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才秀的娘想的很簡單,嚴丹秋不願意,大抵是當初退親的時候,隻在那裡,想來是憋著一口氣了的,加上現在嚴家也好過了,以為自己能有更好的,所以不願意,年輕人總歸是不夠務實,想的太多的。
如果找嚴丹秋的娘王氏說,應該會更好說了。
也不用才秀自己跑去,忍這些奚落,不忍心,也不願意。
這種事,來搞定就好了。
江才秀的娘已經想好了大概怎麼做。
“你傷的事,就當我們江家大度,不與他們嚴家的人計較,但是將來等過了門,這個事還是要好好說說的,嚴丹秋這麼做,就實在太潑婦了。”江才秀娘說道,顯然對這個事還是很不滿的,耿耿於懷,隻是眼下沒有辦法去找人清算,隻能在這裡發發牢,想著將來不管怎麼說,肯定是要把這個事找回來的。
實在咽不下這口氣啊,想到嚴丹秋這個人,氣就不打一來。
反而更是覺得要把嚴丹秋娶回來了。
江才秀的娘這麼想著。
江才秀點點頭,覺得自己娘說的也有道理的。
他去,不管怎麼樣,嚴丹秋就是不願意不滿意,倒是通過家裡也可以。
父母之命妁之言。
人嘛,定下來的事,們一般都是順從的,以後再好好的調教就是了,不是什麼大事的。
他一個書生,還從來沒有被打這樣過,痛的實在厲害,養傷都要養不久,真是晦氣。
之前還敢出門,現在連出門也不好出了。
江才秀的娘想了想,決定第二日去找王氏。
王氏通常會去河邊洗服,那個時候找,就差不多剛剛好。
江才秀的娘打定了主意,連要洗的服都準備好了,以前倒是不經常去的,現在是要去了。
第二日。
一大早,便抱著服出去洗。
路上不管見到誰,臉上都帶著燦爛的笑容打招呼,好像本沒有江才秀落榜的事發生一般,一樣開開心心的。
村裡的人免不得的開始多想。
有好事的,乾脆就開口問道:“才秀娘,你們才秀不是落榜了嗎?怎麼還笑的那麼開心,該不會是你不知道這個訊息吧?”
問是問,也有幾分揶揄的意思。
北村除了和江家好的,還有江姓的人,誰會指將才秀考上了啊。
都不希。
若是真的,們在北村,能被江才秀的娘欺負慘了。
而且,誰也看不慣誰過的好,這是大部分人的心裡。
江才秀的娘在心裡再怎麼惱火,麵上卻是不顯的,依然笑著說道:“不過是一次落榜罷了,才秀還那麼年輕,連親都沒有,落榜是正常的,你瞧瞧那些考取了功名的,不都有些年紀了,熬出來的?才秀遲早的,倒是沒有必要急這樣,是遲早的事啊。”
江才秀的娘說這些,當然是為了穩住江家在北村的地位,還有自己兒子江才秀的地位了。
這些人有些訕訕。
也就不再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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