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惜在靳司琛的公寓裡住了四天,一直是照顧兒子,現在小傢夥的病終於好了,該正常上班了。
但兒子卻拉著,不讓走。
「媽咪,我想和你住一起,沒有你,我的日子不會好過。」簡星辰抱著媽咪的大,小可憐的模樣。
簡惜也捨不得兒子,但和靳司琛的離婚協議裡,養權不在手裡。
「媽咪,我不想自己在靳家住,爺爺不在了,平時爹地工作忙也不在家,我想見你還要得到姑姑的批準,我怎麼那麼慘,嗚嗚……」小傢夥閉著眼睛大哭,然而眼裡卻沒有淚水。
簡惜明知道這小屁孩故意賣慘,但還是忍不住心。
看向站在一旁沉默著的靳司琛,難道要開口求他,不要再分開和兒子?
正猶豫著,靳司琛先開了口:「要不,你就和兒子住這裡?」
「好啊好啊,媽咪,我們住這裡吧!」
簡惜還沒出聲,小傢夥就急急忙忙開口了。
「住這裡?」不是不想和兒子住,隻是這裡是他的地盤,住進來,那就不是和兒子住這麼簡單了。
似乎看出的猶豫,靳司琛接著道:「我會把公寓轉到星辰名下,以後這裡是他的房產。」
言下之意是住進來的話就是住兒子的房子,和他無關了?
「那你呢?」雖然很驚詫他把房子轉給小傢夥,但關心的隻是這一點。
靳司琛注視的目幽深了些,不不慢道:「我不隻這一地方可住。」
所以,他不會和他們住一起嗎?
「媽咪,你放心吧,以後這裡是我的家,你不喜歡爹地住這裡的話,我絕對不讓他進門!」
瞧小傢夥那信誓旦旦的樣子,他這樣對待親爹,不怕他把房子收回去嗎?
到底還是拗不過小傢夥,隻能點頭,暗忖著如果靳司琛不住這的話,還是可以接的。
簡惜跟顧雨珊說明瞭況,約好週末的時候收拾行李搬走。
顧雨珊忍不住吐槽搬家比誰都勤快,要不是是為了簡星辰才搬走,顧雨珊絕不會同意。
不想再看到簡惜又在靳司琛那裡吃虧。
週末很快就到了,簡惜從公寓趕到顧雨珊家,因為說今天有事要出門,為了不耽誤,簡惜想快一點收拾好行李。
沒讓靳司琛的人來幫忙,的行李本就不多,自己可以解決。
讓意想不到的是,當開啟門走進屋裡,竟然在客廳裡看到了南宮燁!
「你……你這麼會在這?」太過震驚,以至於雙眼都瞪圓了。
難道是南宮錦讓他來的?
這也說不過去啊。
南宮燁像是沒認出,不屑地瞥一眼,沒搭理。
他不會以為故意搭訕他吧?
簡惜實在猜不南宮燁這個怪傢夥為什麼出現在自己好姐妹家裡,正好顧雨珊拎著一件男士禮服出來。
「小惜你來了?」
簡惜點點頭,然後看看又看看南宮燁,正想問什麼,南宮燁不耐煩的道:「怎麼樣?好了沒?」
顧雨珊連忙把手裡的男士禮服遞過去:「你看看,我說了嘛,這點小問題很容易解決的,絕對不影響你穿著。」
「你懂什麼!我要穿著它向我的神告白,如果因為這一點瑕疵失敗了,你賠我一個朋友嗎?」南宮燁沒好氣的斥道。
顧雨珊心裡MMP,臉上還是堆著笑:「不會不會,完全看不出有瑕疵,隻要你穿上這件服,你的神肯定會答應你的告白!」
簡惜這會算是看明白了,南宮燁定是在顧雨珊負責的店裡定做了這件服,隻是不知道怎麼把這件服弄髒了,帶南宮燁回來是為了把髒的地方洗乾淨。
隻是怎麼會是南宮燁呢?未免太巧了。
南宮燁反覆檢查了那件男士禮服,又在顧雨珊一句接一句的好話之下,算是消了心裡那不滿。
「行了,我大人不記小人過,這服我還是收下了,不過我以後不會再去你們這種店定做服,除非……我這次告白功。」
顧雨珊瞥一眼他傲慢的樣子,忍不住又在心裡吐槽了一句,好像誰稀罕他的顧似的。
「是是是,您慢走。」要不是這件禮服做好了,如果退回來,這個經理不好向上級代,纔不會給他笑臉。
可沒忘記,這個傢夥當初為難過簡惜。
南宮燁準備走的時候突然想起了什麼,走到簡惜麵前一番打量後,恍然道:「你不就是那個糾纏我四弟的人嗎?啊……不對,聽說你已經從小設計師上位功,現在是他的朋友了?」
簡惜聞言角了,那都是在M國的事了,回來後沒說過是南宮錦的朋友,並且這段時間正常上下班,和南宮錦沒有太多接。
說來也奇怪,南宮錦最近似乎特別忙。
要說他的朋友,想到的是那個陶小姐,不過也不清楚南宮錦和陶香薇現在怎麼樣了。
「多謝你還那麼關心我的私事。」簡惜淡聲道。
「錯了,我纔不關心你,我隻是關心我的四弟而已。」南宮燁倏然靠近一步,玩味的挑挑眉道:「你還真是不怕死,敢做我四弟的人。」
他這話怎麼聽起來還有另一個意思?
簡惜抬頭和他對視:「你什麼意思?」
難道當南宮錦的朋友是一件非常危險的事?
南宮燁似笑非笑的嗤一聲:「我上回就跟警告過你,不想死就離他遠一點。」
他擱下這話,轉大步走了,並不想多說。
簡惜蹙眉站在原地,他該不會是故意嚇唬的吧?
「喂,你還不來給我帶路,這破地方該怎麼走?」南宮燁很嫌棄的斜睨顧雨珊。
要不是怕他推掉那件禮服,顧雨珊現在就想一腳踹他出門。
無奈的是,還得堆著笑臉送這位大爺出門。
「小惜,你自己收拾行李,我等下再回來幫你。」
「沒事,我自己可以。」簡惜不得南宮燁趕走,這人說話總是這麼怪氣。
簡惜重新住進靳司琛的公寓,不,現在這裡是屬於小傢夥的。
忍不住嘆,連兒子都有房了,拚了命賺錢,現在還買不起一套房子,果然還是得拚爹。
靳司琛也按照他說的那樣,不住這裡,隻是每天下班過來看看兒子,偶爾留下吃晚飯,晚一點離開。
如此過了段時間,簡惜忍不住想,這麼做是不是太沒人?
但想到他們已經不是夫妻關係,能夠維持現狀也好,至不用再和兒子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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