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批次的二十名競爭者上了比武臺。
大家一看,其中竟然有十二個貌子。
臺下頓時就炸了鍋。
“喂,沙泊山莊是怎麼回事?怎麼把這麼多安排在同一批次!”
“就是!看這麼多自相殘殺,真是殘忍喲!”
“得了吧,有自相殘殺可看,你們還這麼多事,真是矯!”
“與打架,總好過與壯漢打架吧!”
“我看沙泊山莊安排得沒問題!們相互競爭,總好過讓們與壯漢競爭!”
“是啊,如果把這些分開安排在其他批次,們恐怕一個也進不了決賽!”
“喂,你們未免太瞧不起人了!江湖之中,人可是頂半邊天呢!”
“可是武功能進頂尖之列的人,簡直是麟角啊!”
“是啊,這麼多年,何曾出過一個武林盟主!”
“讓這些青春靚麗的跟那些癡迷武學的男人相比,確實有失公允!”
“好啦,別發慨了,趕看比武吧!”
……
臺上。
十二名很自然的站到了一起。
們對麵,是八個奇形怪狀的人。
確實是奇形怪狀,連一點兒人樣都沒有。
其中一個男的頭大如鬥,瘦得像竹竿,整個人看上去,就像一個杵在地上的蘑菇。
蘑菇男的邊是蘑菇,倆人長得一樣,大約有三尺高。
蘑菇男和蘑菇的邊,是一個流著哈喇子的癡呆男。
癡呆男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隻會歪著頭、流著哈喇子盯著對麵的,裡咕噥著含糊不清的詞語。
癡呆男被一個獨眼老太拉著。
獨眼老太材矮小,滿臉褶皺,一隻眼睛目寒,盯著人的時候,讓人骨悚然。
癡呆男似乎特別害怕獨眼老太,被獨眼老太抓著,顯得非常拘謹。
在獨眼老太旁邊,是一個戴著蓑笠的老漢。
蓑笠老漢總是笑瞇瞇的,裡還叼著一煙袋,時不時的上一口。
不過,蓑笠老漢的右胳膊似乎斷了,袖子在風中無助的搖擺著。
在蓑笠老漢的邊,是三個長得一模一樣的“年”。
說他們是“年”似乎不大合適,因為他們臉上的皺紋和傷疤顯示他們並不是年。
但他們的個頭,則完完全全就是年。
這三個年,個頭一樣,相貌一樣,連作都一樣。
很顯然,他們是三胞胎兄弟。
唯一有區別的,是他們手中使用的兵。
這三個年分別使用金叉、銀叉和鐵叉。
此刻,金叉年稍稍向前走了一步。
銀叉年和鐵叉年分列左右。
弟兄三人虎視眈眈地瞅著對麵的十二個,眼睛裡冒著火,似乎想要把們生吞活剝了。
……
十二個被這八個奇形怪狀的人盯著,一個個都到不自在起來。
不止們不自在,就連臺下的圍觀者也到不自在了。
“那八個傢夥是什麼玩意兒啊?咋沒一正常的呢?”
“就是!這他麼都是從哪兒找來的奇形怪狀的東西?”
“唉,可憐的們啊,竟然要跟這些惡心的玩意兒同臺競爭!”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與野?”
“他們算個屁的野!他們頂多算是野中的殘次品!”
“就是!這些玩意兒看著都不像人!”
“要我說,沙泊山莊真是變態,竟然安排出這種對決!這要是哪一個被這些怪給殺死了,咱們不得心疼死啊?”
“唉,咱們隻能祈禱戰勝怪了!”
“怪往往心狠手辣,恐怕不是對手啊!”
……
臺下的議論聲也傳到臺上們的耳中。
這使們更加恐慌了。
這十二個,分別屬於四個門派:梅花門、蘭花門、青竹門、寒鬆門。
這四個門派的弟子本來是結伴來參加大會的。
但在前兩的選拔中,大部分師姐妹都被淘汰了,隻剩下這十二個姑娘留了下來。
於是們聯合起來,共同迎敵。
隻是沒想到,給們安排的競爭對手竟然會是八個奇形怪狀的傢夥。
“梅師姐,咱們該怎麼辦啊?對麵那八個傢夥太惡心了,看得我都想吐!”
寒鬆門的小師妹問道。
十二個中年齡略大的那個開口道:“大家不要怕,那些傢夥雖然長相醜陋,但他們也是人!既然上了比武臺,咱們一心求勝就是了!不管對手是誰,咱們都一視同仁!”
“梅師姐說的對,咱們不必怕對麵那些傢夥!”蘭花門的大師姐說道:“咱們人數多,可以以二敵一,一定可以過關的!”
“梅師姐,蘭師姐,寒鬆師妹,我突然有了一個想法,不知可行不可行?”
青竹門的大師姐開口說道。
“青竹師妹,有什麼想法,但說無妨!”
梅花門的大師姐說道。
“是這樣的,梅師姐,蘭師姐,寒鬆師妹,再加上我,咱們四個分別對付對方陣營裡的一個人,剩下八個師妹可以聯手對付對方陣營裡的四個人,這樣一來,咱們的勝算就會大大增加,不知大家以為如何?”
青鬆門的大師姐說道。
梅花門的大師姐點點頭:“此計甚好,就這麼辦吧!”
很快,十二個就分了兩撥。
一撥由四個大師姐組,另一撥由八個小師妹組。
……
梅花門的大師姐率先出陣,拱手道:“對麵的八位朋友,請了!”
對麵八人無人應聲。
突然,金叉年將金叉往地上一杵,發出一聲尖銳的金鳴,怒道:“誰跟你是朋友!媽的,臭人,我要殺了你!”
梅花門大師姐一陣惱怒,嗆啷一聲拔出寶劍,指著金叉年道:“你放乾凈點!要不然,我會撕爛你的臭!”
銀叉年、鐵叉年忽然上前,一起將兵杵在地上,冷冷的看著梅花門大師姐。
他們的眼神讓人不寒而栗。
這時,蓑笠老漢取下裡的煙袋,突然開口了:“老婆子,我們是不是站錯地方了?”
眾人都是一頭霧水,不知此話是何意。
武當生死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