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連著一個星期,簡惜每天都收到靳司琛發來的定位,報備他的行蹤。
暗忖著,應該找個時間跟他好好說清楚,他不需要這樣。
午餐時間到了,簡惜放下手上的工作,準備和同事一起去餐廳,手機鈴聲此時響起。
一看來電,是靳司琛,來到走廊一邊接起電話。
剛接通,男人低磁的聲音便傳過來,有點嚴肅:「你現在到公寓來,兒子病了。」
「星辰病了?怎麼回事?」聽說兒子生病,簡惜神經就繃了。
「早上去學校後老師發現他發燒,通知了管家接他回來,他現在想見你。」
「我馬上過去。」兒子有事,哪裡還有心思工作,請了假立馬前往公寓。
靳司琛的私人公寓裡,簡星辰可憐的躺在床上,臉蛋有點紅,看來是真的病了。
「星辰,你怎麼樣了?」簡惜用最快的速度趕了過來,一下就奔到床前,手去孩子的頭。
「呀,溫度還高的,吃藥了嗎?」孩子每次生病,都很張。
「剛吃過了,方醫生也來看過了,是季節的冒發燒,給他開了三天的葯。」靳司琛道。
一聽要吃三天的葯,簡星辰小垮了,握住媽咪的手:「媽咪,我現在生病了很難,你給我做點好吃的,好嗎?」
簡惜心疼的兒子的頭:「好,你想吃什麼?」
「紅燒!」小傢夥眼裡亮起了,饞得要流口水了。
簡惜有點哭笑不得,怎麼生了個小吃貨!
「你現在隻能吃清淡的,等過兩天你好一點了,媽咪再做給你吃,好嗎?」
簡星辰哭喪著小臉:「可是我現在就想吃……」
站在一旁的父親大人終於開口:「你在家每天讓大廚給你做紅燒,不膩嗎?」
簡惜皺起眉,這孩子天天吃紅燒?難怪他最近長了不,再吃下去就要變小胖仔了!
「那你現在更不能吃紅燒了,媽咪給你熬點香香的蝦米粥。」
簡星辰瞪一眼爹地,都怪他在媽咪麵前告狀!
「那好吧。」小傢夥勉強接,但還是抓著的手不放,滿是期待的看著:「媽咪,這幾天你能不能留下來陪我,我現在非常需要你。」
兒子病了,也在他邊照顧,隻是……回頭看向靳司琛,問:「我在這住幾天,可以嗎?」
靳司琛挑挑眉:「當然可以。」角不易察覺的勾了勾。
於是簡惜住了下來,靳司琛集團有事去忙了,公寓裡就隻有母子倆。
小傢夥這次的病有點嚴重,斷斷續續的發熱,完全不能休息,一直陪著他,注意他的溫變化。
靳司琛晚上纔回來,和流照顧兒子。
一直到兩天後,簡星辰的病才穩定下來,沒再繼續發燒。
簡惜懸在心上的石頭終於落下。
想到兒子吃了幾天的素,臉蛋都消瘦了些,晚餐的時候決定給他做一次紅燒。
靳司琛忙碌了一天,回到公寓看到的是這一副場景,人一休閑的居家服站在廚房裡,挽起了袖,洗手作羹湯,長發簡單的挽在後麵,耳邊垂落幾率髮,嫻靜。
背對著門口,沒有發現他的存在,專註於做的食,廚房裡都是香味,是溫暖的氣息。
他忽然發現,這纔是他想要的簡單生活,工作回來能看到自己人孩子,還能吃上自己人做的味飯菜。
他心絃一,忍不住走向。
簡惜往鍋裡的菜加味,腰間倏然出現一雙手環住,下一秒,被男人從後麵抱住。
要不是知道是他,手裡的鏟子肯定揮向他了!
男人的下抵在肩上,靠近耳邊:「做什麼那麼香?」
「你兒子最喜歡的紅燒。」被他這樣抱著,沒法做事了,試圖拉開他的手:「你今天怎麼回來那麼早?」
聽說是給兒子做的菜,男人有點鬱悶:「你怎麼不給我做一道菜?」
「你也沒說你想吃什麼啊。」拉不開他的手,無奈開口:「你這樣我要怎麼做菜?」
他直接把的子轉過來,將抵在櫥櫃前,長指起的下:「是不是我想吃什麼你都能滿足我?」
「我不是你家的大廚,做不來那麼多菜,不能完全滿足你。」心裡想著那一鍋紅燒,又想推開他。
男人反倒變本加厲,將圈在自己的範圍,不準,拇指輕輕挲著的瓣,嗓音有點低啞了:「你肯定能滿足,因為我現在隻想……吃你。」
話音落下的同時,他一低頭就吻住了。
簡惜雙眼圓瞪,有沒有搞錯,他這個時候搞襲?
「唔……我還在做菜!」避開他的,急急說道,然而下一秒就被他固定了後腦,重新被堵住。
男人的吻來得突然又熱烈,好幾次要推開他又被重新攫獲,最後隻能被他抵著,承他的吻。
有一段時間沒有過了,才吻上,他就有點控製不住,的,甜的氣息無一不深深的吸引著他。
不隻是上,連手也開始放肆起來。
簡惜急促低著,覺到男人上強烈的反應,臉一下炸開了,紅得徹底,溫在節節攀升。
殘存的理智告訴要停止,然而私心裡又經不住他熱烈的侵襲,有種瘋狂在蔓延……
直到廚房裡瀰漫著一種焦糊的氣味,簡惜猛地清醒過來,給兒子做的紅燒!
突然一把推開他,火急火燎的去關火:「啊……我的紅燒!」但已經遲了,鍋裡的冒出一焦灼的糊味。
「媽咪,你把我的紅燒燒糊了嗎?」簡星辰聞到氣味跑了過來。
簡惜沒好氣的瞪著旁邊的男人,都怪他!
靳司琛長眉一挑,輕咳一聲:「不就是一盤紅燒,糊了更香,兒子你一定沒吃過糊了的紅燒,這樣的機會不是每次都有的,你要珍惜。」
簡星辰纔不上他的當:「那我把這麼好的機會讓給爹地好了,你一定要吃完它,不然就是你對不起媽咪。」
簡惜覺得兒子說的有道理,把紅燒盛出來放到男人麵前:「這是你今晚的菜。」
靳司琛斜睨一旁幸災樂禍的臭小子,這不是坑爹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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