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師傅是誰?”陳凡看他臉怪怪的,不由得泛起了嘀咕。
那廝不吱聲兒,小姑娘麵赧之,陳凡覺得這裡頭肯定有事兒,一彎腰把那小妹子抱了出去。
門關上,裡頭那個貨折騰,陳凡氣得下子塞他裡了,“別特麼折騰,再折騰弄死你!”
“嗚!”那廝瞪大眼睛,對著陳凡的方向猛踹幾腳。
陳凡一生氣,對著他的脖子砍了一掌,這下他老實了。
“放心吧他沒死!”看小姑娘嚇得都不敢一下,陳凡把拉出來,“跟我說說,你哥哥這本事是從什麼地方學來的!”
“在監獄裡!”小姑娘也算聰明,怯生生地說道:“我哥哥為了救我,想砍死那個劉鐵頭!可劉鐵頭練了邪功,刀槍不,我哥哥不單沒有砍死他,還被打了一掌,被人抓去蹲了大牢!我哥哥剛到監獄裡的時候,被人……被人欺負了,還是一個老頭兒救了他!那個老頭兒就是我哥哥的師傅!”
“被欺負了是什麼意思?”
“就是,就是給人那個了。”
小姑娘怯生生地說道,“我哥哥長得那樣兒,你也知道的,監獄裡那些傢夥多年見不著個人,可是看到一個長得像人的,能放過他嗎?”
陳凡愣了一下,有點無語、
“那,那,那老頭兒救了你哥哥,為啥你哥還不想跟我說啊?是那個老頭兒不想讓別人知道他是誰嗎?”
“不是……”
小姑娘紅著臉,“我哥不想說是因為不想提起來,因為,因為,因為那個老頭兒也不是什麼好人,他教我哥本事是有條件的,為了學本事,我哥天天給他乾那事兒!一乾就乾了兩年多!你看他現在的樣子,是不是特別氣啊,那都是老頭兒弄的1我發現,他現在有點怪,不男不的……”
“我的天。”這話一說,陳凡就尷尬了,“你哥的取向沒問題吧!”
“有問題。”小姑娘低下頭,“他對人沒興趣,專zhǎo nán的玩兒,前些日子我還看他跟個大鬍子在廁所乾那事兒來著,可嚇人了……”
“我的個天老爺。”陳凡徹底鬱悶了,“那你呢?你跟劉鐵頭經常聯係嗎?像你這樣的明妃劉鐵頭有幾個?”
“我知道的一共有六個。”小姑娘比了一個“六”,“最小的才十一,最大的也不到二十歲,劉鐵頭說明妃這個東西越小越好,歲數大的不利修行,但凡是給他的金剛蓮花杵加持過的生都給他施法做了佛牌,我們要是不聽他的話,就要給砸碎佛牌墮鬼道,永世不得超生。”
“你等等,你剛才說的什麼東西?金剛蓮花杵?金剛蓮花杵是個什麼東西?是法嗎?”
“什麼法啊,就是……”小姑娘對著陳凡比劃了一下。
“啊,明白了!”陳凡咧開,尋思尋思,笑了,“還金剛蓮花杵?這名兒可起的夠晦的啊!”
“晦個屁,他們管那個蓮花,另外那玩意不蓮花杵啥……”
小姑娘白了陳凡一眼,“那和尚說自己學的是佛法,乾的卻都是極齷齪的勾當,我十一歲的時候就給他擄走乾那事兒,一直被欺負到現在!他想起來就要,一要就是大半天,還說自己在修佛法,我心裡想著什麼大明大慈悲!還說度我佛!我去他的吧!什麼大明大慈悲!那麼個東西下麵還能想什麼大慈悲!還什麼佛!我真想一煙灰缸敲開他腦袋,讓他跟我扯那沒用的!”
陳凡看小姑娘漸漸地兇起來,覺得有意思,“他的金剛杵加持在你的蓮花上,有什麼裨益?我看你上有些許靈氣,但不濃厚,好像也沒什麼有道行的跡象啊,不說宗的雙修法是男之間互有裨益的嗎?怎麼到你這兒就完全變了?要這麼弄可不雙修了,應該采補才對!”
“你很瞭解嘛。”小姑娘一臉不爽地看陳凡,“別以為人家看不出來,你也是個采補的流氓貨!”
陳凡嚇一跳,“你怎麼看出來的?”
“這還用問嗎?你那玩意那麼……怎麼看都不像天生的!”
陳凡一抿,低頭看看,剛才腦子裡想起了一些不堪的畫麵,這小兄弟又不聽話了,“你這麼說就不對了,我這真的是天生的!”
“我不信!”小姑娘白了陳凡一眼,抱起肩膀,“那不要臉的練了二十幾年的那種功夫,也沒你那麼邪乎,你說你是天生的,騙鬼呢啊!”
“嘖,這我騙你乾啥,我打小就比別人的壯碩些,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兒!”一提起這事兒陳凡就覺得特得意。
五六歲的時候陳凡的小丁丁就有年rén dà小了,隻是大部分人不知道,陳凡小時候總跟大姐姐們一起做遊戲的壞病就是因此得來的。
那時候,總有些大姐姐私底下傳,說陳凡人小鬼大,像個怪似的,在陳凡的記憶裡,好多比大不的xiao jie姐都特別喜歡擺弄陳凡下的大寶貝,手的都不說了,的也不。
陳凡當時也沒覺得有啥特別的,隻是覺特別舒服特別爽,要說陳凡是個小鬼,那是實打實的沒有半分病,可這病一半是天生的,多一半都是那些大姐姐給逗出來的。
誰能想象兩個十幾歲的大姐姐會跪在一個五六歲的臭小子的底下伺候他?
誰能想像一個快出嫁了的小人兒會跟一個幾歲大的小鬼頭泡在一個木桶洗澡?
可這樣的事在陳凡那裡都是司空見慣的,
小時候的他更流氓的事都乾過不呢!
“誒,聽你的意思,那和尚的玩意也不小,是嗎?”
小姑娘點點頭。
“比我這個小多?”
小姑娘兩下,“好像,好像小不呢!”
“那就好。”陳凡鬆了一口氣。
他一直對自己那方麵的表現很滿意的,這要是給一個老鬼超過去他的老臉往哪兒擱?
“小妞兒,我看你長得不錯,看起來也比較乖,要不我們合作吧!”
“怎麼合作?”
“你猜。”
陳凡挑挑眉擺出一個壞壞的笑容。
晚上十點,一個滿酒氣頭發花白的中年漢子從外麵跑了回來,他喝多了,一進來就大聲喊到:“人呢?人呢?趕快特麼地給我出來!我要洗澡,我要換服!我要,我要練功了!”
“喲,你怎麼纔回來!都等了你老半天了!”穿睡的小妞兒趕出來,把門關上,漢子醉醺醺地進了臥室,卻忽然看見一個看不出男的傢夥正站在臥室裡,漢子愣了一下,“是你!?”
“還有我。”背後出現一個人,是陳凡!
——割——
十分鐘以後,劉鐵頭給陳凡的縛魂索捆在地上,裡塞著臭子,彈不得,陳凡蹲在地上瞪了他半天,狠狠地踹了他一腳!
這混賬有兩下子,要不是倆人聯手還真不好對付他,“我人是不是你害死的?李婷是不是你害死!?”
“是。”劉鐵頭也算氣,歪著脖子看陳凡,“小兔崽子,我早知道你會找上門來,可我沒想到你小子也是不要臉,找上門來還不算,還跟這個死人妖聯手了!哼,我真是高看你了,我還以為你陳凡是個好漢,不想你特麼不是好漢,是狗熊!”
“我是好漢也好,是狗熊也好,這件事跟你不發生任何關係,我現在隻想問你,李婷的事是誰讓你做的,是不是萬隆?”
“是萬隆!”
劉鐵頭真是一點護主的新都沒有,冷哼一聲看陳凡,“不過這也不能怪萬隆,說到底,有今天這個結果都是那小**自己找的!誰讓什麼都敢寫,什麼都敢報道來著?本來萬隆拿油做白霜兒是個,沒人知道,還不是他錢掙得多了,有人眼紅才給人舉報了的?哼,那李婷也是該死,別人收了錢也就算了,到那裡,竟然給我們裝清高,不收,非要把事鬧大!萬隆因為的那篇報道損失了幾千萬,能不恨嗎?哼,讓車撞死都是便宜了!我原本想把抓過來好好舒服舒服的!”
“我去你麼的!”陳凡對著他猛踹幾腳,劉鐵頭咬著牙不啃聲,陳凡打得累了,扯著他的脖領怒吼道:“萬隆在哪兒!?說!”
“想從我的裡套出話來?嗬嗬,白日做夢!”劉鐵頭大喊道:“就算你打死老子,老子也不會說的!老子跟你不一樣!”
“不說是吧!”陳凡冷笑,從懷裡出一張豬哥符出來,“你知道這個是什麼東西嗎?”
劉鐵頭大驚失,“這是豬哥符?!你想乾什麼?”
“我想乾什麼?嗬嗬嗬嗬嗬嗬……”陳凡用金針一紮,在他的指頭上取出一點,點在豬哥符上,又用手一轉,把符咒點燃,一張符咒落在白水裡,很快就不見了,無無味。
鬼大宗師
鬼大宗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