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在意的是什麼?”葉靈看著夜南訣,說完就反應過來,忍不住的笑,“不會吧?你這是吃醋?吃什麼醋?”
夜南訣黑了臉,看著葉靈,“看來你是一點自覺都沒有。”
“怎麼沒自覺了?”葉靈哼了一聲,“我說的本來就是事實,你這個弟弟的確是不錯,眼神清明,可以相信。”
這話說完,夜南訣的臉就更黑了,目不善的盯著葉靈。
“好好好,我錯了,你纔是最好的,你最好了,你的那什麼弟弟哥哥的都要放在你後麵,這下可以了吧。”
“你的樣子看起來非常沒有誠意!”夜南訣幽幽的說。
葉靈沒忍住豎了眉,“你夠了啊,快點給我笑一個。”
“我不喜歡你誇獎別人。”
“我怎麼不知道你是個這麼小氣的人?”
“我之前也不知道,但是沒關係,現在我也很滿意。”
“我不滿意!”葉靈翻了個白眼,“你這樣我覺我麵前的人是被掉包了,你沒有被掉包吧?”
看著葉靈看過來的眼神,夜南訣皺眉,“你這是什麼意思?是說我之前對你不好嗎?”
“你之前對我好不好你自己心裡沒點數嗎?”葉靈反問。
夜南訣一滯,有些說不出來話。
的確,他們從前的相不是那麼愉快。
但那不是有可原嗎?
而且和在一起的每一刻也都沒有那麼的不愉快啊,起碼每次看到自己都愉快的。
“怎麼了?心虛了?”
“恩,從前是對你不太好,但是以後不會了,以後我會對你很好的,作為回報,你也要對我好,聽到了沒有?”
葉靈,“”
別人給你的回報不是讓你自己說的好嗎?
葉靈翻了個白眼,想說這句話,但是最後也沒說出來,算了,不計較了,反正也都可的。
“好,聽到了,那我們現在去哪裡?”
夜南訣說,“既然回來了,我們就在這裡待幾天吧,看看有什麼需要我們幫忙的。”
能幫忙的地方自然是很多的,但是夜南訣現在的樣子,怎麼看都不想是要幫忙的,不過幫倒忙倒是做的順手的。
夜安的皇宮已經完大半,其中第一批完的就有欽天監。
原本這裡是個很莊嚴神聖的地方,但是此刻,這裡卻是一片狼藉。
幾名宮人跪在門前,低著頭,大氣都不敢,裡麵不停的傳出來打砸東西的聲音,時不時伴隨著怒吼。
“混蛋,那個混蛋!”
這聲音所有人都能聽出來是那位大皇叔的,隻是這聲音裡沒有了眾人悉的溫和善,反而是充滿了氣急敗壞。
屋裡,除了大皇叔夜耿,還有另外一個人,一宮人的裝扮,但是整個人卻沉異常,且聲音也完全沒有宮人的尖細。
“殿下,若是我們的計劃沒有改變,這麼下去,怕是要被人端了老巢了。”
“夜南訣那個混蛋怎麼又回來了?不是已經跟天和的葉靈分不開了嗎?不是已經覺得走了就不回來了?這又回來乾什麼?而且一回來就壞了本宮的好事?”
那宮人聞言抬頭,出自己狠的雙眼,這人不是公公,而是夜耿邊的軍師,名符雲。
從前就跟在夜耿邊,但是大皇子推了太子之位之後,沒幾年就假死了,然後又如同影子一樣跟在夜耿邊。
比起夜耿,符雲纔是個真正心狠手辣的人,很多的計謀,策略都是符雲在後策劃的。
“殿下,如今對外您的形象放在那裡,很多事做起來就會限製很多,而事怎麼會這麼巧合?是不是夜南訣發現了什麼?”
“發現?”夜耿冷笑,“他能發現什麼?一個什麼都不管,什麼都不過問的野種,這麼多年都沒發現,如今才能發現?”
這纔是夜耿的真實樣子,暴躁,易怒,但是對外卻是偽裝得異常和善。
符雲一點也不意外,“殿下,我們可不能掉以輕心啊,屬下總覺得,自從認識了天和的公主,夜南訣似乎是不一樣了。”
“不一樣?為迷了嗎?”
說到這裡,夜耿還皺眉,“還有,我之前不是就跟你說了,不要在夜南訣上浪費太多時間,他本就是無大誌,如今更是一心要做天和的上門駙馬。”
“就算是退一萬步,他以後真的繼位了,就他的份一旦出來,就半點可能都沒有,這可是我們手上一個非常有利的把柄。”
話是這麼說沒錯,符雲看著夜耿,“縱然是這樣,我們小心點總是沒錯,都已經忍了這麼多年了,我們可不能到了最後功虧一簣啊。”
“行了,本宮會小心的。”
之後夜耿就更加上火,“但是現在怎麼辦?我們在這宮裡的眼線都沒了,如今還被已經即將祭天為由困在了皇宮裡。”
“也不算是被困在皇宮裡,起碼我們的人都還在暗,行上也自由,隻是委屈殿下了。”
聽到這話,夜耿鬆了一口氣,“這樣也好,你如此有信心,本宮便是放心了。”
是的,本宮!
夜耿以本宮自稱,就是好本沒有放棄了那個份,可是最初分明是他自己推掉了這個位置。
“是,殿下放心,屬下一定不辱使命。”
“待將來奪回這夜安,本宮記你頭功,封你為異姓王,和本宮同江山。”
符雲連忙跪下來謝恩,其實心裡也是很無奈。
他這個主子,行事作風太沖!
當初若不是他聽了別人一麵之詞,就以為夜安真的不行了,麵臨滅頂之災,擔心會需要這個太子第一時間負責,就推了太子之位,他們現在也不必這麼辛苦了。
而他當時人在外麵,本就無力阻止,等回來一切都來不及了。
若是真的如此也罷,誰知後麵老皇上轉立刻就立了夜安帝為太子,讓夜耿心裡頓時就有了怨毒。
夜安帝為太子,坐穩那位置之前,夜耿可沒在中間手腳,隻可惜都沒功。
才得符雲好端端得一個人,非要假死轉暗地,替夜耿做一下,他不方便出麵的事。
而如今幾十年過去了,夜耿沖,暴躁的病是半點都沒能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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