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不然我開槍了!」靳司琛一聲冷喝,手裡是一把從警員手裡奪來的槍,正對著陸欣晴。
他這一聲倒是嗬止了要對簡惜下手的陸欣晴,也把嚇得手一抖,鋒利的刀子便在簡惜脖子上劃了一道痕,鮮紅的流下來……
脖子上的疼痛讓簡惜呼吸一窒,但手裡握槍的靳司琛更令擔憂,不希他為開槍殺人。
何況,不能讓陸欣晴那麼輕易的死!
看到簡惜脖子流了,靳司琛眸冷凝,翳的盯著陸欣晴,帶著一懾人殺意冷冷道:「放開!」
陸欣晴驚怔了下,這會回過神來,嘲弄的瞧著靳司琛,有點害怕但更多的是不甘心:「靳司琛,你就那麼在乎?你不怕有一天被戴上綠帽嗎?」
「說廢話,我讓你放開!」
陸欣晴握著刀子的手在輕微發,眼底是深深的恨意,不懂,簡惜是哪一點吸引了這些男人?
靳浩言為了簡惜,離婚!
現在靳司琛為了簡惜,連殺人這種事都敢做了!
越想越恨越是生氣,滾滾的怨恨和怒火淹沒了,倏然仰頭瘋狂大笑:「哈哈哈……」
笑了好幾聲後看向靳司琛,嘲弄道:「你想開槍打死我嗎?好啊,那就看看是我的刀快還是你的槍快!」
話音落下,握著刀的手用力,那一刻眼中是兇狠的殺意!
砰!
槍聲是隨著話音落下的同時響起的,所有人都驚怔了。
「不……」簡惜大喊著,想他不要打死陸欣晴,然而太遲了,出聲的時候,那一槍已經開了。
原本抵在脖子上的刀子哐當掉落地上,陸欣晴無力的後退一步,不斷從上滴下來。
簡惜條件反的轉看著,瞳孔瞬間放大,驚得說不出話。
後麵有腳步聲跑過來,下一秒整個人被撈男人寬厚的懷裡,他抱住了,還沒完全回過神,但覺到男人的呼吸很沉,似乎在害怕什麼?
他連槍都敢開,還有什麼能讓他害怕?
難道是怕被陸欣晴殺死嗎?
大概是被那一槍給震住,此時才後知後覺自己差點死了,要不是他開槍,陸欣晴手裡的刀已經割斷的管!
抬手也抱住他,靠在他的懷裡,聽到男人沉沉的心跳,這纔是能給安心的力量。
靳司琛那一槍並沒有打死陸欣晴,他隻是打中的手臂,迫使鬆了手裡的刀。
警員跟著過來扣住陸欣晴,也是被嚇傻了,以為自己就要死了。
直到警員要把帶走,才反應過來,目猩紅的狠狠瞪著被靳司琛抱著的簡惜,歇斯底裡的喊:「簡惜!我詛咒你不得好死!」
陸欣晴一直罵罵咧咧著,直到被警員帶走,罵聲才消失。
看著陸欣晴被帶走,簡惜還是一言不發,也說不出自己現在是什麼心。
靳司琛低頭看到脖子上那道刀傷還在流,神沉了沉,扣住的手腕大步往外走。
他突然那麼急,不免心驚:「怎麼了?」
「你說怎麼了?去醫院!」
醫院裡,醫生幫簡惜包紮了脖子上的刀傷,這傷的位置太危險了,如果陸欣晴再用點力氣,肯定玩完。
從醫院出來,兩人坐上車,簡惜忍不住嘆一口氣:「最近是不是水逆期,怎麼傷的總是我?」
靳司琛皺起眉,一本正經道:「老天在提醒你趕回我邊,隻有我才能保護你。」
簡惜歪著頭打量他,抿了抿道:「老天是什麼意思我不知道,不過這次要不是你及時開槍,我肯定比陸欣晴先死。」所以又是他救了一命。
男人長臂一,又把攬進懷裡,語氣低沉:「你的命是我的,其他人休想要你的命!」
雖然男人這話很是霸道,但不能否認,能活到現在,有好幾次都是他救了。
簡惜靠在他懷裡重重的嘆一口氣:「這麼說,我要是想死也得先得到你的批準才行?」
靳司琛聞言狹長黑眸淡淡一瞇,長指挑起的下:「你在倉庫說的話是真的?」
「什麼話?」說了那麼話,不知道他指的是哪一句。
男人眸深了幾分:「就是……你說從頭到尾隻有我一個男人?」
「呃……」說這話不假,隻是沒想到他那麼較真。
眨了眨眼:「這事有那麼重要嗎?如果你不是我第一個男人,你打算不要我嗎?」
男人眉宇一蹙:「當然不是!如果我不是你第一個男人,那我一定是你最後一個男人!」
喲,好囂張的口氣!
但心裡卻莫名的歡喜,抬起雙臂勾住他的脖子,仰頭靠近他耳邊,故意低了聲音說:「到現在為止,我隻有你一個男人。」
人綿綿的聲音像羽撥著他的心絃,他不住有些心,大掌扣住的後腦,一低頭便吻了下去。
「……輕點,我脖子上有傷。」
男人早就顧忌到這一點,他也隻是給一個熱烈深沉的吻。
好一會,他的才離開,低著靠在他膛上,忍不住道:「好在你那一槍沒有要了的命,我不想你為我殺人。」
靳司琛弧微勾,眼底卻有冷意:「這種人當然不能讓死了那麼便宜。」
竟敢找人來毀他人的清白,要不是說讓法律來懲罰陸欣晴,他絕不會手下留。
簡惜以為陸欣晴這次被抓,至也得判個殺人未遂,孰料陸欣晴在醫院療傷的時候逃跑了。
靳司琛打了一槍,警員送去醫院理傷口,竟然藉機潛逃。
不得不嘆服陸欣晴真是有本事,也不知道逃去了哪裡,連警方一一時之間也找不到。
警方那邊隻好先下了通緝令,陸欣晴如今了通緝犯。
讓陸欣晴逃了,確實很憾,但簡惜也沒辦法,警方都找不到,別人更別說了。
看來陸欣晴還沒死心,肯定會找機會報復。
陸欣晴的事告一段落,簡惜的生活回到原來的軌道。
週五的時候,靳司琛發資訊給,說下班來接一起去學校接兒子放學。
學校放學時間,校門口都是接孩子的家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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