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君浩的話一出口,讓越君澤和越泠然誰都沒有出聲。
自家什麼脾他們又不是不知道?而越鴻卓,就是因為太知道了,所以就管不住他,而越君浩是越鴻卓的長子,又越發的縱容,所以,榮嬪的事,他不敢讓越君浩知道。
可是如今,他知道了,那麼接下來,他們只需要看好戲就好了。
“長姐,你先回去,父親不會派人來跟蹤你?”越君澤突然開口道,臉上是那種有些慌張的神,隨后還看了看他們的周圍,到底有沒有越鴻卓的眼線。
這個舉,倒是略微有些夸張,讓越泠然一時之間判斷不出他是真的如此還是假的,可是越泠然看越君浩,似乎并不在意越君澤這個樣子,他只是皺著眉頭,似乎還沒有走出越鴻卓和榮嬪有私這件事。
“放心,我是跟著二殿下來的,父親只以為我是出來游山玩水,并不知曉我要過來找兄長,你們放心。”
越泠然的話一出,越君浩的眉頭皺的更深了,越君澤更是口而出,驚訝的問道:“二殿下?可是離國二殿下冷子修?”
越泠然沒有吭聲,而越君浩卻是攔著越君澤道:“行了,你別問了,你先回馬車上去,我和泠然還有幾句話要說。”
越君澤“哦”了一聲,隨后聽話的走開了。
見越君澤走遠,越君浩這才抓著越泠然的手臂問道:“爹和榮嬪的事,冷子修知道不知道?”
越泠然搖了搖頭,道:“他自然是不知道,我又不傻,這麼大的事怎麼會告訴他?”
越君浩似乎還是不大相信,隨后看了一眼越泠然的眼神,又沉聲道:“那既然如此,你怎麼跟他解釋,你這個時候過來堵我?”
越泠然撒謊都沒有眨眼睛,而是道:“我就說,是因為越梓······”
提起越梓,越泠然已然不用多說,越君浩便已經明白了,他像是松了一口氣,便對著越泠然道:“這件事,越君澤已經知道了,我已經同他說起,而你也不用擔心,有兄長在,那越梓和姨娘還能欺負了你去不?”
越泠然開心的不行,隨后拽著越君浩的手臂,歡喜道:“我就知道哥哥對我最好了。”
看見越泠然歡心的笑容,越君浩微微一愣,隨后語氣也松了下來,安道:“放心,哥哥不會沖的,一定按照你說的,在父親面前好好的表現,不讓他知曉,至于榮嬪,定然活不了太久。”
聽到越君浩如此說,越泠然總算是松了口氣,點了點頭,隨即上了馬,見要走,越君浩開口道:“回家再見。”
越泠然先越君浩的大軍,提前撤離,而到了冷子修的馬車上之后,才算是松了口氣。
“怎麼去了這樣久?”冷子修出聲,擔憂的開口道。
軒轅蔦蘿攤了攤手,道:“這個越君浩,不好勸啊,說什麼都要強了榮嬪,還說要立馬進宮,不過這個越君澤,似乎要冷靜的多。”
冷子修點頭道:“的確,越鴻卓這個庶子是個人才,只可惜,是個庶出,長相弱,自小便弱多病,幾次活不下來,又從小寄養在越夫人那,因為算命的說,若是養在生母邊,定然活不長。后來,越鴻卓有了野心,便把兩個兒子都送了出去。”
軒轅蔦蘿從前對越家的事不怎麼上心,如今聽到冷子修的話,這才道:“怪不得,他說姨母不喜。”
冷子修冷哼道:“越夫人自然不是什麼善茬,這孩子養在邊,自然不親近生母,后來,姨娘要把他接回去,越君澤不肯,姨娘手打了他,便讓他記了仇。從前越泠然是不喜歡這個庶弟的,你這次去,忘記告訴你了。”
越泠然輕哼一聲,道:“你這樣謹慎的人,不會忘記這件事,你之所以沒有告訴我,便是希我對他態度不要那樣差,好順便拉攏他,對嗎?”
冷子修了然的一笑,了越泠然的頭發,道:“果然什麼事都是瞞不住你的,的確,他若是能為我所用,自然是一員大將,不過,我也相信,我的蔦蘿不會讓我失的。”
“的確,沒有讓你失。”
這件事,完的還算圓滿,而越泠然,更是隨著冷子修,先去了明清寺。
從明清寺出發,自然不會引起旁人的懷疑。
而他們的明清寺之旅,怕是也要結束了。
越君浩歸來,這個親妹妹若是不面,那也太說不過去了。
和冷子修要分別的時候,冷子修才依依不舍的拽著越泠然的角,“蔦蘿,才與你相聚沒有多久,咱們便要分別了,我心里很不舍,可是卻又無可奈何。”
越泠然從前與他分別的時候,總是會安的道一聲“來日方長”,可是今日,這樣的話,再也沒有說出口。
來日,便真的方長嗎?
他們聚離多,負使命,軒轅天華尚且不能如此任,又怎麼能如此自私?
“子修哥哥,相信不會過多久,我們還會相聚。”
已經好久不喚他“子修哥哥”,如今這樣一說,讓冷子修角微,輕輕的抱住了,輕吻著的發,道:“一切注意安全,有什麼事,第一時間來找我。”
“好,你放心。”
相聚總是短暫的,而越泠然回到越府的時候,越君浩已經在了。
越泠然先是一愣,沒有想到,他的作居然這樣快。
越君浩見到之后,便是和從前一樣的邪魅笑容,盯著道:“妹妹啊,哥哥都要回來了,你還去外面野,咱們許久沒見,看來你是一點都不想我啊。”
越鴻卓還在邊,看來越君浩已經是像是吩咐的一般,并沒有暴出那件事。
越泠然松了一口氣,親昵的挽住了越君浩的手臂,撒道:“哪有?這不是趕趕回來了麼?沒有想到哥哥回來的這樣快。”
這個時候,一個悉到不能再悉的聲音突然道:“大爺,您是不能怪大小姐的,畢竟,大小姐如今還要惦記在宗人府的太子殿下呢。”
這是,姨娘的聲音!!!(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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