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謹沉穩的工作型男仿佛一下子變了人的居家型男。
無論哪一種,都俊的讓人挪不開視線。
舒心瞬間心跳如雷,傻傻的看著霍宴傾忘記了說話。
霍宴傾來到舒心旁坐下。
一清冽的沐浴清香撲鼻而來,舒心瞬間回神,急忙收回視線,低垂著腦袋,一副戰戰兢兢認錯的模樣,“五叔,剛剛謝謝你,真的對不起拿你擋槍,我沒有冒犯你的意思,還請你大人不記小人過,別和我計較。”
霍宴傾緩緩勾了勾,嗓音低沉染了一揶揄,“你不是天天和我睡在一起嗎?”
果然他都聽見了!
舒心俏臉哧溜一下紅了個徹底,雙手攪著前的睡,頭都快埋進口了,“五叔,對不起……”
霍宴傾憑覺找到舒心的頭,大手在發頂寵溺的了,“回去睡吧,好好休息。”
舒心瞪大眸不可置信的看向角噙笑的霍宴傾,所以,他這是不生的氣了?
不懲罰了?
舒心木納的說了一聲:“五叔晚安!”
“晚安!”
舒心直到回到自己的房間都有些沒緩過神來,不僅不生的氣,還和道晚安了,這似乎有些不符合邏輯。
為什麼呢?
舒心想著想著又想到了霍宴傾心上人這上面了,因為他已經有了心上人,所以不相關的人說的話,他不在乎,作為長輩他可以原諒這個晚輩?
想到這里,那種堵心,口作痛的覺又來了。
這一晚,舒心失眠了,將和霍宴傾從第一次在同興醫院相遇,到后面的每一次見面,都細細回想了一遍。
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上了這個沉穩如山的男人?
舒心想了很久也沒想明白,也許從第一眼看見他深邃無波的眼睛開始,便了心,也許是蹲在滂沱大雨的馬路邊嚎啕大哭的時候,霍宴傾突然出現,送回學校,還借了一把傘,就不知不覺淪陷了……
對了,傘,他的傘還沒還給他。
回樊城一定要將傘還給他,然后離他遠遠的,慢慢的,便能忘了他吧?
直到天空泛白,舒心才實在抵不住的疲倦迷迷糊糊睡了過去,睡了一個多小時又醒了,洗漱,換服,便出了房間。
舒心下樓的時候霍宴傾和傅政堯正坐在沙發上說話。
霍宴傾聽見聲響,看向樓梯間的方向,“心兒,坐這兒來。”
舒心微微怔了一下,沒說話,霍宴傾怎麼會知道是?
舒心來到霍宴傾旁邊隔了一些距離坐下。
傅政堯笑著問:“舒小姐昨晚休息的好嗎?”
舒心不好說自己幾乎一夜沒睡,只禮貌的點點頭,“謝謝堯叔款待。”
“舒小姐太客氣了。”傅政堯起,招待霍宴傾和舒心吃早餐。
吃完早餐,霍宴傾就開口說要走。
傅政堯知道霍宴傾忙,也不好再挽留,只說讓他以后多來看看他。
舒心離開的時候看見傅芷蕾站在二樓欄桿目癡迷的看著霍宴傾,也許是到了舒心的視線,將目從霍宴傾上挪開,看向舒心,溫癡的目一瞬間變得沉銳利,如果目可以殺人,舒心想,應該被傅芷蕾千刀萬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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