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鴻卓見越夫人此言,急忙打斷道:“你瞎說什麼呢,孩子還在這里。”
越泠然深吸了一口氣,盯著越鴻卓,正還不著頭腦呢,越夫人便啞聲道:“事到如今,你竟然也怕孩子知道,你當年做了那樣的事,你怎麼不怕孩子知道?”
越鴻卓本來張的心一下子變得嚴肅了起來,他瞪著越夫人,厲聲道:“你不要鬧,如今,我已經掌控了朝堂,扶持誰上位,不過都是一個傀儡罷了。”
越夫人冷哼了一聲,道:“是啊,你自然要扶持自己的兒子上位,你會遭到報應了,你穢了朝綱,謀朝篡位,你不得好死。”
越夫人罵完之后,越鴻卓一掌打了過去。
這一掌,尤其的響,越泠然嚇得噗通一聲跪了下來,張道:“父親····”
越鴻卓冷哼道:“你需要冷靜,你需要看清眼前的局勢,我不想同你多說。”
越夫人被打之后,這才起道:“越鴻卓,你不是人,當年你只不過就是一個窮書生,若不是我,你哪里來的今日的地位?你非但不激,還對祁家做了這樣的事?你為什麼不肯在兒跟前承認,六皇子,就是你的親生兒子?”
如果說越鴻卓剛剛的那一掌,已經足夠讓越泠然震驚的話,那麼現在越夫人的話,便讓越泠然簡直就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
如果沒有記錯的話,榮嬪今年芳齡二十四,而越鴻卓,如今早就過了花甲之年,六皇子今年才六歲,那麼六年前,越鴻卓便已經和榮嬪有一了?
越鴻卓見越夫人口不擇言,第一反應,便是去看了看越泠然的臉,見一臉的不可置信,這才解釋道:“老夫當年,也不過是糊涂了,你總不能,總拿這個事說事?”
越夫人費力的起,冷哼道:“當年姨娘進門的時候,我已經不記得和你有什麼夫妻之了,這些年,我對姨娘和的一雙兒還算是不薄,可是六皇子就是我心里的一刺,這些您,一直在我的心里,抹之不去。”
越鴻卓深吸了一口氣,扶起了越夫人,道:“咱們夫妻多年,老夫自然知道你這些年的委屈,不是已經在盡力補償了嗎?再說,祁天凌那個樣子,若是他登基,咱們越家還有活路嗎?”
越夫人冷哼一聲,道:“別跟我說那些,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心事,我想過了,要讓六皇子登基也可以,但是榮嬪那個小賤人,不能留。”
越泠然這才算是明白了越夫人的想法,其實并不害怕府里的姨娘,姨娘是喜歡爭,不過都是上不得臺面的。
再說了,這家花哪里有野花香?
妻不如妾,妾不如!
而榮嬪,恰好就是越鴻卓來的,從前越鴻卓和榮嬪聯手,越泠然不過是以為他們之間達了某種關系而已,沒有想到,竟然還有·?
越鴻卓聞言一驚,隨后立刻反駁道:“不可以,這怎麼可以。”
越夫人起,道:“你不舍得,對不對?這些年,你心里從未忘記過那個小賤人對不對?”
面對越夫人的質問,越鴻卓回頭攬住,安道:“你不要鬧了,咱們都這麼大歲數了,這些年,我也再未做什麼對不起你的事,已經夠了。”
越夫人搖頭,道:“如果君浩回來,知道了這件事,你以為,他會放過榮嬪嗎?”
越鴻卓臉一黑,道:“不可讓他知道!”
越鴻卓最喜歡的就是越君浩這個兒子,然而他這輩子最怕的,也是越君浩。如果越君浩回來了,不僅榮嬪,就連六皇子都會被千刀萬剮。
“老爺啊,我跟了您四十多年,這四十年,可有做過任何對不起你的事?”越夫人坐在那里,的盯著越鴻卓,問道。
越鴻卓深吸了一口氣,道:“沒有,可是你也不要我得太,否則的話,我也不會讓你如愿。”
“難不,你還想殺了我?告訴你,我不怕死。”
越鴻卓轉過,的盯著越夫人,道:“老夫還沒有喪心病狂到那麼程度,不會殺了發妻,不過,你若是真的想傷了我們夫妻四十多年的分的話,大可以我。”
“是你,是你傷了我們四十年的分,這四十年與我而言,什麼都不是。”越夫人聲嘶力竭道。
越泠然見狀,急忙上前扶住了越夫人,道:“娘,不要說了,爹爹正在氣頭上,您也在氣頭上,等你們平靜下來了,好好說。”
越鴻卓這才看了越泠然一眼,道:“還是兒懂事,然兒,你好好安一下你父親,爹爹朝堂中還有事,不要再讓他尋短見了。”
說罷,也沒有回頭看越夫人一眼,便轉頭摔門而去。
越夫人看著這一幕,眼角幾乎要泣出來。
而越泠然卻突然握住了越夫人的手,十分冷靜的開口道:“娘,這些事,您何必和父親,您若是真的想讓榮嬪死,不必自己手,知會一聲,兒親自殺了。”
越泠然說的極其淡定,而越夫人卻是盯的越泠然看了許久,突然嗤笑道:“我的兒,我那個狠厲的兒,終于回來了。”
越泠然嫣然一笑,笑的極其無害,道:“爹爹如今,和從前可不同了,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如今,這南國都是他的,咱們為何為了這點小事尋死?等哥哥回來,兒自會和哥哥好好的商量的。”
“可是你哥哥的子,萬一和你父親鬧起來?”越夫人擔憂的開口道。
“哥哥不傻,他會聽我勸的。娘,您放心。六皇子和榮嬪,一個都活不。”越泠然堅定的開口道。
越夫人這才握住了越泠然的手,道:“娘有了你們兩個,還要什麼夫君?有你們,便夠了。”
越泠然給捋了捋發,道:“母親,起來梳妝,如今,您的份,可不僅僅是越夫人了,您告訴我,哥哥什麼時候回來,兒親自去接他,也好商議一下,如何除掉榮嬪?”(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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