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芙蓉並不知道盧克是誰,但是卻聽得分明,眼前這個飛揚跋扈的男人是為了那個靈溪而來。
他甚至不允許那個眼神閃爍的人提起靈溪的名字,非要說是什麼翼星。
芙蓉才沒有功夫去研究平順帶回來的那個人到底什麼名字,現在隻想讓靈溪盡快從自己麵前消失。
隻要靈溪能夠徹底離開平順的邊,讓把靈魂賣給魔鬼也在所不辭!
盧克本來正在煩躁怎麼從森林裡走出去,聽到芙蓉突然開口說話,奇怪地看了過來,“你,不是個傻子?”
“你纔是傻子,你全家都是傻子!”芙蓉在心裡狠狠罵了盧克兩句,這才鎮定地搖搖頭,“不是,而且我認識平順。”
芙蓉的說法頓時令盧克警覺起來,下意識退後半步,拉開了跟芙蓉的距離,“既然你跟他認識,怎麼可能會幫我?這裡麵不會故意有什麼陷阱吧?”
“哈,難道你還怕應付不了陷阱?我不相信。”芙蓉假意奉承了盧克一句,這才幽幽說道,“因為我是平順的未婚妻,如今卻因為那個靈溪的人出現,被取消了婚約。”
說著,芙蓉狠狠攥起自己的手,惡狠狠道,“我說老實話,對平順邊的那個靈溪深惡痛絕,隻想讓盡快消失!如果你能把給帶走,那就更好不過了!”
盧克定定注視著芙蓉的表,發現並沒有掩飾自己的緒,心裡就信了幾分,“你真是平順的未婚妻?”
“當然,如果不是平順突然帶個孩回來,明天就應該是我和他訂婚典禮繼續舉行的日子。”芙蓉說著,眼淚無聲滾落,聲音也酸楚了幾分,“就是因為那個靈溪的出現,我的訂婚典禮就這麼沒有了,你說我應不應該恨?!”
“繼續舉行,難道你們之前舉行過一次,然後無疾而終了?”盧克說完,就沒趣地搖了搖頭,“算了,我對這個不興趣,但是有件事我必須要提醒你:我可以答應跟你合作,把翼星給帶走,但是,你提起時的態度不能這麼憎惡,因為是我最的孩。”
“恐怕我做不到,”芙蓉並沒有任何的瞞,直言不諱說著自己的憎惡,“我一分鐘都不想看到,如果可能的話,你最好今天就把給帶走!”
看到芙蓉這麼激烈的反應,再加上剛才趴在地上痛哭的畫麵,盧克這才明白過來,“所以你剛才過來哭泣,是因為我的孩兒影響到了你的訂婚典禮?”
芙蓉惡狠狠瞪了盧克一眼,“如果你想合作的話,就不要那麼多廢話!我可以帶你們離開這片森林,也可以帶你們在國暫時住下來。唯一的要求,把給我帶走,走得遠遠的,永遠都不要回來!”
“很好,!”盧克滿意地點點頭,之前心中的茫然一掃而,欣喜看向芙蓉,“所以,我該如何稱呼你呢?我盧克,是k國的王子。”
又是一個王子!
那個靈溪的到底有什麼好,憑什麼都被王子給看上!
芙蓉心裡暗自吐槽,臉上卻不聲說道,“芙蓉,我是國的公主,從小跟平順一起長大,十分深厚。”
“哦,原來是這樣,”盧克說著,突然想到什麼似得瞪大了眼睛,“不對啊,那個平順好像是國的王子,你是國的公主,怎麼能跟他訂婚呢?”
“這不用你管!你隻需要帶走那個人就是!”芙蓉惡狠狠翻了個白眼,正準備走,突然想到就算自己不說,以後盧克還是能夠打聽到自己的真實份。
到時候估計這個囂張的男人又該笑了,倒不如自己說出來的好。
想到這兒,回頭看向盧克,沒好氣地說了聲,“我是孤,是從小被平順的母親收養,在皇宮裡長大的。”
這句話落下後,令一旁的玉溪不由多看了芙蓉一眼。
因為當年的也是孤,在小小的漁村靠乞討生活,如果不是假王綠翹的收養,大概早就死在那個貧瘠的漁村了。
能夠理解被收養的那種不安全,那是無論在皇宮裡住多久,都無法找到認同的彷徨。
所以這纔是芙蓉剛才痛哭的原因吧?
或許還不知道自己的痛哭並不是因為平順,更多的是那種不被認同地酸。
這世界還真是小啊,們居然因為靈溪被剝奪了原本在皇宮裡的錦玉食,被搶走了應有的幸福!
玉溪心裡想著,看向芙蓉的目裡多了幾分惺惺相惜。
芙蓉被看得有些不自在,奇怪地回頭,“你在看什麼?”
“啊?沒什麼,沒什麼,”玉溪被抓包,連忙狼狽搖頭,“我隻是覺得你長得特別好看,那個平順真是有眼無珠,居然會……”
玉溪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芙蓉惡狠狠停,“不許你說他!他是我這輩子最的男人,要怪隻能怪那個狐子靈溪。”
“胡說八道,我的翼星纔不是這種人,分明是平順那個混蛋不對!”盧克這下不願意了,直接跟芙蓉抬杠起來。
玉溪重重拍了下自己的額頭,好麼,各為自己的心上人,隻怕這兩個人以後有的架要吵。
盧克和芙蓉鬥般互瞪了幾眼,好一會兒才各自扭頭,異口同聲道,“我不準你說他【】!哼!”
玉溪更是無言翻了個白眼,哈,這什麼事兒呢,居然還默契。
“好啦好啦,你們先不要為了這個爭論,眼看著天已經不早了,我們是不是應該先離開森林再說呢?”
玉溪和事佬地跳出來,手指了指西邊即將落下山的太。
芙蓉看了看夕,黑沉著臉點點頭,“也好,我現在就帶你們離開,然後安排住的地方。”
這些年被養在皇宮裡,吃穿用度都跟真正的公主無疑,就連權勢也是有幾分的,安排幾個人住下並不在話下。
“對了,你們要下上的鎧甲,和拿著的旗幟。”芙蓉謹慎說道,“我們天快要黑時進國,你們隻有這樣纔不會被人注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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