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顧子依悠閑的坐在桌子前吃著午膳,雖然看似悠閑愜意,但是卻眉頭鎖。
昨個夜裡,軒轅景然已經離開了,沒有見他,今日個沒有看到軒轅景然在眼前晃悠,倒是有些不自在了。
只是慕容飛雪那個丫頭也奇怪的,平常總是對抱怨軒轅景然有多麼極品,可是,今天好像護國府上下都一致的被封了口,矢口不提關於軒轅景然的任何事。
大概是大家都知道護國候一死,又被奪了兵權,護國府如此失勢,很顯然軒轅景然的生命也岌岌可危。
這就是狡兔死,走狗烹吧。
怪只能怪軒轅傲天生前功高震主,得罪了獨孤絕,如果獨孤絕不趁現在這個大好時機奪了軒轅家的兵權的話,以後就難了。
只是......可憐了軒轅景然了。
以為軒轅景然的悲慘的命運不會這麼早到來,卻不料,不知不覺,就禍起蕭牆了。
果然應了那句,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
不過,從此這個護國候府就真真正正是在做主了。
冥想間,顧子依更是哀歎連連,而在一旁伺候著的小玉看到如此,心裡也難的。
於是,關心的道:“小侯爺此番去紫小築,恐怕驚險連連。”
“但至比在護國候府好,在這裡,隨時有人會搬一道聖旨,找個虛假的名目讓他命喪當場。”顧子依冷哼。
“皇上太狠心了。”
“不心狠的話,江山怎麼坐穩?不在其位,不謀其政,說的就是這個道理!他是天子,自然要的是民心所向,天下一統。”
顧子依的話才剛說完,就見劉管家急沖沖的走了進來。
“夫人,不好了!”
“何事這麼驚慌?”顧子依起走到貴妃椅上躺下,也不管自己有沒有吃飽,現在這種心,實在有些吃不下。
而旁邊的小玉已經出了屋,門外的那幾個伺候的丫頭進來收拾飯桌。
“太子前來下旨了,要您跟著進宮面聖。”劉管家無法理解顧子依還有閑逸致閉眼假寐,只是趕開口。
聞言,顧子依子一僵,心裡冷笑:“獨孤絕還真是一刻都不能等啊,竟然連太子都出了。”
心裡雖那麼想,但是溢出的話,卻雲淡風輕。
“你且去告訴太子,我今日個不適,不宜出門。”
“可是......”管家想說什麼,卻被一個渾厚的聲音給打斷了。
“不用轉告了,本殿下已經聽到了。”
只見太子著大紅華服,發束紅頭冠,凰泣如意簪子,大步邁進,氣勢恢宏,而全又時刻散發著那邪魅,如幽靈鬼魅,讓人不忍直視;而那雙芒四的桃花眼,更讓人流連忘返。
只是那的薄卻如今是抿著的,不難想象主人的心很不好,甚至連那桃花眼也帶上了一淩厲之,狠毒無比。
顧子依一打量完,也不坐起,只是睜開眸,斜睨著那個突然闖的人,見他手上的那個黃的綢子,不難想象,那就是所謂的聖旨了。
挑挑眉,諷刺的道:“太子好雅致啊,閑逛都能逛到護國府。”
一覺醒來,發現身處一間破茅草屋,四處漏風,一個臉上有刀疤的男人,一個拖油瓶,就是她現在的生活,麵對這樣的貧困潦倒的家庭,她靠異能走上了致富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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