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嗅到了煙霧中有種奇異的香味,知道肯定摻雜的有致幻分,看來那人果然是有備而來,這些煙霧是專門用來對付小白和豹兒的!
混蛋!真是該死!
平順的拳頭攥得咯吱作響,用力揮舞著煙霧,想要將它們給散開。
隨著他朝著濃霧最深走去,周圍仍是靜悄悄一片,本沒有任何聲音回應他,隻有嘩啦啦的海浪聲。
越是這樣,平順的心越是忐忑的厲害。
他怎麼都想不到自己隻是去山裡取輛遊艇,就遇上了早就蓄謀好的伏擊!
那個姬飛鸞,真是狼子野心,其心可誅!
“靈溪,你還在不在這裡?回答我好不好?”
因為過度的擔心,平順的聲音都變得抖起來,腳步虛浮地在煙霧中繼續尋找著。
然而那些煙就像散不開似得,任憑平順如何揮都揮不散。
好在平順的目力驚人,他速度極快的在煙霧中走了一圈,很快就發現了倒在地上的小白和豹兒!
“小白,豹兒,你們怎麼樣?!”平順以最快的速度沖到倒在地上的小白和豹兒跟前,彎腰急切問道,“靈溪呢?靈溪在哪兒?”
隻是平順本不知道,小白和豹兒因為吸了太多的致幻煙霧,神早就萎靡不振,隨時都會陷沉睡中。
之前它們還有力前,聽到了靈溪被人打昏帶走的聲音,氣得瘋了般想要那些人給阻攔住通通咬死!
然而那些流水般的煙霧始終繚繞不肯散去,令它們不得不大量吸,這才發現漸漸沒了力氣,然後變得越來越虛弱,最終力不支倒下。
就連平順現在對它們的呼喚,小白和豹兒幾乎都聽不到,奄奄一息般即將閉上眼睛。
平順見狀況不對,立即一左一右抓住小白和豹兒,將它們從煙霧中拖出來,一直拖到海水中。
冰冷的海水浸小白和豹兒的口鼻,灌它們的腹中,很快令它們蘇醒了過來。
看著滿臉焦急的平順,小白和豹兒慚愧地低下了頭。
主人離開前明明叮囑過,讓它們保護好靈溪公主的。可它們到最後,卻仍是眼睜睜看著主人被壞人給帶走……
“靈溪呢?是不是被一幫黑人給帶走了?”平順焦急詢問著,“是不是那些人藏在海水中,當我離開後就對你們手,還對你們投放了那種迷煙?”
小白和豹兒立即重重點頭,恨不得用語直接回答平順提出的問題。
那些人類是真的太狡詐太壞了,竟然對它們使出那麼卑鄙的手段,不然它們早沖出去咬斷他們的脖頸了!
平順證實了自己的猜測,無比確信這次的伏擊就是專門來對付他和靈溪的。
而佈下這盤棋局的,隻有那個慫恿自己來此地的姬飛鸞!絕對不會再有第二個人!
想到自己當初救了重傷即將不治的姬飛鸞,如今卻被他這樣對待,平順的心裡就像有把火在燃燒似的,充斥著無邊的憤怒!
如果早知道姬飛鸞是這種混賬,他說什麼也不會撿他回來!
眼下說這些並沒有什麼用,平順來不及多想,立即翻上馬,朝著自己之前居住的破院子趕去。
“小白,那個姬飛鸞是個壞人,我們一定要趕在他帶走靈溪前,將他給阻攔下來!”平順一邊說著,一邊命令旁邊的豹兒,“你速速趕去皇宮,將大將軍柯伽引到那所破院子去,我需要他的幫助!”
並不是平順沒有自信,而是他本無法忍靈溪有到任何傷害的可能,必須確保萬無一失。
那個姬飛鸞悄無聲息籌謀了這麼多,絕對不是那麼簡單就能夠對付的。
如今他又挾持了靈溪,平順必須慎之又慎,纔能夠一擊即中!
姬飛鸞,不管你有什麼樣的心機和籌謀,我都可以告訴你,這一次,你謀算錯人了!
平順心裡這麼想著,催促著小白提高速度,“小白,我需要你再快一些,我們一定要搶在最前麵!”
小白剛纔在煙霧中被黑人劃了很多刀,不過傷口並不深,隻是看上去有些目驚心罷了。
而且眼前形勢危急,更令小白無暇自顧,瘋了一般將速度提到最高。
之前它和豹兒沒能完主人的托付,如今隻能夠盡最大的力量,努力扭轉局勢。
那個姬飛鸞的混蛋,這一次,它一定要踢它的狗頭!
平順和小白轉眼沒了影蹤,朝著之前居住的小院駛去。
豹兒也遵循著平順的話,賣力朝著皇宮狂奔而行!
他們兵分兩路,準備用最快的速度攔下姬飛鸞,將靈溪給救出來。
通往鄉下的路崎嶇難行,小白飛一般不管不顧,沒用多久就將平順給帶到了地方,自己卻累得氣籲籲。
平順連忙翻下馬,一腳將閉著的院落給踹開,大聲疾呼道,“姬飛鸞,你這個混蛋,趕給我滾出來,老子今天要殺了你!”
氣勢如虹的喊聲震得都起了迴音,院落裡卻格外安靜,似乎並沒有人住在裡麵。
被踹開的院門慢慢關回來,平順徑直從門口,虎步生風走進小院。
“姬飛鸞,你給我出來!”
“不要躲躲閃閃做頭烏,把我的靈溪還給我!”
平順大聲喊著,銳利的視線掃視著小小的院落,試圖找出姬飛鸞的藏。
然而他的聲音落下很久,都沒有任何回聲,小院仍是空的。
反倒是平順的聲音引起了周圍鄰居的注意,紛紛圍在門口,指指點點起來。
“這小夥子是怎麼回事啊?張家的院子不是很久都沒有租出去了麼?怎麼來這裡找人啊?”
“是啊,不過有次我晚上起來,確實看到有人在院子進出,裡麵還亮著燈,真是奇怪了。”
“別是有什麼邪祟的東西吧,走走走,咱們還是離遠些,那小夥子滿殺氣,咱們還是不湊這個熱鬧的好。”
本來想要吃瓜湊熱鬧的鄉鄰們議論了下,擔心會被殺氣騰騰的平順找麻煩,識趣的離開了。
對於外麵那些短暫的吵雜聲,平順並沒有在意,而是猩紅著眼睛一個個房間翻找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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