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辦事回來剛好順路,給小姐送午飯。”張特助道。
關於管清風是替朋友接這份活的事,張特助並不知道,因為管清風檔案上也是那個學校出來的,他自然而然以為他就是灰狼。
管清風了鼻子,鬱悶道“你早送來就好了,剛吃了我的飯。”
“什麼?”張特助一時沒反應過來。
等看到吃那些油膩膩菜的褚師時,張特助很是吃驚。
他一直跟著褚師,知道挑食,又不吃油膩的,每天的早晚飯都要在特定的餐廳買回來,現在竟然吃這種家常菜,還吃米飯了?
“小姐,你不是不吃這些嗎?”張特助忍不住道,“而且這菜油膩,容易長胖的。”
“你這人好煩啊,那麼多廢話!”褚師沖他翻白眼,好不容易有點胃口,就要被人念念嘮嘮,煩死了。
張特助“”
把午飯擱桌子上後,張特助把管清風到一邊,兩人私下談話。
張特助說“下個月有空嗎,需要你出國一趟。”
“不是讓我照顧這個明星就夠了嗎?”管清風皺起眉頭,他隻想賺錢外快,“違法的事我不乾,我也沒護照。”
“私人飛機,都安排好了,不用你辦護照。”張特助扶了下眼睛,微笑道“不是違法的事,是傅總要談生意,怕有人暗中手。”
“不止你,我還安排了幾個人,你們就在暗中盯梢,保證傅總的安全,如果你同意的話,這一趟十萬塊,我先打五萬給你。”
十萬塊不了。
思考過後,管清風點點頭“隻是盯梢的話,我接了。”
“那我們合作愉快。”張特助和管清風握了握手,同時也鬆了一口氣。
畢竟能從那個學校出來的都不簡單,這一趟有管清風跟著,就很放心了。
“你們談什麼呀?”褚師抱著碗湊上來,不滿道“為什麼要避著我,有什麼是不能跟我說的嗎?”
“談你影迷中有危險份子,出行要加強對你的保護。”管清風摁住的腦袋,是把調了個方向,“你吃飯去。”
褚師尖起來“不許我的頭,快拿開你的臭手!”
“你過去我就鬆手。”
“你先鬆手!”
看著打鬧的兩人,張特助忍不住搖搖頭,又不聲打量了管清風幾眼。
從看到這個大男孩的第一眼起,他就覺得很靠譜,就是覺太直男了,看誰都一個別。
不過這也好,不會對小姐歪心思——
不久後,黎歌就接到管清風的電話,說他週末回來。
不過這個週末剛好是黎歌出院的日子,乾脆讓管清風來醫院找自己,先帶他去買些服後,再回家。
“姐,你怎麼住院了?”上午十點多,管清風順著黎歌給的地址找到病房,對著床上的黎歌劈頭蓋臉就是這麼一句。
黎歌無奈道“之前去談生意時,被一個驕縱公主拿高爾夫球砸到膝蓋窩裡,醫生讓我住院看看,沒什麼事。”
“沒事醫生會讓你住院嗎?”管清風一臉戾氣,沉道“要我在的話,一定把的雙給打斷!”
“那幸好你沒在,不然事就了。”黎歌笑道。
好久沒見管清風了,這才發現管清風好高,留著寸頭,穿著黑不拉幾大的休閑服,年輕剛毅,介於青年和男人之間,給人滿滿的安全。
黎歌拿手量了量,自己纔到他肩窩,不由唏噓“才幾個月沒見,怎麼覺你跟竄天猴一樣,現在多高了?”
“一**。”
“這麼高啊?”黎歌很吃驚,才發現他穿的休閑服還是之前買的,因為長太高的緣故,腳短了一截。
“不長高點怎麼行,家裡有三個人需要我保護。”對於自己的高,管清風也滿意的,挑挑眉,“姐你還能走嗎,要不我揹你?”
黎歌瞪了他一眼“我又不是壞了,還要你來背?”
管清風鼻子。
出院後,黎歌帶著管清風去商場購置,還給黎母打個電話,問用不用買點菜帶回去,黎母說不用。
商場六樓一整層都是各種男裝牌子店。
黎歌帶著管清風一家家的看,管清風個子高,長得俊朗非凡,加上黎歌從事翻譯行業,氣質也好,一進店裡,三四個導購員圍了上來。
“姐,說不定我個頭還會竄,不用買太好的。”管清風隨手翻了下襯衫價格,都是四位數,有點高了。
“長高再買嘛,沒事。”黎歌從架子上取了好幾件服塞他懷裡,“姐還沒那麼窮,幾件服都買不起,去試試吧。”
“行吧。”
管清風材很好,就跟男模似的,穿什麼都好看,試的那些服,黎歌通通讓導購員包起來,最後兩人拎著幾個袋子離開。
“清風,那天電話裡的那個孩是誰?”黎歌用手肘推了推管清風,出八卦表,“你不說你們學校男班級分開的嗎?”
管清風道“真是同學,來找我借東西。”
“你盡管說,我纔不信。”黎歌又不傻,“那孩的口氣更像跟你撒吧?”
管清風“”
真不是撒,是在罵他。
見管清風不回話,黎歌就道“其實早也沒關係,你注意分寸就行了,人家孩也是父母眼中的寶貝,別欺負了人家。”
“姐,你真想多了。”管清風扯了扯角,轉移了話題,“以前出來玩時,你不總提那傢夥嗎,現在怎麼不提了?”
管清風跟管若菱一樣,都看不上傅允之,黎歌認為高攀了,在他們眼裡,就是黎歌下嫁了,從沒過傅允之姐夫。
黎歌眼神黯淡下來,半晌後才說“我忘了你一直在學校,什麼也不知道,我跟傅允之早離婚了,他出軌在先。”
“離,離婚了?”管清風半天沒從的話裡回神過來。
“乾嘛出這幅樣子?”黎歌睨了他一眼,好笑道“若菱之前聽到訊息時,也跟你一個表。”
“沒事,就是替你高興。”管清風攬著黎歌的肩膀,“姐,那種爛人不要是應該的。隻要你一句話,我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把他滅掉!”
“喂喂,越說越離譜了啊!”黎歌用眼神警告他,“違法的事不準乾,況且一切我都辦好了,用不著你再心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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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歌傅司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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