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墜到別人手上,白若秋也不放心,所以最後到了許強手上。
許強仔細看了看這枚手指甲蓋大小的吊墜。
上麵確實有一個不大的涵字。
可是這個有什麼奇怪的嗎?
淩石溪也跟著湊過來看看。
他對東姝有點好。
至於是對東姝,還是對食……
暫時不得而知。
總之,淩石溪對於東姝,不差。
所以,還是願意出手幫忙的。
和許強一起仔細看了看小吊墜上麵的涵字,看了半天,許強似乎並沒有看出來什麼。
淩石溪卻是笑了笑說道:「這個是清鬆小楷。」
眾人:???
啥意思啊?
許強小隊倒是有一個聰明的知道這種字型。
「我知道這種字型,是十年前,凈染老先生研究出來的,可以讓人凈心的小楷書,據說寫得極為隨心,可是字型特別好看,是一種新字型。」那個男人站出來,給眾人解了疑。
隻是說完之後,眾人還沒反應過來。
倒是楊城笑著說道:「瞧著這位同學,怎麼也得有二十了吧,你爺爺早在你出生之前就沒了,那也就是說去了至也得有二十年了,可是這種小楷字型是十年前剛研究出來的,嗯……」
說到這裡,楊城頓了頓,然後才故作嚴肅地說道:「你爺爺也是厲害,二十多年前,就能找到人,用清鬆小楷,給吊墜上麵刻字。」
白若秋:……
白若秋被堵得一個字也說不出來,臉白得更是沒法看。
如果不是胡柏又扶了一把,白若秋估計能直接暈死過去。
許強一聽楊城這麼說,還仔細看了看吊墜。
看完之後,贊同地說道:「確實是清鬆小楷,我之前還學過兩年呢,結果後來實在寫不出來。」
說話的同時,許強還出了自己手臂上的刺青。
上麵是個「強」字。
「我這個紋,就是清鬆小楷,怪不得剛纔看著這個字,還有些悉呢。十年前,這個字型剛出來的時候,是很火。」許強想到當年自己紋的事,還笑著解釋了一下。
當年這個字型很火,剛被研究出來的時候,因為慵懶的字形,風靡過一時。
許強當年紋的時候,也是因為紋店老闆說這個字型,最近很火啊,所以才紋的。
如今一對比,還真是一種字型。
字形之間的慵懶之態,一眼就能看出來。
這下大家看向白若秋的目就複雜了很多。
特別是之前還維護過白若秋的那幾個人,這個時候,隻覺得自己像隻猴子,被白若秋耍著玩。
「二十年前死的人,十年前也能跳出來刻字,白同學,你別說你們家是茅山的吧?」
「也可能是唐門的呢?」
「你們當唐門什麼後代都有呢?」
「哎,唐門不是製毒的嗎?咋的,現在已經開始研究如何不要臉了嗎?」
「滾蛋,別侮辱我大唐門!」
……
原本還站在白若秋那邊的人,這會兒已經倒戈了。
而且大家嫌棄的目,似是刀子一樣落在白若秋上。
東姝穩穩的坐在那裡,毫不影響。
對於他們的議論聲,也隻是勾勾,略顯冷淡的笑了笑。
白若秋在眾人或是嫌棄,或是怨懟的目中,兩眼一翻,直接暈了過去。
「哎,若秋。」胡柏剛才還在轉著眼珠子,仔細思考著要怎麼樣反駁東姝呢。
反正他現在也不能得手,還不如反咬一口,直接把東姝咬死了呢。
結果白若秋本站不住腳,這讓胡柏暗恨不已。
這個時候,白若秋又倒在他上。
胡柏原本還想藉此跳腳,訛上東姝一筆。
結果,東姝微冷的聲音,猛的傳來:「這是急火攻心了吧,沒關係,誰是雷係的,照著人中劈一下,準能醒。」
裝暈的白若秋:……
草泥馬啊。
白若秋心裡氣到不行,最後不得不假裝剛剛轉醒的樣子。
整個人眉眼朦朧,弱到不行,聲音更是帶著委屈和抖:「我,我這是怎麼了?」
一臉狀況外的樣子。
可惜了,演技太差。
許強眉心微,如果不是因為白若秋是個空間異能者,他早就已經放棄了。
東姝知道,許強如今的顧忌,或者說是他站在白若秋那邊是因為什麼。
所以,笑了笑。
按下想要跳起來打人的鬱子淮,然後才開口:「許隊長,就從來沒懷疑過,白同學其實並沒有異能嗎?」
白若秋:……
這是除了重生之外,最大的了。
其實並沒有覺醒異能,就是個普通人。
上輩子如此,這輩子也是這樣。
隻是不知道為什麼,得了機緣,居然重生了。
然後搶佔先機,把上輩子謝涵的空間吊墜拿到手,然後滴認了主。
開啟功之後,白若秋以此為掩飾,說自己是空間異能者。
結果,現在東姝說本沒有異能。
雖然隻是懷疑,可是白若秋抬頭看了東姝一眼。
對上東姝似笑非笑的目,白若秋心裡一驚。
知道,什麼都知道了。
白若秋不服,也不滿,甚至是怨恨。
憑什麼,重生來了,還要人製呢?
重生了不就是主角嗎?
不就是贏家嗎?
那些書裡,都是這麼寫的。
一聽東姝這麼說,許強先是愣了一下,然後纔看了看白若秋。
結果隻對上白若秋弱不已,還帶著幾分委屈的水眸。
看到這樣的白若秋,再想想存在白若秋空間的東西,許強又沒有那麼確定了。
「我記得,這位隊長手裡有放大鏡吧?」看到許強不說話,東姝轉過頭去問淩石溪。
「我是淩石溪。」淩石溪一看自己到現在還沒有名字,十分不滿,不過麵上端得很穩,聲音沉沉的回了一句。
「淩隊長,你可以用放大鏡把那個涵字放大了看看。」東姝說完這句話,還轉過頭看了一眼白若秋。
眸度的過於複雜。
白若秋沒看懂。
而淩石溪果真讓楊城掏出了放大鏡,對著那個涵字無限放大看了一下。
「贈謝涵,父謝允鬆。」放大之後,上麵特別小的字型全部暴了出來,淩石溪也沒顧忌,直接就唸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