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敏君看著寧家的人一個個如喪考批的表,看著病床上莊玲玉那哭天搶地毫無形象的模樣,心中暗暗的一陣快意。
這個莊玲玉,早就被莊家趕出家門了,偏偏平日裏還總是一副家小姐,眼高於頂,誰都看不上的模樣,懷了孕之後更是別提多得意,現在可算是栽了。
當然,最讓膈應的還是莊玲玉肚子裏的這個孩子。
同意寧雪落進門最大的原因還是因為寧耀華和莊玲玉隻有雪落一個兒,現在突然來個兒子,誰知道以後這兩人會不會把雪落手裏那些份全都給要回去?
現在孩子還小,倒是不會撕破臉,等以後孩子大些,寧耀華那想兒子都想瘋了的老狐貍,怎麼可能不把公司給自己親兒子!
到時候,他們蘇家算什麼?
娶了個假凰不說,連公司的繼承權都沒了。
這不是人財兩空嗎?
這寧家的算盤打得也太響了,簡直是把他們當傻子耍,偏偏他們蘇家還隻要顧忌著寧雪落肚子裏的孩子,跟冤大頭一樣忍氣吞聲。
嘖嘖,不過現在總算是遭報應了,莊玲玉也不知道做了什麼缺德的事,沒想到孩子居然被人弄沒了。
鄭敏君心裏這麼想著,麵上自然不會表現出來,一副難過擔憂的表歎著氣道,“玲玉啊,是不是你平日裏不小心得罪了什麼人啊?”
不等莊玲玉說話,寧雪落立即語氣肯定地開口道,“母親一向為人和善,在圈子裏人緣很好,這段時間為了養胎又深居簡出,怎麼可能會得罪人,就算是有什麼小矛盾,也不至於到了買兇傷人的地步啊!”
說到這裏,一屋子人都臉難看得沉默了。
寧雪落滿麵淚痕,如同沒的是自己的孩子那般傷心絕,“那人分明是故意要害母親肚子裏的孩子,到底是什麼人,這麼惡毒,明知道母親懷孕了,卻連孩子都不放過!有什麼深仇大恨,要做出這種殘忍的事來報複?”
蘇弘思索片刻後,跟寧耀華分析道,“若是對雪落或者你下手,還能說是因為公司的糾紛,但是,對玲玉下手,還是對玲玉的孩子下手,對方出於私怨,單純發泄報複的可能比較大!”
這時,角落裏,其中一個傭突然弱弱地開口說了一句,“大小姐……其實那輛機車,我好像在哪裏見過……”
“什麼?在哪裏?”
頓時,所有人的目都落在那個小傭的上。
“我也不確定,或許是我看錯了!”小傭一副不敢說的模樣。
寧耀華厲聲嗬斥,“不管有沒有看錯,你先說到底在哪見過的!”
小傭這才抖著聲音,斷斷續續地開口,“那種不是普通的托車,而是機車,是比賽專用的,我之前做的一家人距離寧夕小姐的住所很近……當時,我經常看到有人騎著類似這樣的車子在寧夕小姐的門口停靠……其中有一輛,就跟撞到夫人的那輛的樣子很像……”
小傭話音落下的瞬間,寧耀華的臉剎那間雲布,“寧夕!?你說你在寧夕那裏見過這輛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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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的雨很大。男人將傘撐過阮清頭頂,目光炙熱:“跟我去個地方?”後來……那一場無關情愛的旖旎風月,終究成了她賠上所有的惹火焚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