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折騰到晌午過後,兩個人才梳洗打扮好下樓吃午飯。
花容麵有菜,倒是早回來一酒氣的兒子春風得意,臉著一被滋潤過的紅潤。
媽媽看看左邊,又看看右邊,也不知道這兩個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在錦夾了一條紅燒給花容被丟回他碗裡以後,媽媽輕咳了一聲,開腔道“錦,你們談好什麼時候舉行婚禮了嗎?”
花容“舉行什麼舉行,不結。”
媽媽???
這變臉可翻書還快了。
錦道“不著急,慢慢來吧。我和容容還有點事沒解決。”
媽媽滿肚子疑這生死大事都解決了,還有什麼事能生死還大,走到這種地步了還要推遲婚禮?
媽媽當然不知道錦心裡的疙瘩,也不知道這幾年錦被花容玩的到底有多慘,家人隻知道他們家最小的兒子被花家的閨迷得連命都不要了,哪裡還知道他整整戴了四年綠帽不說,還心甘願替綠帽帶了三年孩子。
那可是綠油油的三年,最後人家還一點也不領,害得他尋死覓活。
如今綠帽的崽變親生的,還是以這種形式發現的真相,你說人家心寒不心寒,要不要作一作,鬧一鬧?
不知道花容肚子裡到底藏了多,錦是鐵了心要在婚前把肚子裡的小九九全給捋清楚,自然對舉行婚禮這件事也沒那麼急迫了。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反正花容也隻能嫁給他,這件事目前不著急。
花容跟他認識這麼多年,哪裡不清楚錦肚子裡在打什麼主意,可是真的很冤枉了,也這件事沒來得及告訴他,現在被他打“心裡叵測”,“居心不良”,好像多事瞞著他似的。還被他借題發揮,在床被他火力全開的榨,害得現在小肚子都是抖得。
這以後日子該怎麼過?
到時候結了婚,他每次以這個理由跟鬧一鬧,還能的住他嗎?
到時候這傢夥還不爬到頭去作威作福,每次靠也吃不消啊!
花容決定,結婚這件事還是得緩緩,先把錦這疑神疑鬼的病給祛除了再說。
媽媽沒想到,錦這一回來,不僅沒打算結婚,還把花容都給氣的倒戈了。
一口氣沒來,氣的被飯噎住了,咳嗽個不停。
林雙兒站起來給媽媽倒了一杯水,也氣這兩個小輩能鬧事,真是一點小事都不肯消停。安好媽媽,靜雅溫的臉出一點尖銳的笑,聲音都冷了“你們也老大不小了,這個婚結不結,什麼時候結,你們趕給我們定下來。要不然,我和乾媽回涼城去,懶得給你們收拾爛攤子了!還以為我們真的很樂意摻和?!”
媽媽緩過氣來,也點頭幫襯“是!”
連最好脾氣的林雙兒也發了脾氣,看來是對他們兩個人反復無常十分不滿了。
錦有口難言,也不想把笙和歌當初的事全說出來,畢竟花容當初對他做的事,確實也十分不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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