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時間來算,越君浩回來怕是也沒有太久,而越君澤也不可能那麼快便救出自己的親娘和妹妹,除非,是越鴻卓給他們放出來的。
想到這里,越泠然臉有些不豫,可是還是笑的回頭看著姨娘,道:“還未恭喜姨娘,終于出來了。”
姨娘站在了越君澤的邊,盯著越泠然的神,掩飾不住的恨意,然而,還是咬牙道:“是,大小姐,這都是托你的福。”
“這話本宮可不敢當了,如今太子殿下雖然在宗人府,可是卻并未被廢,本宮也沒有與他和離呢,就算是梓妹妹,怕是也沒有被休,姨娘這個時候就要說風涼話了,可還真是早呢,萬一······”
越泠然的話好沒有說完,越鴻卓便臉沉的打斷道:“君浩回來是好事,扯那些沒用的做什麼?”
隨后,越鴻卓瞪了一眼姨娘,姨娘嚇得不敢吭聲,隨即憤恨的了越泠然一眼。
越泠然站在那里,只以笑臉相對,并未出現任何的表。
姨娘明顯有些沉不住氣,而越夫人,坐在那里,還是一樣病怏怏的樣子,臉也并沒有什麼改善,不過越君浩回來了,似乎很開心。
左手邊一個越君浩,右手邊一個越君澤,越君澤全程沒有看姨娘一眼,而是的盯著越夫人,關切的問道:“兒子看母親的神很不好,有沒有太醫,太醫可如何說?”
越夫人嘆了口氣,隨即握了越君澤的手,嘆氣道:“罷了,這都是老病了,沒什麼了不得的,你放心,母親沒事。”
越君浩一直抓著越夫人的手,不曾松開,雖然他并沒有什麼關切的話,但是越泠然還是能夠的到他忍的怒氣。
越夫人這才開口說話道:“老爺,外面的人都以為咱們君浩死了,這下子,可要如何解釋?”
越鴻卓的聲音倒是猖狂的很,他朗聲道:“老夫見誰敢說三道四?老夫已經讓皇上下旨,說明了君浩的況,也說他是為了躲避太子殿下的毒計,這才背井離鄉。”
聽到了越鴻卓的話,姨娘有些不明所以,只是聽說太子殿下突然被關進了宗人府,如今的皇上怕是要給了六皇子,其余的,似乎什麼都沒有聽說。
怎麼被關了這麼久,這外面便已經翻天地覆了?
越梓,還等著祁天凌登基之后,迎進宮呢。
想到這里,姨娘有些迫不及待的開口道:“老爺,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為何要都栽贓到太子殿下的上?太子殿下,與我們越家,不是······”
“行啦,一個婦人多什麼,這些都不是你該管的事,有時間,去好好教導你的兒便好,當年,拼了命也要嫁給祁天凌,如今倒是好,讓老夫為難。”
越鴻卓打斷了姨娘的說話,神間,盡是不耐煩。
姨娘了自己的臉,這些年,雖然保養得宜,可是終究還是老了,老爺便因此不寵了嗎?
再看看自己的親生兒子,從進門之后,連看都沒有看一眼。
姨娘不有些哽咽,委屈道:“是,可是大小姐,不也是太子妃嘛,當年,不也是非太子不嫁嘛。”
姨娘還真是蠢啊,這個時候就應該什麼都不說,而偏偏又把話題拉到了大小姐的上。
越泠然還沒有出生,越君澤便已經看不下去了,他一臉厭棄的看著姨娘,責怪道:“姨娘,您就不要說話了,這事跟長姐有什麼關系?再說了,這里哪有你說話的地啊。”
聽到了越君澤的話,姨娘更加委屈了,忍著眼淚不讓落下來,把自己退到了一旁,始終沒有出聲。
而越泠然卻抬眼看了一眼越君澤,他表面上是對姨娘的責怪,實際上,卻是在維護啊。
到底是親生母子,看來,姨娘和越君澤,并沒有表面上的那麼不睦,而越君澤這個人,似乎并不簡單。
越泠然沒有出聲,而越鴻卓卻是看了一眼越泠然,道:“放心,你的和離書,也已經讓皇上在擬定了,不久之后,便是你和梓的冊封里,從今往后,你們便是南國的公主,誰也不會欺負你。”
姨娘聞言,不可思議的抬起了頭,驚訝出聲道:“公主?”
越鴻卓沒有搭理,反而是對著越泠然道:“然兒,你可滿意?”
越泠然沒有什麼表,反而是道:“父親高興便好。”
越夫人也是沒有什麼表,反倒是姨娘,又驚又喜,又有些覺得不可思議。自己的兒,就要被封為公主了·······
越梓不過是個庶出,如今有這樣的造化,還真是不錯啊。雖然,已經被越泠然給毒啞了。
“父親,兒子認為這樣不妥,長姐是嫡,梓妹妹不過是庶出,這樣安排的話,會不會······”
這話是越君澤說的,他的話剛一說完,姨娘便沉不住氣道:“越君澤,你怎麼就不這麼不希你妹妹好呢?你妹妹了多委屈,你知道嗎?”
越君澤并沒有理會姨娘的話,反而是恭謹的對著越鴻卓,似乎是心意已決。
越君浩也開口道:“的確如此,這要是傳出去,還以為我們家嫡庶不分呢,沒有規矩。”
越鴻卓本想是為了補償越梓,聽到大家如此說,這才道:“不過是稱呼而已,那梓便封為郡主,至于君浩,自然是親王,那君澤,你呢?”
越君澤拱手道:“兒子甘愿跟隨大哥左右,不求名位。”
越君澤倒是會做人,反而是越泠然道:“君澤弟弟不必如此,你在邊關多年,母親又視你若親子,若是封為親王,實在是不為過。”
越君澤正要推辭,越鴻卓卻開懷道:“不要爭了,就郡王,都是咱們越家的,跑不了。”
越君澤如此,倒是跑到了越泠然的跟前,笑的極為開心,親切道:“多謝長姐。”
姨娘許是看不慣這一出,便突然抓住了越君澤的胳膊,道:“娘不許你們親近,你可知道,你的親妹妹就是被越泠然給毒啞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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