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兒爺你要幹什麼去?”我在前面跑,琴姐一邊追著我跑一邊喊道。請大家品“還有個地方!”我跑到了正殿裡,琴姐接著趕了過來。
“我們來這裡做什麼?”琴姐問道。
宅子裡面的所有地方都檢查了,但是還有一個地方沒檢查!那就是鬼老居住的暗室!之前霍管家一直讓我住在裡面,我一直推辭這,竟然忘記了搜尋這裡!如果說霍管家留下線索的話,那只有可能是在這暗室之中了。
我將事告訴了琴姐。
“那我們趕你邊的冷哥和猛子來幫忙!”琴姐說道。
“沒時間了,我們倆進去。”我仔細的查看著正殿牆壁上面懸掛的字畫,字畫是的站在牆壁上面的,本無法從牆壁上撕下,我仔細查看了半天也沒有發現任何異常。
“是不是該把這畫給撕下來?”琴姐說道。
“不會是這樣的。”我搖了搖頭,“鬼老每天晚上都要住在這裡,絕對不可能開一次門就要要將這字畫揭下來一次!
我在這字畫上一邊,突然覺到這字畫上居然出現了凸起!由於這凸起在這字畫中人的眼睛相重合,所以說如果不仔細找本就找不到。
我找準位置,用力按了下去。就在這時,我旁的八仙桌子下面的磚石被移開了,出一條道來。
“早就知道鬼老門中有個暗室,沒想到竟然在這裡!”琴姐說道。
“我們趕下去。”
“可是這暗室中一片漆黑,我們該怎麼辦?”琴姐話音剛落,暗室中便亮了起來。
那暗室中的呈現出昏暗的黃,應該是用火把照亮的,可為什麼我們一打開門裡面的火就亮了起來呢?我百思不得其解。
然而現在我也沒必要考慮這麼多了。如果說霍江明是假的的話,那麼我的行應該是時時刻刻收到監視,所以說我現在很有可能是已經被發現了,必須抓時間才可以,否則他們很有可能搶先一步將線索破壞掉。
琴姐率先進到了暗室之中,暗室遠要比我想象的更大,我們沿著通道向裡面走,最終到達了一房間之中,這房間的布局非常簡單,只有一書櫃一張床和一張桌子幾把藤椅。桌子上沒有任何東西,應該是被洗劫過。
暗室的空氣中彌漫這一種怪異的味道,我眉頭一皺,心想雖然這暗室中不見天日,而且不風,但鬼老爺子畢竟是鬼老門的當家的,怎麼會如此的邋遢。
“琴姐,我們分開好好搜尋一下。”我對著琴姐說道。
琴姐點了點頭,“田兒爺你去那桌子邊上看一下,我去床上搜一下。”
我仔細的尋找著桌子,將桌子挪開搜尋下面,可是我搜了個遍也沒有找到任何有價值的東西。
“田兒爺你那裡怎麼樣?”琴姐走了過來。
“沒有任何線索。”我一臉無奈的說道,“你那邊怎麼樣?有線索嗎?”
琴姐搖了搖頭,說道:“沒有,我已經把床鋪翻遍了,書櫃那邊我也檢查過了,沒有任何線索。”
難道說之前的判斷又錯了嗎?
“田兒爺,這鬼老宅子你確定每個地方都親自檢查過了嗎?”琴姐焦急的問道。
有些地方確實是我親自檢查過我,就算我沒有親自去找,也讓猛子冷哥還有婉兒去過了,他們是最值得我信任的了。
就在這時,我一抬頭看到了鬼老床側牆壁上面的一副人畫。
那是一副極其樸素的畫像,而且並不是古董文之類的,我雖然沒什麼經驗,卻依舊能一眼看出那畫是現在的紡織品。
我的眼睛完全被這牆壁上面的畫像所吸引。
“田兒爺?怎麼了?”琴姐問道,
我沒有說話,朝著那個地方走了過去。
“這畫怎麼了?”琴姐問道。
“畫後面有東西。”我的手在人畫上拂過,發現這後面並不是平的,而是凹凸不平的。
我將這畫從牆上揭了下來,後面竟是九塊金屬按鍵,每一個按鍵上面有一個對應的數字。
“這、這是什麼?”琴姐指著牆壁上面的機關說道。
“你在鬼老門門下那麼久,知道這鬼老門暗室裡面還有這樣的一個機關嗎?”我問道。
“不知道。”琴姐搖了搖頭說道,“我在鬼老門門下十幾年,只聽說鬼老宅子下面有暗室,從未聽說過這暗室裡面還有機關。”
我心想這應該是類似碼鎖的東西,而碼究竟是什麼呢?
“鬼老爺子沒有告訴過你碼嗎?”琴姐看著我問道。
我一臉迷茫的看著琴姐,搖了搖頭。
“你再好好想想!”琴姐焦急的說道,“快想想啊!”
我和鬼老的接並不多,他本就沒有說過任何類似碼的數字啊!我絞盡腦,幾乎是將鬼老和我說的所有話都梳理了一遍,依舊沒有任何線索。
就在我絞盡腦思索的時候,琴姐突然有了新的發現。
“田兒爺你看,這是什麼!”
只見那琴姐手指的牆壁上,歪歪扭扭的寫著幾個字,應該是在極其危機的況之下,用匕首刻上去的。
然而憑借我對於文字的高度敏,我一眼就看懂了這上面所寫的字――羅布泊!
羅布泊?鬼老爺子這是想向我們傳達怎麼樣的消息呢?
羅布泊、數字、碼鎖!
63650!羅布泊常駐軍隊的編號!也是我在羅布泊看到的唯一一串數字!
我連忙將這一串數字輸了上去,就在這時,只聽見後一串鎖鏈拉的聲音,我連忙回頭,我聞到一惡臭撲面而來。只見原本的書櫃已經被挪開了,出了一個狹窄的空間,我看到那空間的正中央擺放著一堆麻袋,除此之外,裡面再沒有別的東西。
“奇怪,這味道怎麼像是在墓中?”琴姐著鼻子說道。
我心想這地方應該是鬼老的室,因為鬼老常年下墓,上積攢了太多的氣,才出現了這種味道。
“我們去看看那麻袋下面是什麼!”琴姐指著那一堆麻袋說道。
我一個箭步沖上前去掀開了麻袋,麻袋裡的東西嚇得我連退了好幾步險些一屁坐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