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權景州不敢在這關鍵時候得罪遲,隻能將期待的目放在了霍沉上,眨著眼睛,等著霍沉答應他。
霍沉向來最嚴厲,又怎麼會答應霍景琛如此荒謬的請求。
隻見霍沉毅然決然的搖頭拒絕:「我們所裡可沒有單間,你要是不想住看守房,我也可以把你弄到閉室去。」
權景州聽了這話後,頓時像是泄了氣的皮球,一點脾氣都沒有了。
讓他去閉室的話,倒是還不如讓他住在看守房裡呢!
「可是,可是我是無辜的話,我沒罪,我是被騙的,你們不能不講理吧。」權景州不死心,還試圖反抗。
「等到什麼時候抓到盛謙,證明瞭你無罪後你纔是真正的無罪。至於現在,你還是老實點別耍什麼花招。」霍沉說完,不忘記走上前來,哢哢兩下給權景州戴上了手銬,很強的把他帶了下去。
沒有了外人,遲和權玨終於可以放心的開始討論。
「權哥哥,盛謙是什麼時候和蛇啟扯上關係的?如果盛謙真的在蛇啟的手下導致出現什麼變化的話,整個盛家怕是要被牽扯進來。」遲說道。
盛謙如果真的在蛇啟手下做事,盛家難免會被牽扯,他們也需要進行更為細緻詳細的調查了。
「盛謙這個人是確實是好了一些,也有幾分小聰明。可是,以他的膽子,應該是不敢做出這麼可怕的事來得。」權玨神冷靜的說道。
遲聽言心神了,直接詢問權玨道:「權玨哥哥,你是懷疑盛謙上問題,要比我們想象中的更加嚴重?」
一個人即使再怎麼變化,骨子裡的本也不會變化。
盛謙確實盛氣淩人,不過他隻是外強中乾,一旦遇到了大事,他肯定是第一個認慫的人。讓他一口氣去害那麼多人,他還真的未必有那麼大的膽子。
可是,如果現在的盛謙已經不是盛謙的話,那麼就有可能了。
權玨點了點頭,他表冷漠的繼續道:「雖然這些不過是我的猜測,可我的心裡一直有個聲音在告訴我,我猜的沒有錯。盛謙和蛇啟之間的聯絡,或許已經超乎了我們的想象。,我明天要先去幫你找花,等到dna結果出來後,你別忘記第一時間告訴我結果。」
提起這件事後,遲的眼底騰升起更多的不放心。
不安的抓住了權玨的手,輕聲說道:「權哥哥,你一定要記住,你找不到我想要的東西也不要,不管什麼時候,首先要保證的都是你的安全。你要是敢出事的話,我就不理你了。」
說到最後,遲不忘記輕哼一聲,憨的小模樣看權玨心頭一陣,二話不說便答應了。
當晚,遲和權玨一起回家吃飯。
權玨當然不會告訴家裡人他要去冰川雪地冒險在,隻是說要去國外待兩天,大概要一週左右才能回來。
鹿嫻正在廚房裡忙碌,聽了這話後立刻停下了手裡的炒菜鏟,轉過頭來,埋怨的看了自家兒子一眼:「你看你怎麼每天都這麼忙?都不知道留在家裡多陪陪,到時候要是不要你了,我看你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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