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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淑沁瘦黃的小臉上全寫著憤怒，一把抓起燕小四的手，「走，咱們去找那三個人算賬。書趣樓()」

燕小四急忙停：「大姐，你仔細看看，是我慘，還是陳家三兄弟慘。」

燕淑沁這才注意到，陳家三兄弟東倒西歪的躺在堤壩上，臉煞白，彈不得，陳三河嗷嗷大哭，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模樣更是狼狽。

瞧得一愣。

難道是家小四將那三個混蛋給修理了，不太可能啊，家小四一向善良，本不會打架。

「小四，那三個人怎麼了？」

燕小四自然不會告訴燕淑沁，是自己用石子將那三個混球給點了。

「村裡的人都說我是掃把星，或許他們三個是沾染了我上的晦氣，大姐，我肚子了，我們回去吧。」

燕淑沁這才覺得出了一口惡氣，抓著燕小四的手，轉往村裡去。

「呸呸呸，我家小四纔不是掃把星呢，小四，以後可不準這麼說自己。」

「是，大姐。」

燕小四毫不關心這問問題，肚子裡咕嚕嚕的一直喚，現在隻想吃飯，熱騰騰的大米飯，再來幾塊半半瘦的紅燒最好。

鍾氏領著燕淑雪，燕淑蕓在破草廟外等著，見燕淑沁將燕小四找回來了，三人心裡這才踏實。

「娘，小四定是極了，跑到堰塘那邊去抓魚了。」

燕淑沁怕鍾氏責罵燕小四，趕幫解釋。

燕小四得前後背，走路無力，將腦袋靠在燕淑沁的肩膀上。

有姐姐關照的覺，真是好。

「娘，二姐，三姐，我回來了。」

「小四，你臉上怎麼全是傷？」

「是誰打了你？」

燕淑雪，燕淑蕓圍困過，對噓寒問暖。

「這裡都腫起來了，疼不疼？」

「是哪個混球王八蛋，下手這麼狠。」

除了肚子，燕小四此刻心裡幸福棚。

鍾氏眸子裡浮著心疼，臉卻嚴肅：「和誰打架了？」

燕淑沁一看鐘氏的臉，趕替燕小四解釋：「娘，不是小四惹事，是那陳家三兄弟仗著人多勢眾打了小四。」

看著鼻青臉腫的燕小四，鍾氏心頭愧疚不已。

都是沒本事，才連累四個孩子跟著苦，尤其是小四兒。

「疼不疼，趕進屋來，娘用冷水給你敷一敷。」

這點痛，本算不了什麼，燕小四在13部隊時，什麼樣的苦沒吃過。

「娘，我不痛。」

「不痛也得用冷水敷上一敷。」

燕淑雪拿了破舊的木盆去打冷水，燕小四，燕淑沁，燕淑蕓跟著鍾氏。

草廟的外框架已經夠破舊了，走到裡麵，燕小四發現，裡麵更是破舊。

燕博文死後，燕家二老一怒之下，將鍾氏孤兒寡母攆出了大宅，鍾氏領著四個孩子，無可去，便將破敗不堪的草廟收拾了一番，帶著四個孩子在這裡落了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