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
花容坐在床邊,陪錦吃飯。
吃了一會兒,開腔問道“你媽邊跟著的那個孩兒是誰?怎麼以前沒看過。”
錦抬起頭,跟花容對視,眨眨了一會兒眼睛,纔想起花容在說誰“哦……啊。好像說是某個戰友的孩子,們家出事了,我媽看可憐,收在邊做乾兒。“
“哦。”花容點了點頭,應了一聲,沒什麼反應了,繼續吃飯。
錦看了一會兒,回過味兒來,出手指了花容的肩膀“我說容容……你該不會吃醋了吧?”
“……”花容麵無表的抬起頭,看著錦喜氣洋洋的臉,歪了一下頭,“哈?”
錦出手又了的臉“你吃醋承認吧,我不會笑話你的。”
花容拍掉他的爪子,罵他“蛇病。”
錦一副篤定吃醋的模樣,“要不然你乾嘛提?我都想不起來是誰,你倒是記得很清楚嘛。還說不是在意?”
花容皺起眉頭,一臉不耐煩的模樣“你怎麼這麼聒噪?”
“容容,你難道不高興嗎?全世界的人,除了我媽能得了我眼,也隻有你我看得見了。別的人我連臉都記不清楚。”
花容聽著他直男式的告白,嫌棄的皺了皺眉頭,這傢夥明明是心臟槍,怎麼現在跟腦袋有問題似的。
兩個人吃完飯,花容收拾了一下那張小桌子,對錦道“你睡吧。”
錦看著,不滿的皺起了眉頭“你又要走?“
“有點事。”
“不行,你下午得陪我。”他充分發揮他作為病人的胡攪蠻纏,“你走了我睡不著。”
花容道“你媽說有話要跟我說,在家裡等我,我不好讓等太久。”
“找你乾什麼?”錦的眉心一下子皺,“你們現在還有聊嗎?”
“沒有。”花容看向窗外,“不外乎是警告我對你好點,或者威脅我如果對你不好,給我點看看。”新鮮的小姐姐都親自帶邊了,隨時要送過來給錦暖床的模樣,恐怕錦的媽媽現在對意見真的大。
雖然,是不會對表現出來的。
畢竟是親兒子,又是最小的那個,最得寵,也最心疼。
花容拎起包,對著錦擺了擺手,“好了,我先回去了。”
錦撐著半坐起來,一把拉住花容的手“別去。”
牽扯到傷的地方,他痛得滿頭冷汗,“你去乾什麼,有事找我說,你別去管。”
花容看著他的作,走回來把他摁回床,掀開他襟打量了一下傷口,確定沒有裂開才把領給他拍了回去。
“你能不能別?”皺著眉頭語氣不善,“傷口裂開很好玩?”
“已經長好了,不會裂開的。”錦躺回床撥出了一口氣,握住花容的手,有些虛弱的沖著笑笑,“容容,下午在醫院陪我,別回去。”
他媽是什麼樣的人他自己清楚,他鬧出來的事,沒必要讓花容為他收拾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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