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晚汐的眼神相比許野更多了幾分,此時目不斜視,看都不看蛇啟一眼,大步的走進了莊園之中。
保安們不敢反抗,默默的跟在白晚汐後,進了莊園。
而這邊,那名寸頭保安也開車帶著沈幸下了山。
到了山腳後,保安下車抱起了昏迷的沈幸,隨手便將沈幸丟在了草叢裡。
做完了這一切後,寸頭保安看都不看沈幸一眼,坐上車後揚長而去。
然而,讓人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寸頭保安前腳才走,本來應該被打昏過去的沈幸居然睜開了眼睛,從地上坐了起來。
沈幸的眼底不見一點驚慌和懊惱,它的目格外平靜,不過是抬手撓了撓頭,裡喃喃說道:「晚汐姐姐也太厲害了,居然真的料到蛇啟會趕我出來。看來,當初對付綠魔的時候,我帶著晚汐姐姐逃跑的事,已經被蛇啟知曉了,所以那條老爬蟲才擔心我跟著晚汐姐姐,會帶著姐姐逃跑。」
白晚汐早就猜測,蛇啟他們擁有一個報網,所以蛇啟早知道沈幸擁有著可以帶著白晚汐逃跑的本領,這才一定要讓沈幸遠離白晚汐。
而事實證明,白晚汐的猜測是正確的,蛇啟果然足夠小心。
不過,白晚汐早就料到了這一點,他們又怎麼會沒有應對的手段呢?
這時候,沈幸口袋裡的手機一陣震,他取出手機按下接聽鍵,聽著手機那頭傳來了北堂烈的聲音。
「怎麼樣?你被丟下山了嗎?」北堂烈問道。
沈幸嗯了一聲,語氣不見一點慌張:「我這就去找你們,我們還是按照計劃行事。」
沈幸結束通話了電話後,形飛快的化作了一道流。這流一分為二,一道直奔莊園而去,另一道直奔北堂烈等人所在而去。
等到沈幸化為流而來,埋伏在山腳下的北堂烈的的人便立刻帶著沈幸坐上了直升機,趕回白城。
與此同時,沈幸所化的另一道流,以最快的速度進了莊園。
房間,白晚汐正在僕們的監視下換服。看了看不遠的鐘錶,詢問僕道:「這裡哪有鏡子?」
僕們都很警惕白晚汐的一舉一,見開口要鏡子,皆是一臉警惕:「您要鏡子做什麼?」
「我馬上要見我的丈夫了,我當然要看看我現在夠不夠好看。立刻去給我找一麵可以隨攜帶的化妝鏡,讓我隨時可以整理我的儀容,免得惹了我丈夫不高興。」白晚汐一口一個,稱呼蛇啟為丈夫的樣子簡直太過自然,讓僕們都覺得白晚汐似乎是已經和蛇啟在一起很久,才能如此順口的稱呼蛇啟,甚至讓們都忘記了白晚汐現在還是一個男兒。
白晚汐願意承認蛇啟是他的丈夫,這對於莊園中的每個人都是一件好事。僕們不敢違抗將來主人的命令,立刻按照白晚汐的要求,取出來一麵可以隨攜帶的補妝小鏡子。
白晚汐接過鏡子看了看,有些不滿意後,僕拿來了口紅描,又換上了緻的蕾子,那心打扮的樣子,還真像是一個久不見丈夫的妻子,正在細心為了心之人裝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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