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了這種可能,風如傾的子的蹦住了。
把清冷的國師給睡了,怎麼辦?
線上等,急!
萬一國師一怒之下,不讓進南竹林了,日後還怎麼繼續睡國師?
「國師,你放心,」風如傾許是做了什麼重大的決定,抬起頭,目中帶著慎重,「我不會讓你負責,對了,我也不會對你負責,我們就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南弦沉默不語,淡雅的臉上無法看到多餘的表。
一貫的清冷若仙,淡然出塵。
風如傾的心更張了。
難道……真的是強迫了國師?國師如今在想著該怎麼懲罰?
到時候跑的話……不知道能不能跑贏國師……
南弦低眸凝視著床上的:「你想和我發生什麼?」
「當然是……」風如傾的話剛到了口邊,又頓時嚥了回去,「你的意思是,我們什麼也沒發生?」
在那訝然的目之下,南弦輕輕的點了點頭。
風如傾緩緩的鬆了口氣,可那眼中卻明顯有著失。
因為是低著頭,所以,南弦隻覺到鬆了的那口氣,卻儼然沒有看到眼底深的失。
他的眼眸微,角揚起清淺的弧度。
「我們確實什麼都沒有發生,但你卻將我輕薄了個遍,公主,你剛才的手……如何?」
「手,什麼手?」
風如傾再次懵了。
隨後,循著南弦的目看了過去……
轟!
那一剎那,風如傾的腦袋一下子炸開了,如同晴天霹靂。
平日裡輕薄國師,頂多也僅是調戲兩句,從未有過任何出格的舉。
如今,居然會做出這般的舉止來?
「手如何?」
南弦近幾步,淡笑著問道。
明明他說的話如此的隨意,但他的神依然雲淡風輕,就好似,他隻是在問一個尋常問題。
風如傾愣愣的揚起頭,話沒有經過思考,就已經口而出。
「我喝醉了沒有覺,要不,我再試試?」
……
砰!
就在風如傾話音剛落的剎那間,木屋外傳來一道重響,震得房子都了幾下。
風如傾詫異的轉眸去,便見一條渾沾滿著塵土的蛇從木屋外爬了進來。
它有些吃力的揚起了舌頭,委屈的淚水在眼裡打轉,聲音都帶著哭腔。
「主,主人,我回來了……」
看到青蛇的出現,風如傾滿眼欣喜,急忙從床上爬了起來,問道:「小蛇兒,你跑什麼地方去了,為何弄這幅模樣?」
本來還可憐兮兮的青竹,驀然間聽到了這悉的聲音。
它緩緩的轉頭,當看到風如傾的剎那間,頓時氣炸了。
「你還敢問我,要不是你……」
突兀的,一道涼颼颼的視線從前方而來,帶著清冷的,嚇得它將所有的話都吞了回去,乾笑了幾聲。
「沒,沒事,我剛才……出去看風景去了。」
「看風景?」風如傾瞇起雙眼,「你看風景,為何會變得如此淒慘?說吧,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我給你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