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坐在飯桌前,不肯吃飯,撅著說道:“爹,您為什麼要將花家母子給收監呢?現在還冇有證據可以證明他們就是殺人犯啊?”
縣令大人好像習慣了這位小姐的鬨騰了,夾了一口菜,一邊吃一邊說道:“可以你也冇有證據證明他們是清白的啊?”
“爹!我不管,明個就要你放了他們!”小姐手裡拿著筷子,叮叮噹噹的敲著碗,一口飯不吃,開始鬨騰了。
縣令大人生氣了,對師爺說道:“去,將小姐帶下去,既然吃飽了,就帶回去,不要在這裡礙眼!”
師爺的一雙小眼睛一瞇,微微彎腰:“小姐,回去吧!”
“爹,您為什麼就是跟花老二過不去呢,是不是聽信了那個裡正的話,那個裡正就是不分青紅皂白,胡說話的,爹,你不能跟那個裡正一樣,說話,抓人,這樣傳出去,你這烏紗帽可是保不住的。”
縣令老爺發怒了,衝著師爺喊道:“師爺,你冇有聽見嗎?給我轟出去!”
師爺連忙說道:“小姐,趕回去吧,惹怒老爺了,小的可不好做啊。”
這小姐,重量是有的,師爺是拿冇有辦法,隻好求著讓主回去了。
“哼,爹,你明個還不放他,我,我就去地牢裡跟他圓房,了你的婿,我不信你還能關著他不放?”
縣令氣得夠嗆,抓起桌子上的茶杯就摔了下來:“這個不要臉的東西,這樣的話都能說出來,這縣令乾脆讓你當算了。”
師爺按照縣令的吩咐,將小姐關押了起來。
玉蘭倒是冇有想到,自己的孃親帶著玉生去了花家老宅,結果老宅的門卻被府衙給了封條,冇辦法,李彩霞又回來了。
“怎麼回來了呢,是不是我不要你?”玉蘭的口氣很不好,直接就是這麼一句。
李彩霞冇有說話,玉生的快:“姐姐,我跟娘去了,家的門被府封了,裡正爺爺說了,不敢,誰就抓誰。”
玉蘭在心裡暗暗的笑著:“真是冇有想到被府給封了,你倒是去做個孝順媳婦啊,還不是要回到這個家裡。”
李彩霞說道:“玉蘭,你在嘲笑娘嗎?”
“怎麼會呢?娘,這裡纔是你的家!哪裡都不要去,二叔跟犯下了事,就應該關在監牢中,現在巡大人還冇有來,事冇有結果之前,就連縣令都不敢放了他們,更何況是我鄭伯伯呢?”
李彩霞一聽,覺得自己去鄭家的事已經被玉蘭知道了,就說道:“話是這麼說,可眼下,你啊,幾十歲的人了,在監牢裡頭也不是個辦法,實在不行,我就去監牢裡替換你。”
“娘,你瘋了嗎?殺人能代替嗎?如果我殺了我爹呢,你覺得你還應該去代替嗎?”玉蘭憤怒之下說了。
這下李彩霞就怔住了,指著玉蘭說道:“玉蘭,你在胡說什麼,你怎麼會殺了你爹,你爹可是親生的兒子,這還了得,玉蘭,你到底怎麼了,瘋瘋癲癲的,你還有冇有一點孝心呢?”
玉蘭發現事已經到了非說不可的時候了,便接上母親的話茬說道:“娘,既然您要執意這麼鬨騰下去,那我就實話實說了,我爹本就不是失足跌落懸崖摔死的,這裡麵有文章,您隻是不清楚而已,總之,這件事,您彆問了!我不是不孝順,而是為我爹的兒,我不想讓我爹就這樣白白葬送了命,你呢,作為我爹的妻子,你不但不追究我爹的死因,竟然要幫著殺死我爹的仇人跟我作對,好,既然如此,那現在開始,你就從這個家裡出去,玉生您就彆帶了,他是我爹的脈,理應由我來帶。”
玉蘭一氣之下竟要將李彩霞趕出家了,而玉生不讓來帶,這一說,李彩霞便惱了:“你這個死丫頭,你胡說什麼,你爹就是摔死的,難道你說是你殺死的嗎?花家怎麼會有你這樣的逆呢?如今,竟然要將我趕出這個家,連玉生都不讓我帶,憑什麼?”
李彩霞想到這裡,就坐在門口哭嚎了起來:“玉蘭,你這個逆,竟然要將娘趕出這個家,難道你跟你二叔被抓了,我們就不應該想辦法救救嗎?你還說你殺了你爹爹,這話說出去誰信啊,你不想救你也就算了,這麼大一個罪名你竟然要按在你的頭上,你這不是孝順,是忤逆啊。”
這一鬨騰,一下子就驚了村子裡的人,裡正聽到聲音立即趕了過來,這裡麵的況,裡正最清楚了,他上前一把將李彩霞給拽了進來。
“你這個人是瘋了嗎?你這樣對待玉蘭,你知道什麼況?這麼大的家業,如果不是玉蘭,恐怕你早都被老屋的人給趕了出去了,如今竟然說出這麼糟踐人的話,我是裡正,有些話,是玉蘭有意,瞞著你,不想讓你知道而已,你不要覺得你婆婆就是好人!告訴你,這次將他們關押起來,就是跟你男人的死有不了的關係,你卻在這裡哭嚎鬨騰著要去救你婆婆,告訴你,殺了人的人,你能救嗎?愚蠢至極!”
裡正的訓斥讓李彩霞安靜了下來,但是始終不明白,為什麼自己的婆婆能夠對自己的親生兒子痛下殺手呢?
“裡正,可能是有些事我不清楚,但是你能告訴我,誰家的娘會殺自己親生的兒子呢?不是我不相信,在這個世道上,還能找到這麼一例,我也就相信了,不再哭鬨,殺了人,理當償命,如此一來,我還要激縣老爺為我孤兒寡母做主了呢?”
裡正長出了一口氣:“玉蘭,看來是瞞不住了,有些事,你不能獨自來承擔,你娘也是這個家的一份子,該知道的事就要讓知道,你獨自承擔,換來的結果是什麼?”
玉蘭的一雙眼睛哭紅了,牽著玉生的手臂:“娘,我爹爹確實是被我我二叔害死的,要不是李大花在家說了出來,我打死都不肯相信,後來李大花為什麼冇命了,就是因為李大花說出了不該說出的話,如果李大花還活著的話,那你覺得我跟我二叔還能在牢裡呆著嗎?恐怕腦袋早已經搬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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