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哥,婉兒。 ”我了眼睛醒了過來。
“你沒事了?覺還有不舒服的地方嗎?”婉兒將我扶了起來。
“這是怎麼了?”我道。
“剛才那燭攻擊了你,導致你險些瀕臨死亡,冷哥幹掉了那燭,將那燭紅給你服下,你才恢複了過來。”婉兒說道。
“你們都沒事吧?”我道。
“嗯,我們都沒事,多虧了你。”婉兒笑著說道。
“那我的臉好了嗎?”我焦急的問道。
“好了。”婉兒笑道,“長得可帥了。”
我用手一臉,我的臉終於恢複了以前的樣子!“沒想到這燭紅的治愈能力這麼強。”
“你記住,你現在擁有逆天的能力,千萬要謹慎使用,不然很有可能死在這逆天的能力上面。”冷哥一臉嚴肅的說道,我看到冷哥的臉上滿是,看來剛才與燭的戰鬥中,冷哥也是拼了命了。
我也明白為冷哥之前一心想要殺死那燭並不是起了殺心,而是為了用這燭紅治愈我臉上的灼傷。
“嗯,我會謹慎使用這能力的。”我說道。
“你擁有了這種能力,就意味著你要肩負很多,你千萬不要逃避,要好好擔當。”
“你放心吧。”我回報於冷哥一個自信的微笑。
“那事不宜遲,趕走吧。”猛子說道。
“我們這是到哪兒了?”我問道。
“我們已經出了鬼塔了。”冷哥環視一周道,“我們現在馬上就能到達之前我們見到的那個鼠了,田兒,你要去看看它們嗎?”
“要要。”猛子搶先一步答道,然後一拍我的肩膀道,“田兒可是它們的王啊。哈哈哈。”
“去你的。”我說道,“冷哥我不想見到它們了,咱們繞道走吧。”
冷哥顯然理解我的意思,點了點頭,沒有再問什麼。
那下一代鼠王小白鼠是為我而死,我實在是沒臉再見它們。
“為啥不啊。”猛子道。
我沒有說話,選擇了繞開那鼠繼續前進。
我們終於走到了那海邊。
“我們該怎麼做?”我問道,“等那鬼船出現嗎?”
冷哥點了點,確實除了這個辦法,再沒有其他的辦法了。
就在這時,距離我們幾十米遠的地方,竟然出現了片的灰生,而且正在不斷向著我們靠攏。
“這這是什麼東西?”我們現在每個人都已經疲力竭了,實在經不起再次折騰了。
“是那些老鼠。”冷哥環視一周說道。
“這些老鼠怎麼追上來了?”我不解地說道。
“來者不善,善者不來。做好戰鬥準備。”猛子將背上的槍取了下來,的攥在了手裡面。
“別。”我出手來將猛子的槍了下去,“沒搞清楚狀況不要輕易進攻,這畢竟是是在人家的地頭上。”
“等看清狀況再進攻。”冷哥道。
我們的神經的繃著,那鼠群逐漸的靠近我們,然而卻沒有半點要進攻我們的意思。
就在距離我們五米遠的地方,鼠群才停下來。
“它們是想幹什麼?”婉兒小聲的對我說道。
“還不清楚,不過貌似沒有惡意。”我回答道。
就在這時,鼠群逐漸讓出了一條道路,鼠王和鼠後從中走了出來。
跟在鼠王鼠後邊的竟然是一只小船,這小船居然與我們之前坐的那艘鬼船一模一樣!
“天哪,它們竟然是給我們來送船的。”猛子一臉驚訝地說道。
它們慢慢將那艘船推到了我們的邊,然後撤回到了隊伍之中去。
“這下我們有救了!”婉兒說道,“終於能離開小島了。”
我沖著那鼠王鼠後跪下了子,然後深深的一個叩首。我覺得對於這種生活了幾百年有靈的生,我這一跪是非常值得的。
只見那鼠群也漸漸開始一個個俯下了子,閉上了眼睛,或許這就是它們表達敬意的方法。
而我認為我是不值得它們如此報答的,我們雖然救活了鼠後,然而卻讓它們的小白鼠鼠王喪了命,我覺得自己的過是大於自己的功的。
我們合力將那小船推海中,然後坐上了船,我們的小船漸漸駛離了小島,我看到一只只站起來的老鼠正在目送我們遠去,那小島在我們的視野中也逐漸匯聚一個黑點。
終於離開了這小島,我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應該高興還是傷心,來的時候我們是六個人,現在走的時候卻只剩下了四個人,這小島中,有太多令我的回憶。
由於我們已經錯過了與那倆漁夫約定好的時間,所以現在我們只好劃著這艘船回到凰礁。
這艘船並不大,但是容下我們四人已經是足夠了。這船看起來年頭很久遠了,貌似最近修過一次,我料定這都是那些老鼠做的,對於這種高智商的生,做出修船這種事,我毫不到奇怪。這艘船的運作貌似和那鬼船應該是差不多的,本不需要人來作,因此我們僅留下了一人來應對突發況,我和冷哥已經疲力盡,婉兒又是個的,因此猛子了最佳的人選。
猛子點了點頭,拍了拍脯說道:“你們盡管休息,包在我上。”
如果擱在平時,我定會調侃他幾句,但是現在,我已經是沒有力氣去做這些了。
我靠在船艙裡,倒頭便睡了過去,我希我一覺醒來,生活就會恢複原樣,我就能離開蓬萊。
然而生活真的還能恢複到原來的樣子嗎?老頭子和眼鏡已經死了,死者無法重生,這已經是無法改變的了。仿佛在我們踏仙島的那一刻,仿佛所有人的命運都已經被制定好了,與其說這是一座蓬萊仙島,但不如說這是一座蓬萊鬼島。仙島是對於島上的生而言的,而對於我們人類來說,著是一座鬼島,他喚起了每個人心中的罪惡。
然而我又有什麼資格說這些呢?我不也是為了自己茍全命而殺死了燭麼?
想著想著,我不知不覺的昏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