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傅司言開貨車帶了這麼多油麪回來村民都很高興,見貨車胎了,就讓黎歌兩個在這多呆幾天。
黎歌假裝推辭兩句,就應下了。
晚上傅司言和村長幾個回來了,肩上扛著野,看來收獲滿滿。
村裡的人開始架鍋做飯,把平常很捨不得吃的白菜也煮了,大大的院子裡亮如白晝,擺了一桌滿漢全席。
有的村民還唱起了獨有的民歌,歡聲笑語,好不熱鬧。
這次,依舊有酒。
有了昨晚的教訓,這次看到酒黎歌就坐不住了,跟村長好說歹說“村長,我丈夫對酒過敏,這次就不喝了。”
村長也不勉強,將酒碗拿走了。
傅司言全看在眼裡,趁著大家熱鬧之際,湊耳邊問“我昨晚真沒事?”
“有啊,就是酒過敏。”黎歌說,“我也是剛剛纔想起來,昨晚你手臂上起了很多紅點,傅總你自己估計不知道吧?”
“是嗎?”
黎歌點點頭,表很真摯,傅司言卻依舊擰著眉。
原來之前張特助讓他不要喝酒濃度過高的酒,是這個原因嗎?
他怎麼覺不對?
往後幾天,黎歌和傅司言就在村莊裡住了下來,傅司言跟著村民出去轉悠,則是留在村裡跟人們聊天。
那些孩子裡,最大的不過十歲,男孩居多,都很乖,黎歌沒事時,就用石頭在地上寫土耳其字,教他們認。
小孩有好奇心,學東西快,一個字教六遍,並很快會寫出來了。
黎歌想,如果他們能出去接教育的話,生活肯定很彩,他們普遍五十歲就死亡,或許是跟有關,也需要去醫院做檢查。
五天後,定製的玻璃罐送來了。
吃完飯後,黎歌去找村長“村長,阿伊莎姨之前和我說,村裡有種植可以讓人延年益壽,你們都是拿它煲湯喝。”
“是啊。”村長說,“我們就是天天吃它,所以沒什麼病,四十多歲看著跟二三十歲一樣。”
說著,村長又嘆氣了“不過我們村裡的人,普遍活不過五十一歲,對我們來說,這藥用也不大。怎麼,你想要嗎?”
黎歌點點頭“不瞞您說,我知道後心的,想帶一點回去。”
“那就難辦了。”村長皺起眉,“之前村裡有人試著帶出去過,卻沒功,似乎它隻適合在這裡生長。
“隻要您願意給我幾株就好。”黎歌微微笑道,“我跟丈夫之前路過阿達納時買了幾個小罐子,聽說什麼都能裝。”
“那你隨便抓吧。”村長嗬嗬笑著,口吻帶著激“你跟你丈夫給我們村送了那麼多東西,我正愁沒東西送你們。”
“您客氣了。”
傅司言昨晚就找機會把帶回來的玻璃罐藏到車裡了,這會,黎歌故意上車,從裡麵拿了五個玻璃罐出來。
黎歌跟著村長一起去木棚。
開啟玻璃罐,將那翠綠植連著土一起鏟,小心地放在玻璃罐,封上蓋子。
不一會,五個空玻璃罐都裝著帶土的植。
村長看了玻璃罐半天,問黎歌“這看著跟普通玻璃罐差不多,真行嗎?”
“但願吧。”黎歌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
雖然是讓張特助定製的玻璃罐,不過能不能讓植存活,真不敢保證。
兩人剛出木棚,傅司言就來了。
“瞧瞧你,你媳婦來菜園一會,你就不放心啦?”村長調侃道,“看你老繃著一張臉,對誰都答不理,沒想到還寵老婆的。”
傅司言聽不懂,但看的懂村長那表,角了下。
八是不好的話。
後麵的黎歌低頭直笑,沒辦法,傅司言“村民”的份本來就是假扮的,偶爾能對人笑笑就不錯了。
“村長,他從小就這樣,你別在意。”
村長立刻板起臉,嚴肅道“那不行,男人疼老婆天經地義!我看你乾脆就在這住吧,我兒子剛滿二十。”
“村長您太抬舉我了。”黎歌有點遭不住,趕挽著傅司言的手臂“他現在被我調教的好的,而且我都懷孕了。”
村長隻好作罷“不打擾你們了,我先回去。”
一直到村長進了院子後,傅司言目才轉向黎歌,眼神深沉“你們剛剛聊什麼,氣氛看著不錯。”
“村長讓我留這,還說他兒子二十三了。”黎歌直接跳過前麵的話,“想我給他做兒媳婦。”
傅司言看了手臂一眼,聰明的很“所以拿我當擋箭牌?”
“肯定了,咱們現在是夫妻!”
“”
“這就是那無價之寶。”黎歌把繩子拎高,繩子另一端係在瓶口上,五個玻璃瓶裡裝著翠綠的植。
傅司言拿了一個玻璃罐到眼前看,跟普通植沒什麼兩樣“看著很鮮活,既然沒事了,那我們今晚就走。”
黎歌點點頭。
不知道什麼東西砸在木棚上,發出響聲。
傅司言見是一個很小的東西,在底下閃閃發,他眉心一,立刻將黎歌撲倒。
黎歌還懵著,被撲到時,把手裡的一個玻璃罐也被甩了出去,趕扯著繩子,將玻璃罐拉到手上。
下一秒,隨著“砰!”的一聲巨響,整個木棚都被炸飛了,木板殘塊的速度堪比飛機,進四周土地和樹乾上。
黎歌耳朵嗡嗡作響,直接失聰了。
等炸平息後,傅司言將黎歌來起來,他們位置卡的好,沒到什麼傷害。
傅司言拍了拍黎歌的臉“黎歌?”
黎歌晃了晃腦袋,好一會耳朵裡纔有了聲音,“怎麼了?”
傅司言看向後,臉很凝重,黎歌也順著他的目看過去,原先木棚的地方被炸了一個深兩米的巨坑。
“別看了,炸彈有毒。”傅司言掌心捂著黎歌的口鼻,將帶出這。
巨大的炸聲也引起了村民的主意,個個都跑出來圍觀,村長也出來了,被菜園裡的那個大坑弄懵了。
“這,這怎麼回事?”
黎歌抿抿。
總覺這幾天太風平浪靜了,而且憑韓錦那個子,這麼大的生意,他拿不到,也不可能讓別人拿到。
原來他不是沒出手,想一擊必殺。
離這麼遠,還能聞到菜園子上空的腐朽味道。那個炸彈炸了一個地方,卻讓整個菜園都毀了,以後肯定寸草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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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歌傅司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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