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我絕對不會虧待有用的人,不過為了你的任務不會有任何失誤,你需要做點犧牲。」
「犧牲?」
狗仔疑的抬起頭,剛準備詢問,便突然被司機一把捂住。
接著,便眼睜睜看著陳海峰手中的鐵用力打在自己的手臂上,一陣撕心裂肺的劇痛遍全,卻發不出一聲音,隻能痛苦的扭。
看著那條已經爛泥的胳膊,兩人才終於鬆開手,任由麵前的男人痛苦扭曲。
「放心,不過是斷了一胳膊,我會給你一筆補償金的。」
「陳總你真狠。」狗仔痛苦的從牙中出一句話後,便滿頭冷汗的暈了過去。
陳海峰嫌棄的用腳踢了踢腳邊的人,吩咐司機,「把他扔到路邊去。」
「陳總,萬一他醒過來反水,一口咬定您惡意傷人怎麼辦?」
「哼,就算是給他十個膽子,他也不敢反水的。這些狗仔都是給錢就辦事的人,你以為他敢反水嗎?」
「恩,那倒是。」
司機點了點頭,拽著狗仔的腳踝,便用力將他拖出車外,作十分暴。
路上遇到巨大的石頭,也是本不做任何停頓,直接拽著人就往前走。
一路顛簸,那個本來隻是斷了一隻手的狗仔已經變了一是傷,臉上更是數不清的小口子,樣子很是淒慘。
隨便找了一個進出醫院的人都能看到的地方,將狗仔隨意一扔,司機便安然回去開車,送陳海峰迴酒店休息。
第二天,秦寒梟睡醒,睜開眼,便對上一雙滿是笑意的大眼睛,天真無邪的讓人忍不住想要在的臉上留下自己的印記。
不過當這個念頭剛一出現,他便立刻有些不自然看了看四周。
還好薑振東他們還沒有來,不然肯定會嘲笑他。
輕手輕腳的下了床,白梓玥還是如樹袋熊一樣,一直的跟著他,就連去衛生間都是寸步不離。
「額,我要上衛生間,你在外麵等我,我不跑路。」
「唔——」
瞬間那雙晶亮璀璨的大眼睛中便被委屈填滿,閃著可憐的淚,惹人心。
秦寒梟鬱悶的回頭看了看馬桶,又看了看麵前折磨人的人,隻能無奈嘆了口氣。
「好吧,那你跟著我進來,但是不許。」
「恩恩。」
白梓玥臉上瞬間爬上一抹真的笑容,還真是如一個沒有自保能力的小孩子一般,拽著男人的角,跟著走進衛生間。
隻是這要做私的事,有一個人在旁邊還真的讓人有些尷尬。
秦寒梟一頭黑線的將麵前的浴簾拉上,可那雙不安的小手還在的抓著他的服。
這種覺實在是太彆扭,就連嘩啦嘩啦的水聲,都讓一直高高在上的秦大總裁有一種難以言喻的臉紅。
「好了,刷牙洗臉吧。」
從未照顧過人的男人此刻就像是一個家長一樣的牙膏,拿洗臉巾,教著麵前的小人洗漱。
突然,人臉一變,用手捂著自己的小肚子,隻能嗚嗚的哼著,卻說不出話。
「額,你是想要上衛生間?」
「恩恩。」
秦寒梟臉一黑,輕嘆一聲,將浴簾拉上,然後背對外麵,沉聲說道「你上吧,我就在外麵。」
就這樣,一上午的時間,平時都是被各種電話會議和簽署檔案佔據的總裁大人,終於到了不一樣的生活節奏。
那就是白梓玥曾經會過的帶娃生活。
直到中午,薑振東和兩個萌寶都沒有出現,這讓秦寒梟嗅到了一詭異的氣息。
這是怎麼了?
就算是薑振東有事要忙,可兩個小孩子也不可能不出現啊?
帶著種種疑問,他拉著白梓玥向樓上墨墨的病房走去。
剛走到門口,便看到幾個一黑、戴著墨鏡的保鏢嚴肅的站在門口。
果然是出事了!
這幾個保鏢,他是再悉不過的了。
都是他親手挑選出來,專門負責保護秦夫人的。
不過此刻,他並沒有想要上前去和自己的母親見麵,而是轉拉著白梓玥,向來時的方向走去。
可惜天不遂人願,偏偏在等電梯時,被剛從墨墨病房走出來的秦夫人撞見。
「秦寒梟!你想躲到哪裡去!」
一聲雷霆震怒,彷彿整棟大樓都開始抖晃。
僵的背影緩緩轉,看向自己怒氣沖沖走來的母親,後還跟著白佳。
隻是兩人此刻的視線並沒有停留在男人上,都是默契的看向一直跟在他邊的小尾。
「白梓玥!寒梟,難道你失蹤兩天,都是和在一起嗎?你,你若是喜歡上姐姐的話,你可以給我說的。我,我會全你們。」
白佳一臉傷心,就好像妻子抓到自己的丈夫和小三一般,低頭用手輕輕的拭眼角。
秦夫人更是十分氣憤,惡狠狠的看了一眼那雙拽著自己兒子的小手,大步走過去,一把將兩人拽開。
本就膽小,缺安全的白梓玥頓時一臉驚慌,眼淚簌簌滾落,剛準備繼續拉住自己唯一的依靠,卻再一次被推開。
「滾開!賤人,用你那賣慘的臉來騙我兒子!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那些小伎倆,想要勾引我兒子,你做夢!」
「你們幾個,立刻把這個賤人給我拉開!」
幾個保鏢立刻走向弱的白梓玥,一把拽住的服,按住的手臂,讓其彈不得。
這種危險的氣氛,讓小人害怕不已,一邊嗚嗚的哭泣,一邊求助的看向秦寒梟。
那委屈的小眼神,深深的刺痛了那顆沉靜的心臟。
「你們給我放手!」
一聲怒吼,保鏢立刻下意識的鬆開鉗製白梓玥的手,向後退了一步。
這時,聽到外麵吵鬧的墨墨和小糖,慌忙跑出病房。
「媽媽!你們不許我媽媽!」
「你,你個壞婆婆,怎麼可以欺負我媽媽?」
兩人一邊大喊,一邊奔跑。
墨墨突然眉頭一皺,小上的傷口再次崩裂,鮮順著紗布留下,可他仍然咬牙沖向白梓玥。
薑振東也是慌張的連忙先一把抱住小男孩,跑到秦夫人的麵前,「阿姨,這裡是醫院,你讓人手,未免有些過分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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