些眼,總覺著在哪見過,很快便記了起來,恍然道:“你是司空塵的父親?”
“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司空安明默認道。
“你兒子學藝不,打輸了難道讓你這個當爹上門討公道啊?不過聽你剛纔的意思,司空塵死了?”
肖舜暗自疑道:“我當時沒有下死手,不應該啊。”
“殺人償命,所以今天你必須死!”司空安明疾言厲的囂道。
“以後絕對不能答應姚岑跟人講道理,講道理比打一架還累。”肖舜心裡嘀咕道。
他無奈的搖搖頭道:“你兒子不是我殺的,退一步講,就算司空塵當時死在擂臺上也與我無關,你應該知道那裡的規矩,生死有命。”
“我不管什麼規矩,你殺了我兒子就應該你來償命!”
司空安明呼吸急促,怒不可遏的吼道。
此時姚家人算聽出點門道來,司空塵七歲那年被古武協會帶走,正式爲古武協會的員,當時是轟整個江海市的大事,雖然這十多年司空塵很回江海,不過他的名字卻是家喻戶曉。
“肖舜真的殺了司空塵?”
“媽的,這廢要把我們姚家害死了,得罪了司空家不說,還得罪了古武協會……”
姚岑扭頭怔怔的看著肖舜,他最近做了很多超乎常理的事,可姚岑萬萬沒想到他會殺人,心裡頓時心如麻。
“你們到現在還覺得他還是廢嗎?”不知誰問了一句,一衆人立刻啞然。
“嘖,我再說一次,我沒有殺你兒子,如果他救治及時的話,憑他的質,休息個十天半個月就沒有大礙了,至於他爲什麼死了,那就只能問你們自己了。”
肖舜越來越有些不耐煩,心裡異常煩躁。
“我作爲姚家家主,在此宣佈,姚建國,姚岑,你們父兩人從今天起不再是我姚家子孫,即刻從姚家族譜中除名!從今而後也與我姚家再無半點關係!至於肖舜這個殺人犯自然也與我姚家再無半點瓜葛!”
姚振書起,面肅穆的說道,繼而看向旁那位鬚髮皆白的老者:“五叔公,您看?”
那老者砸吧了兩下乾癟的脣,含糊其辭道:“你是一家之主,你的話自然就算數,無需請示我。”
“二叔?”姚建國急忙說道,“事還沒有釐清,您怎麼能這麼做?”
姚岑則是咬脣,眼眶泛紅,軀微,對於這位姚家家主已失頂,也終於看清了什麼大難臨頭各自飛,所謂的親原來如此淡薄。
“二爺爺,您不問青紅皁白就把我父二人從族譜中除名,不就爲了保全姚家,若連自家子孫都不能庇護,一味向著外人,您這個家主做的當真是失敗!”冷冰冰的說道。
“放肆!你怎敢對二爺爺這麼說話?!”
姚瀚怒目而視道,心裡卻一陣狂喜,姚岑可以說是家主之位最強力的競爭者之一,即便是個人,仍不容小覷,爺爺爲了保全姚家,現在將從族譜中除名,是幫他除掉了一個心頭之患。
“你家這廢犯下了這樣的罪行,跟你們家平時放縱與他不無關係,在那裝無辜!”
李春蓮也說道。
“鄭公子,安明兄,肖舜的死活從此與我姚家再無干系,你們三位,請便。”姚振書一拱手說道。
姚岑一顆心彷彿裹上了一層冰霜,冷的徹底。
肖舜將手輕輕在抖的肩膀上輕聲道:“有我在。”
回過頭,肖舜就像一座山嶽站在後,只要想,隨時都可以靠上去。
肖舜目凌冽的掃過姚家衆人,冷笑道:“若不是我老婆姓姚,我還真不像跟你們有任何瓜葛,如此也好,不過我奉告你們一句,總有一天你們姚家會跪在我老婆面前請求原諒,不信咱們就走著瞧!”
“狂妄小兒!死到臨頭了,還敢!”姚振書氣的渾發抖怒斥道。
“是嗎?”他輕蔑一笑,看向司空安明不冷不熱的說道:“你要替你兒子報仇?你殺的了我嗎?!”
“還有你們兩個?”接著他目掃過司空星跟鄭永璋。
“玉虛道長,請助我司空家擒住這畜生!”司空安明早已憤怒到了極點,聲嘶力竭道。
玉虛子默默嚥了口吐沫。
尼瑪!管我事,眼前這個可是手可通天,猶若神明般的人,老子一招都頂不住,擒個啊?
你們這羣蠢貨得罪了一個怎樣的人還不自知,簡直一羣蠢不可及的笨蛋!
肖舜目凌厲看向玉虛子,頓時嚇的他打了一個激靈,額頭上沁出一層細汗。
“玉虛子,你敢殺我?”
玉虛子忙起上前兩步,深深一揖,恭恭敬敬的說道:“玉虛子豈敢造次,貧道當真不知司空家要我幫忙捉拿的是您,若知道是您,借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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