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父親一樣?媽,你這是什麼意思?」
在秦寒梟八歲的時候,父親突然車禍亡,這讓他一直心有餘悸。
長大後,他多次詢問過父親為何會出車禍,但母親卻隻字未提,甚至有一次竟然說是報應。
這顛覆了他對自己這個家的印象。
現在看到母親再次提起父親,更是心中疑他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為何本應該是和睦的家庭,卻在談及對方的時候,出的竟然是恨意。
「媽,你和我爸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秦夫人看著那雙疑的眼眸,頓時一愣,才反應過來自己失態,連忙慌張的將臉別過去,「你想走就走吧,不過你和白佳的婚事,我是定了!若是你不選日子的話,那我就幫你選!」
執意要白佳嫁給兒子,看樣子,是一定要促兩人的婚事。
就在這時,僵的氣氛中,被叮咚一聲的簡訊鈴聲打斷。
秦寒梟沉默的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機,是薑振東傳送的。
上麵寫著
——白梓玥哭了,趕回來。
收起手機,那如嬰兒的哭聲彷彿出現在耳邊,讓他心神有些慌。
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有這樣的覺,隻知道現在必須要立刻離開。
「媽,我有事先走了,至於你說的婚事,我不會同意的。」
說完這句話,秦寒梟便轉離開,毫無留。
「你若是不娶白佳,以後就不要來見我!」
修長的雙手放在把手上,背影微微一頓,男人沉聲說道「我不會娶。」
秦夫人全抖的站在大廳中,憤怒的將桌子上所有茶都摔到地上。
一直在隔壁房間,趴在門口的白佳聽到走廊中響起沉重的皮鞋聲,連忙推門出去。
隻見到那拔的背影消失在走廊盡頭,旁邊是一陣砸東西的聲音。
「阿姨,你沒事吧?」
白佳輕輕地敲了敲門,回答的,是更為劇烈的摔砸聲。
過了許久,房門才被秦夫人開啟。
「阿姨,你這是和寒梟又吵架了?」
「嗯,你進來吧。」
兩人走進客廳,看著一地狼藉,可想他們剛剛一定又是大吵一架,比在醫院的時候,還要更為激烈。
「阿姨,你,你們怎麼又吵起來了?不是說要好好談談的嗎?」
「這個,這個逆子竟然敢不聽我的話了!」
秦夫人現在最為氣惱的不是秦寒梟不答應婚事,而是這個一直引以為傲的兒子,竟然敢在一天之違背自己兩次。
就算是之前,要求兒子去幫襯家裡的親戚,明知道是賠本的生意,他也會一口答應。
現在竟然為了一個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反駁自己,這讓有種惶恐不安的覺。
這樣離掌控的覺,就好像是回到了十幾年前的那個深夜。
不好的回憶湧上心頭,讓心如刀割,做了幾個深呼吸都不能平復。
白佳也是立刻端茶遞水,如二十四孝好媳婦一般的輕輕順著秦夫人的後背,不斷安,順便再添把火,抹黑白梓玥一把。
「阿姨,你也不要生氣了。我這個姐姐一直都是很有手段的,你也看到了,漂亮又聰明,那些被無辜樣貌迷的男人,最終都是和家裡人鬧翻。」
「我還聽說,其實不僅僅是迷了寒梟,就連c國的太子爺賀威廉也被迷住,還多次被狗仔隊拍到兩人約會的照片。隻是那些想要報道,都被賀威廉下來了。」
「賀威廉?就是那個c國io公司的繼承人?」
「對啊,我這姐姐的手段還真是厲害,能夠將兩個如此重要的人都玩弄於鼓掌之間,可想寒梟就算是再聰明,也是不能分辨真假的。」
「哼,該死!這個賤人,竟然敢玩弄我兒子的!我一定不會讓日子好過的!」
秦夫人氣的握著拳頭,全抖,心裡恨了白梓玥。
「阿姨,您還是不要生氣了。隻是隻是恐怕我和寒梟的就要破裂了。五年的,終於還是抵不過姐姐的好手段啊!」
白佳眼底泛起了淚,那委屈哀傷的樣子,讓秦夫人更是篤定是一個好姑娘,而白梓玥就是一個蛇蠍心腸,滿肚子壞水的壞人。
「白佳,不要這麼說,我知道你是一個好姑娘。你放心,隻要有我在,你就是我們秦家的兒媳婦!那個白梓玥,休想進我們家的大門!」
「阿姨,我知道你心疼我,可我真的不想看到你們母子兩人總是這樣爭吵。」
「好孩子,放心,我和寒梟畢竟是母子,等我讓他見到那個賤人的真麵目,他就一定會後悔的。」
白佳一邊委屈的著眼淚,一邊點頭,眼底卻閃過一抹得意之。
白梓玥,如果你今天晚上死了的話,那一切就可以風平浪靜了。
天漸沉,秦寒梟下了車,讓司機不要走遠,將車停在蔽的地方,等他訊息,便大步向醫院裡走去。
薑振東已經讓護士換了病房,而且還專門換到了一個蔽偏僻的地方。
秦寒梟拐了好幾個彎才找到,還沒有進去,便已經聽到從裡麵傳來的哭聲。
心神一,他連忙推門進去。
還沒有看清裡麵的環境,便有一隻小兔子鑽進了他的懷裡。
聞著悉的甜香,那慌不安的覺也終於踏實了下來。
男人的大手輕輕著的長發,下意識習慣的溫道「我回來了,不要害怕。」
「嗯。」
那雙充滿淚的霧眼,惹人憐,若不是此刻四周還有三雙眼睛看著,他一定會將這個弱的小人擁懷中。
「到底是怎麼回事?我走的時候,不是好的麼?不哭不鬧。」
「哎,你別提了,還不是徐東武那個白癡。我都給他說了,讓他直接飯菜放在樓口,我自己去拿就好。」
「誰知道那個傢夥腦子裡有泡,竟然從窗戶外邊翻了進來,把白梓玥嚇了一大跳。而後就開始哭,而且還是哄不好的那種。就算是墨墨和小糖,也不讓人靠近了。」
秦寒梟一聽,臉沉下來,不悅的看了一眼窗外。
「徐東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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