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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還笑瞇瞇的攤主,在聽到燕小四討價還價之後,立馬出一臉為難的表。書趣樓()
「小公子,不是我不肯給你優惠,隻是這珠花做工好,款式好看,進貨比較貴」
燕小四將攤主的話打斷,「老闆,我不止買你一朵珠花,這樣的珠花,我準備買三朵,另外還要買三條繡花絹,我一下子買這麼多東西,你看能不能給些優惠。」想著擺攤半天了,還沒有賣出去一件東西,攤主考慮了片刻,最終一咬牙對燕小四道:「我這裡的繡花絹是五百文一條,小公子你若當真在我這裡買上三朵珠花,三條綉
花絹,我就給你一些優惠,收你四兩銀子。」
西澤縣的價,燕小四已經見識過了,攤主說完,很爽快的掏出了四兩銀子,遞了出去。
「這款式的珠花,我要紅的,黃的,紫的,麻煩老闆幫我包起來。」
「好嘞,好嘞。」
攤主笑瞇瞇的接過銀子,取了一塊碎布頭,將燕小四挑選的三朵珠花都包了起來。
燕小四挑好三條繡花的絹,接過攤主遞來的珠花,這才離開,朝著鍾氏,燕淑沁們賣柴火的地方去。
「賣柴火呢,乾燥易燃的柴火,過來瞧一瞧,看一看啦。」
古代,家家戶戶都離不開柴火,所以柴火市場很是熱鬧,燕小四遠遠就聽見賣柴火的吆喝聲。
柴火市場最裡麵的位置,鍾氏,燕淑沁,燕淑雪,燕淑蕓也在賣力的吆喝,隻是人家的嗓音哪有男子大,四人吆喝了許久,麵前擺放的幾捆柴火也無人問津。
正當鍾氏,燕淑沁,燕淑雪,燕淑蕓一籌莫展的時候,燕小四提著包袱走了過去。
「娘,大姐,二姐,三姐,我回來了。」
看見燕小四毫髮無損的到來,鍾氏,燕淑沁,燕淑雪,燕淑蕓紛紛鬆了一口氣。
鍾氏瞧了一眼手中提著的包袱,問道:「小四,這是給龍公子買的服嗎?」
燕小四點了下頭,回答:「是啊,這大興鎮的價可真高,質地最普通的一件綢,都要五兩銀子。」
提及價,鍾氏,燕淑沁,燕淑雪,燕淑蕓臉齊齊凝重,尤其是鍾氏,瞧了一眼堆放在麵前的柴火,愁得眉宇間起了褶子。
眼看沒多久就要冬了,柴火賣不出去,這可咋辦,尤其西澤縣的價比別的地方高。
聽見鍾氏,燕淑沁們嘆氣,燕小四低頭數了數堆放在地上的柴火,一二三四五,還是五捆柴火。
「娘,這麼久了,一捆柴火都賣不出去嗎!」
燕淑沁目在集市上一掃,搶先鍾氏一步,回答燕小四:「眼看沒多久就要冬了,許多樵夫都忙著掙錢過冬,這集市上賣柴火的人多了,自然就不好賣了。」
燕淑蕓心急如焚的咬了咬,「娘,大姐,二姐,咱們的柴火賣不出去,這可咋辦?」
鍾氏想了想,道:「娘現在也沒有辦法,隻能將這些柴火賤賣了。」
將這些柴火拉到大興鎮集市上不容易,賤賣起碼能賺上幾個銀錢,比拉回去好上許多。
「喲,這不是三弟媳,沁兒,雪兒,蕓兒跟小四嗎?」
鍾氏正在跟燕淑沁,燕淑雪,燕淑蕓,燕小四商量著,一道有些帶著嘲諷的聲音傳了過來,將鍾氏的話打斷。
燕小四循聲看了過去,見著一名三十多歲,穿紅戴綠的人在兩名小夥計的陪同之下,正朝著們所在的位置走來。
雖然燕小四是穿越來的,卻一眼認出了正走來的那名人。
那人不是別人,正是便宜二伯燕博書的婆娘胡春泥。
在原主的記憶力,這二伯孃不是什麼好東西,喜歡在燕家二老麵前嚼舌,搬弄是非。
鍾氏看見胡氏,臉變得有些張,見胡氏走來,急忙微微彎腰,恭恭敬敬的了一聲二嫂。
「二嫂,你親自到柴火市場來,是來給香滿樓買柴火的嗎?」燕老爺子燕伯賢膝下有三子,大兒子燕博章有些學識,現在在西澤縣縣衙裡做師爺,二兒子燕博書很有經商頭腦,在大興鎮上開了一家酒樓,香滿樓正是燕博書所開酒樓
的招牌名,三兒子燕博文原本是最滿腹經綸的,卻是個短命鬼,燕博文死後,做師爺的燕博章與開酒樓的燕博書自然燕老爺子的看重。
提到自家酒樓,胡氏更是一臉的高傲,目在鍾氏,燕淑沁,燕淑雪,燕淑蕓,燕小四上一掃,見們五人麵黃瘦,著寒酸,眼裡的嘲諷之越發的濃重。
「是啊,沒辦法,我家酒樓的生意好,柴火使得厲害了些,每次趕集都得買些回去。」
「三弟妹,你們麵前的這幾捆柴火可是賣不出去。」胡氏目一轉,打量著鍾氏麵前的幾捆柴火。不等鍾氏說什麼,擺出一副悲天憫人的好人臉,笑道:「這樣吧,念在咱們親戚一場的份上,你將這幾捆柴火賣給我,一二三四五,一共五梱柴火,我給你二十五文錢。
」按照大興鎮的行,一捆柴火價值十文錢,五捆柴火再不濟也能賣上四十文錢,胡氏分明是篤定了鍾氏手裡的柴火不好賣,又無依無靠的,想趁機佔便宜,卻說得這般冠
冕堂皇。
鍾氏出一臉為難之。
「二嫂,這」
不想將自己與孩子們辛辛苦苦砍的柴火如此賤賣給氏,卻又不好直接拒絕了胡氏,臉上的為難之更是濃重。胡氏瞧鍾氏一臉為難之,臉上的笑容一沉,說話的語氣跟著變得尖酸刻薄起來:「三弟妹,瞧你什麼表,我這是好心好意幫你,若不是看在死去老三的份上,我才懶得
買你的柴火。」
「二伯孃,要不要我爹從墳墓裡爬出來謝你的好心好意。」
燕小四拉了鍾氏一把,將鍾氏拉到自己的後,自己站在前麵,昂首的麵對胡氏,胡氏說話刻薄,說話比胡氏更加刻薄。胡氏臉一變,目看向燕小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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