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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輕點聊》 第二百四十五章都在做同一件事

霍漱清陪著母親吃完年夜飯,就一起坐在客廳裡看看電視。書趣樓()榕城市電視臺有一個頻道每一年都在這個時間播放戲曲節目,母親一直都喜歡看,可是這麼多年,霍漱清從沒有陪伴母親看過,今年,他老老實實坐在電視前麵陪著母親。

華東省一帶自古流行一種名為“雲調”的地方戲,這種戲劇唱腔婉轉、音秀麗,聽起來如溪水般,又如天上的白雲一般流暢清新。母親薛麗萍是雲調的票友,霍漱清和姐姐從小就在這咿咿呀呀婉轉的唱腔裡長大。上了年紀的薛麗萍基本不再開嗓演唱了,卻依舊喜歡看這類節目,並時不時點評一下。

霍漱清是不喜歡這些的,即便是今晚陪著母親看,也不是用心去品的。等他注意的時候,螢幕上正演著梁祝化蝶的故事,正好是祝英臺哭墳的那一段。雲調裡麵的《梁祝》,結局有所不同,兩位主角並沒有化蝶離去,而是祝英臺的淚了天地神明,梁山伯復活,然後二人喜結連理。霍漱清從小就不喜歡這個結合了孟薑和朱麗葉故事的結局,今晚留心看著,想看看到底是怎麼演的。看著梁山伯從墳墓裡出來,挽著祝英臺的手傾訴衷腸,那一幕,霍漱清就看不下去了,梁山伯的作,和日本那個恐怖片的主角有什麼區別呢?這也就是戲了,要是真的,還不得把人嚇死?可是,換個角度想想,如果真的能重逢開始新生活,未嘗不是一樁好事呢!也許正是因為世間有太多的不圓滿,有太多的癡男怨,才會有人編了這樣的結局吧!

母親似乎也沒什麼興趣了,直接關了電視。

“我累了,想回去睡覺,你也早點睡吧!”母親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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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母親回到房間,就聽母親說:“你和孫蔓的事,不準備和我說嗎?”

霍漱清看了母親一眼,給母親端來一杯水,道:“沒什麼事,您別擔心了。”

“本來呢,我是不想問的,可離婚畢竟是件大事,難道你要讓我從別人的裡聽到?”母親道,頓了片刻,又說,“該怎麼做,你自己決定就好,你這麼大的人了,做什麼事你自己心裡也該有數。可是,孫蔓那個人,你要是把急了,誰知道會做什麼呢?夫妻,有時候是世上最親的人,可有時候,卻比陌生人還要陌生。”

聽著母親這話,霍漱清想起父親曾經跟他說的,妻子一旦為敵人,將會是最有威脅力的敵人。可是,孫蔓即便是站在了他的對立麵了,他也沒什麼可怕的。這麼多年,他和孫蔓互不乾涉對方的事,孫蔓對他的威脅,可想而知,本不需要畏懼。

隻不過,自從他向孫蔓提出離婚已經過了快一個月的時間,孫蔓再次采取了不聞不問的態度。然而,現在,兩人的離婚已經進了正式的法律程式,他的律師也和孫蔓談過了。當然,這件事目前還在保階段,並沒有傳言開去。可是,即便沒有大肆傳揚,江寧省的不領導乾部還是聽說了。

和上次不同,覃春明並沒有在意這件事,隻是聽聽而已,也沒有給霍漱清打電話什麼的。現在,霍漱清的那個人已經完全找不到了,年前雲城市人事大變,讓霍漱清徹底掌握了雲城市的格局,他的地位已經穩固。這個時候,他和孫蔓的離婚,基本不會再有什麼影響,而且,覃春明知道,孫蔓不會撕破臉和霍漱清鬧,那樣的結果隻會是讓失去所有的一切,孫蔓很聰明,會明白這個道理。現在開始進離婚的程式,對於霍漱清來說,並不算壞,既然他那麼想和孫蔓離婚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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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母親的房間裡出來,霍漱清給父親的像麵前的香爐裡又續了三支香,點了支煙,坐在擺放像的桌子前麵,靜靜坐著。

窗外的夜空,煙花璀璨。

越是這樣團圓的日子,他就越是無法剋製對蘇凡的思念,越是擔心的下落。開啟手機,又一次撥出的手機號,依舊是無人接聽。想了想,懷著一都沒有的希,他撥出了存在手機裡的另一個號碼,就是那個和蘇凡聯係過的神電話。這一年的時間,他隻有在蘇凡離開的初始才撥過那個號碼,因為沒有接通,便放棄了撥打,今晚,不知怎的,他按了下去。聽筒裡,突然想起一陣有節奏的等待音,霍漱清原本散開的神經,猛地集中了起來。

這一聲聲,似乎是在撥開他眼前黑暗的一道道亮一樣,霍漱清不站起了

然而,就在電話接通的那一刻,他聽到了一個男人的聲音——

“喂——”

這個聲音,似乎有些悉,可霍漱清一時想不起來是誰。

“請問你認不認識一個蘇凡的人!”霍漱清也沒有報出自己的名字,問道。

電話那邊的曾泉愣了,自己這個號碼,隻有極數幾個人知道,這極數就包括蘇凡。可是,蘇凡走了快一年的時間,他得知訊息後就一直開著這個號碼,想著或許會聯係自己,等了一年他都沒有接到蘇凡的電話。而今晚,這個號碼響起的時候,他猛地激了一下,卻沒想到是個陌生號碼。他謹慎地接通了,問了一句,而那邊,竟然是個男人的聲音。同樣的,曾泉也覺得這個聲音悉,隻不過,一聽這個問話的容,他就猜得出說話的是誰了。

“霍書記,您好,我是曾泉!”曾泉直接開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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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泉?為什麼他沒想到曾泉會和蘇凡聯係?

“你好!我是霍漱清!”霍漱清道。

兩個人都沒想過自己會和對方通電話,而這個電話,還是為了一個人留著。

“霍書記,很抱歉,我也沒有的訊息,從沒聯絡過我!”曾泉道。

“沒事,我,想著可能會和你這個號碼聯係。”霍漱清道。

靠著窗沿站著,曾泉著那漆黑的夜空,才嘆了口氣,說:“可能不想讓我們任何人找到!”

從曾泉的話裡,霍漱清覺曾泉在和他做同一件事,可是,兩個人都沒有明說。

“可能吧!”霍漱清嘆道,“抱歉,打擾你了!”

“不客氣1曾泉說。

“我還有個請求,不知道你能不能幫忙。”霍漱清剛要準備結束通話電話,卻突然客氣地說。

“哦,您說您說,”曾泉忙道。

要是給你打電話,能不能把的下落和蹤跡告訴我一下?”霍漱清道。

“好說好說,我們隨時保持聯絡。”曾泉道。

“嗯。”霍漱清道。

頓了片刻,曾泉說:“會沒事的。”

霍漱清愣了下,重復道:“會沒事的。”

掛了電話,曾泉坐在黑暗的房間裡,向外麵那並不黑暗的夜空。

蘇凡啊蘇凡,你到底去了哪裡?

他不敢相信,自己找不到,霍漱清也找不到那麼一個大活人,難道會人間蒸發了不行?

“哥——”房門突然開了,一個年輕孩活潑的聲音飄了進來。

“乾嘛?大半夜的1曾泉匆匆飄窗上離開,對妹妹道。

“你才莫名其妙呢!把自己關在黑黑的屋子裡,反省?”妹妹問。

曾泉拍了下妹妹的頭頂,兩人走了出去,今年年夜飯,到了他們家,大伯家和小叔家還有,大家都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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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人們談天說地,曾泉坐在他們中間,卻很話。盡天倫之時,蘇凡——

除夕之夜,轉眼就到了新的一年。新年鐘聲敲響的時候,蘇凡和孩子早就睡了,自然就不會知道這樣的時刻,霍漱清一個人開著車在空的街上溜達。

春節假期,覃逸秋一家從京城返回,除夕之夜,一家三口在婆婆家陪著婆婆守歲,大年初一就回了覃家。

覃逸秋夫妻帶著孩子到家的時候,弟弟覃逸飛還在床上睡懶覺。

“大年初一就睡懶覺,你打算一整年都懶死你啊!”覃逸秋推門進去,坐在弟弟的床邊,拿起被弟弟踢到地上的靠枕砸在他的上,道。

“我昨天加班到十點回家的啊,大小姐1覃逸飛用被子包住頭,繼續睡。

可是姐姐不給他機會,扯過被子,弟弟的腦袋就了出來。

“哎,最近蘇雪初給你打電話沒?”覃逸秋問。

覃逸飛一下子就睜開眼,看了姐姐,道:“沒有啊,人家一開始也沒打算和咱們糾纏什麼,現在還打什麼電話?”

“你沒去找過?”姐姐問。

“不是你命令我不許和聯係嗎?而且,我最近真的好忙,哪有時間跑?”覃逸飛坐起,道,他看著姐姐,“姐,我要穿服了,你打算參觀嗎?”

覃逸秋抓起弟弟扔在被子上的睡,甩到他懷裡,道:“臭小子,看你哪天娶個厲害老婆來收拾你1

“隻要是我喜歡的,被收拾也心甘願!”覃逸飛笑嘻嘻地說。

覃逸秋無奈地嘆了口氣,離開了弟弟的房間。

覃逸飛看著姐姐關上門走了,纔想起那個眼神倔強的子。

好久沒和聯絡了,不知道怎麼樣了。

真是奇怪,他們姐弟兩個遇到的人不在數,為什麼總是放不下這個蘇雪初呢?隻不過是一次意外遇到的人而已。

大叔輕點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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