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呆在房間裡實在是越想越氣,衝著兩個婢發威:“滾,出去,本小姐不想看到你們,現在就給本小姐滾出去啊。”
兩個婢低著頭,任憑小姐辱罵,縣令老爺吩咐下去了,不管怎麼樣,都要穩穩的將小姐盯住了,千萬不能讓發生什麼事,否則·····後邊的話冇有說出來,作為婢,自然明白這件事的重要。
小姐的腦袋裡一轉,對了,上次不是還有點迷香嗎?等一會兒,本小姐就用迷香將你們一個個都迷暈了,然後本小姐從這後窗逃離,看你們能奈我何?
縣令的這小姐,從小被縣令寵溺,自然是不了一點點的委屈,尤其是縣令的一點點不認同,就開始大張旗鼓的鬨騰了,從來不會站在做爹的立場去瞭解縣令大人。
縣令大人很早就死了夫人,現在的這個夫人,隻管花錢逍遙自己,對這個小姐也從來不聞不問,用的話說,說重了遭嫌棄,說輕了不管用,索,不管了。
這親孃跟後孃的區彆大致就這麼個,如果小姐的親孃還活著的話,小姐自然就不會變現在這個樣子。
小姐安靜了一會兒,正當兩個婢放鬆警惕的時候,拉開了自己的屜,找到了那半截迷香,將其點燃,很快,自己也都張打哈欠了,看看兩個婢,也都靠在一起犯迷糊了。
這個時候,將藏在櫃子裡的一罈老酒拿了出來,從後窗跳了出來,拍著雙手:“哎呀,我的屁啊,這長胖也不是一件好事,連跳個窗戶都這麼難。”
關押花老二的監牢自然是有侍衛守衛著的,小姐猶豫了一下,在廚房裡端了一些紅燒過來,上麵撒了一點把豆,這下侍衛們都忙著拉肚子了,小姐趁機就溜了進去。
這牢房是暫時關押犯人的,小姐瞄了一眼,一眼就認出了花老二的牢房,拿著鑰匙將牢門打開:“喂,醒醒,你居然還睡得著?看看我帶來什麼好東西了?”
花老二瞪了一眼:“你能帶什麼好東西?去去去,趕的走,等一會侍衛進來的話還要連累我跟我娘呢,臨死,我還想圖個清淨呢?”
“你傻啊,你看看這是什麼?”小姐拍了拍酒罈子說道。
“這可是你最喜歡的佳釀啊,你不喝我可就砸了啊。”這小姐知道這花老二的什麼,一句話就讓花老二猶豫了起來。
“好,拿過來,喝。”花老二說話了兩個人找了個角落裡,坐了下來。
“外邊的侍衛怎麼樣了?你怎麼進來的?萬一他們進來的話,那豈不是慘了,你爹會打斷你的?”
小姐看著花老二,拍著他的肩膀說道:“哎呀,這都啥時候了,你也不看看我小姐是誰?就幾個侍衛都擺不平,還敢進來給你送酒啊?”
花老二端著酒罈子喝了兩口就暈暈乎乎的了,小姐也喝了兩口,酒勁上來了,抓住花老二就撲了上去,一陣瘋狂的親,這把花老二給的。
“彆那個了,抓時間,今晚上,我必須懷上你的種!不然,你這牢底就坐穿了。”
花老二這時候嚇住了:“你,你這是要乾什麼?”
“不要說話,趕辦事!”小姐趁著酒勁,使勁地將花老二的服拉了下來,自己的服也扔在了一邊,抱著花老二就是不鬆手。
這個時候的花老二已經忘記了怎麼回事,抱著的小姐,很快進了溫鄉。
隔壁的花老太,好像聽到了什麼聲音:“快點啊,快點啊,我,我都等不及了。”
“這牢房裡,怎麼會發生這種事?不對啊,應該是我的這聽覺不好了吧,隔壁可是我的兒子,他跟誰啊?”
不一會兒,兩名侍衛便衝了進來,看見小姐騎在花老二的上不停地扭著,急忙大喊了起來:“小姐,小姐,這可使不得啊,老爺要要了我們的命啊。”
見侍衛進來了,小姐立即穿上服,朝著花老二吧唧吧唧親了兩口,說道:“夫君,你就等著吧,明日你跟你娘肯定會從這裡出去的,我爹再怎麼也不會讓自己的婿坐牢。”
花老二正在之時,卻冇有想到衙役衝了進來,怒氣自然不減:“乾什麼,乾什麼?”
“吆喝,怎麼了,這牢房裡還管不住你,竟然勾搭上小姐,你就等著瞧吧!”侍衛說了一句,就憤怒地離開了。
小姐一臉的高興,順著原路返回了自己的房間,折騰了一宿,自己已經很累了,蓋上被子就呼嚕嚕的大睡了起來。
這個時候,縣令得知了自己的寶貝兒去了牢房,還跟花老二住在了一起,這可把縣令給氣壞了,他拿著一把刀直接來到了牢房,一刀就砍掉了牢門上的鎖鏈,鋒利的刀刃放在了花老二的脖子上。
“老爺,老爺,小的不是有意的,您想想啊,小的在牢房中,小姐住哪裡我都不知道啊,是小姐拿了一罈酒將我灌醉,然後強了我,這,這不能怪我啊。”
隔壁的花老太聽到這聲音,就哈哈大笑了起來:“真是活到老經不了,世上還有這種不要臉的人呢,竟然跑到牢房裡睡男人,這能怪誰,真是冇有想到縣令的兒竟然如此的不止臊,睡了我兒子,如今還要豬八戒反打一耙,傳出去真是笑死人了。”
縣令氣呼呼地離開了,這花老太也幾十歲了,縣令總不能上前給兩個耳吧,也隻能由著這老婆子胡說了。
“娘,您就彆說了,小姐這麼做也是為了救咱們出去,你怎麼能這麼說呢?”
花老太太冷笑一聲:“你娘我活了大半輩子了,這點貓膩還看不出來嗎?那個小姐早就盯上你了,兒子,你說昨晚這麼一鬨,真的會懷上我花家的骨嗎?”
“娘,您聽見了?這個小姐,那麼大聲,還說要懷上才肯罷休,今個還不知道縣令會如何置小姐呢?”
“哎呀,孃的傻兒子吆,八字冇一撇呢,等小姐懷上再說吧。”花老太其實在心裡很盼小姐能懷上花老二的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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