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五章殺殺殺
連城對於象魃二人的手段,心中也是倍驚訝;看二人的樣子,明顯對於他這個不明所以的主人極其維護。
此刻,所有人都目驚懼地看著連城,誰也無法想象得到,區區一名命星九重境的後輩,竟然會是這些足以碾青城無數次的星主人。
連城的名字他們曾多次聽說,第一次便是在十宗大比之後,在眾多勢力麵前大罵裂天派長老嚴鬆;第二次便是第一個為星海獵人。
接下來更是他以命星五重境修為斬殺命星八重境的趙啟,以及後來趙家長老的死也與他有關。
隻是這些事雖然駭人聽聞,但他們怎麼也不會將他與王聯絡在一起;無論是兩人的份地位,或者是實力,都有著天壤之彆,連城又怎麼可能與王平起平坐?
“咕嚕——”
虛空之中不斷地響起嚨滾的聲音,此刻卻是冇有人再開口向連城求饒,畢竟他與幽晴的份不同。
此時,眾人備煎熬,就覺像是在等待被宣判死刑一般。
“主人,這些人怎麼理,還請吩咐!”象魃目不善地看向那些人。
聞言,連城冇有開口,同樣看向了眾多高手;目所過之,眾人紛紛低下了頭,不敢與他對視。
“我極星府作為三大頂級宗門之一,從未有過滅掉哪個門派的念頭!”連城聲音滾滾,甚至周圍那些窺探之人都聽得一清二楚。
“當初我與石師弟偶然遇到嚴鬆等人刺殺我師父,然而作為武相境高手,我二人僅僅隻是無意間遇到,他便要對我二人痛下殺手!”
他眼神一冷,目直接看向了嚴鬆,嚴鬆臉一白,忍不住抖起來。
接著,連城移開目,繼續道:“十宗大比之中,裂天派與紫虛宗勾結暗影樓,以及鎮天閣、鬥星宗、魂殿、神象門,暗自派遣眾多暗影樓殺手埋伏在無森林,對我等命星境弟子進行圍殺!”
他話音剛落,除了不在此的魂殿之外,其餘三大門派高手臉上儘皆出了絕之,癱,差點跌落下去;他們做得如此天無,連城怎麼可能知道?
其實這些事很明顯,當初在無森林之中,除了極星府之外,還有淩天派、清璃宗,以及月宗的弟子均遭到暗影樓殺手的刺殺。
若是事按照他們預想的發展,暗影樓殺手將四大門派弟子全部剿殺,事的真相自然會被永久埋藏起來;隻是讓他們冇想到的是,連城一行人會在機緣巧合之下,將幽晴這個超級高手救下。
連城說到此,眾人對於他與嚴鬆之間瓜葛也都有所瞭解,難怪他敢當著那麼多人麵辱嚴鬆。
“再到後來趙家對我等的追殺,更是使得我師弟心之人死!”連城眼神之中殺意閃爍,下方石重更是雙拳握,目之中充滿仇恨。
“如今,爾等竟然聯合起來,想要滅掉我極星府!”他目看向七大主峰,在那裡,雖然有許許多多他不認識的人,但都是為了守護極星府而戰死的弟子。
隨即,連城角勾起一殘酷的冷笑,輕聲道:“若非是象魃前輩率人前來,恐怕今日我極星府註定將從青城除名!”
象魃等人默默地看著他,冇有開口打擾;存活下來的極星府之人,臉上無不帶著悲痛之。
這一戰,極星府可以說是傷亡慘重,五十三名武相境高手,存活下來的不足二十人;至於七大主峰所損失的命星境弟子更是不計其數。
此戰之後,極星府甚至要淪落到二流門派的地步!
“所以……”連城臉上出了詭異的笑容,落在眾人眼裡,隻覺骨悚然,“所以在來天樞峰之前,我就已經發誓,今日我連城若不死,定要讓犯我極星府者付出沉重的代價!”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場麵頓時混起來。
“我們都隻是被蠱而來,並非是要刻意與極星府為敵!”
“是啊,都怪何峰與裴烏,要不是他們,我們又怎麼有膽量來找極星府的麻煩……”
“當初十宗大比的事也是紫虛宗與裂天派迫我們,我們纔不得已為之……”
“連爺,罪魁禍首就是何峰與裴烏,您就饒過我們這一次吧……”
眾多武相境高手苦苦求饒,到了生死關頭,誰還會去在乎什麼高手風範?
何峰與裴烏二人臉一陣變幻,麵若死灰;這所有的一切,都是以他們兩大門派為首,如今眾多勢力麵臨滅門之禍,自然要將他們推到最前麵。
連城對於眾人的求饒卻是恍若未聞,他連城出了殘忍之,冷聲道:“嚴鬆,從初次見麵開始,你便對我等痛下殺手,之後更是多次雇傭暗影樓殺手刺殺!”
“象魃,殺!”
“不……”嚴鬆眼中充滿恐懼,之還未來得及反抗,一隻巨掌落下,便將他拍得連灰都不剩。
場麵頓時安靜下來,一名頂級宗門的長老,就這麼毫無反抗之力地死去,甚至連一都冇有留下。
眾人臉木然,還未來得及下心中的恐懼,連城接下來的聲音便讓他們徹底絕。
“紫虛宗,暗中破壞十宗大比規則,唆使各大門派意圖滅掉極星府,殺!”
“噗噗噗——”
五百名化形星之中,接連閃爍出三十幾道影,在眾人還未反應過來之時,剩餘的三十多名紫虛宗高手便被儘數屠戮。
“裂天派,暗中破壞十宗大比規則,唆使各大門派意圖滅掉極星府,殺!”
“狂刀門,侵我山門,殺我弟子,殺!”
“鬥星宗,殺!”
“鎮天閣,殺!”
……
此時的連城,眼中冇有一憐憫之,就宛若是一個手握生殺大權的主宰一般,隨著他一道道冰冷的命令下達,五百零二名化形星冇有任何遲疑地執行。
虛空之中傳來一陣陣淒厲的慘聲,使得在場的無論是極星府之人,還是周圍窺探之人,都不由地到心驚跳。
各大門派的武相境高手,曾經在青城高高在上的存在,此刻就像是待宰的羔羊一般,冇有毫反抗之力,在恐懼與絕中,等待著死亡的審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