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你看看青芷,青芷為了你,都變什麼模樣了!」
「青芷現在,不過是一九芳華,可因為日日經病痛的折磨,青芷現在看上去,都有些蒼老了!將軍,青芷會變這樣,都是為了將軍你啊!」
「將軍,你不能沒有心吶!」
「青芷,我有心,可想要得到我的心,你不配!」
陸璟寒居高臨下地冷冷地看著青芷,他上的氣度,是那般的矜貴冷傲,他這般盯著,如同在看一隻卑微的螻蟻。
「青芷,你應該沒想到,竹林中,你找的那幾位欺負綿綿的男人,被我送了大牢,而他們,已經招了。」
「是你,命他們先是欺負綿綿,再傷命!」
「不!將軍,我沒有!」青芷驚得瞪圓了眼睛,但依舊是死不認賬,「不是我!將軍,是他們故意陷害我!將軍,你不能被人騙了啊!」
「對,他們是想要挑撥我跟將軍之間的,將軍,你若是信了他們,那是親者痛仇者快!將軍,你絕對不能著了他們的道!」
「挑撥你我之間的?」陸璟寒岑岑冷笑,恍然如魔,「青芷,我和你之間,可有過?!」
青芷微微張開了,還想要繼續為自己狡辯些什麼,但此時,一冷酷的陸璟寒,看上去真真是如同索命的閻羅一般可怕,一時之間,嚇得竟是說不出話。
「青芷,秦平宇的母妃,也是你命人所殺吧?」
不等青芷開口,陸璟寒又用那種如同千年寒冰一般冷凝的嗓音開口,「死得著實有些慘烈,難怪秦平宇在誤以為是綿綿害的母妃之後,會那般痛恨綿綿。」
「先是被一群男人玩過,再被割得遍鱗傷,最終,狠狠地割下頭顱,這種死法,的確夠痛苦。」
「那日在竹林,是不是我若沒有及時趕到,綿綿也會那般死在那幾個男人的手中?!」
「我沒有!將軍,我真的沒有!不是我,不是我……」青芷小臉上菜一片,不停地囁嚅著開口。
陸璟寒彷彿沒有聽到的話一般,他繼續以那種幾乎能將人凍結的聲音開口,「青芷,既然你那般喜歡這種手段,你當好好品嘗!」
「陸一、陸二!」
聽到陸璟寒的聲音,陸一和陸二連忙恭敬地走了進來。
「把帶到大牢,送給找的那幾個男人!記住,別讓尋死,我要,長命百歲!」
「屬下遵命!」
得了陸璟寒的吩咐,陸一和陸二上前,他們不容分說地抓起可憐地跪趴在地上的青芷,就拖著往外麵走去。
「我不去!放開我!你們放開我!」
「有人在害我!是有人在害我!我是將軍的救命恩人啊!求求你們放開我!放開我!」
青芷嚇得都要失了,剛才,陸璟寒的話,對來說,是最可怕的魔咒。
他把送給別的男人折磨,竟然還想要長命百歲,他是想要長長久久地在那一群惡魔的手中,生不如死!
那群男人因為遭了牢獄之災,還了酷刑,他們的報復心最是濃重,他們絕對不會讓好過!
青芷拚命掙紮,但是不管怎麼用力,都無法掙開陸一和陸二的鉗製。
想到接下來要遭的噩夢,青芷真想立馬就死在這裡。
可是越是惡毒之人,越是怕死,就這樣瞭解自己的小命,青芷還真沒有勇氣。
隻能撕心裂肺地對著陸璟寒嘶吼,「將軍,救救青芷!青芷是真心你啊!將軍,你不能對青芷那般殘忍!將軍……」
青芷吼得嚨都出了,但陸璟寒那雙赤紅的眸中,沒有半分的慈悲。
他對青芷,殘忍麼?
不殘忍的,因為,所有的痛苦,都是青芷咎由自取!
活該!
陸一和陸二帶著青芷走出房門的時候,他們忍不住轉過臉,看了自家將軍一眼。
,穿過窗戶,灑落在將軍的上,但是就算是和暖,他們將軍的上,也尋不到半分的溫度。
將軍,也不會笑了。
好像,自那夜秦綿綿從斷崖邊上被秦平宇推下後,將軍的靈魂,就跟著走了。
現在的將軍,有呼吸,有心跳,依舊不是一個活生生的人,而是一飽心痛折磨的行走。
此後,漫漫長路,那麼多個日日夜夜,沒有了秦綿綿的陪伴,他們的將軍,該怎麼活啊!
陸一和陸二兩個流不流淚的大男人,剋製不住地潤了眼眶。
他們都後悔了,他們後悔,被青芷矇蔽,對秦綿綿那麼差。
那天晚上,如果他們沒有把秦綿綿帶到斷崖邊上,如果拚命掙紮的時候,他們能夠慈悲一些,就不會落到秦平宇的手中,碎骨。
他們,真希那天晚上死的人是他們,隻要他們的將軍,平安喜樂就好。
可斯人已逝,他們的將軍,這一生,怎能歡喜!
房門,緩緩關死,心口一陣劇痛襲來,陸璟寒疼得直接彎下了腰。
青芷給他下的葯,真的厲害了,可是青芷不懂,若一個男人,對一個人無心,給他下再烈的葯,都是枉然。
而麵對自己心的姑娘,就算是沒有那種葯,他的,也會化最兇猛的虎狼,死都不願意放開。
一張白的紙,輕飄飄地落到了陸璟寒的腳邊。
「小郎君,你笑起來真好看!小郎君,給我笑一個唄!」
看著紙上那難看得兩行字,陸璟寒用盡全的力氣,勾了下角。
隻是,他終究是沒有笑出來,而是一滴淚從他的眼角滾落,讓這紙上,化開了一抹的嫣紅……
秦綿綿沒有死。
被秦平宇從斷崖邊上推下去的時候,真的覺得自己要嗚呼哀哉了。
沒想到還真是命大,的,竟然落在了斷崖半腰的樹上。
撞在樹枝上,上依舊疼得厲害,但總不至於讓碎骨。
距離懸崖底部,還有好長好長的一段,秦綿綿上的被荊棘劃破,火辣辣的疼,的肚子,也疼得厲害,趴在大樹上,是真的不想了。
可這大樹的樹枝,並沒有那麼結實,撐著的重量,樹枝隨時可能會折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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