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轉過臉瞪他,“傅慎言,你嚴肅點!”
我是很嚴肅的,然而傅慎言卻不當回事,懨懨的出一隻手,托著腮幫子靠在沙發上,眼神曖昧的盯著我,“很嚴肅了,有什麼吩咐你說吧,傅太太。”
因為暖氣開得很足的原因,傅慎言隻穿了一件打底的襯衫,最上麵的兩顆鈕釦閒散開著,往沙發上這樣一靠,襯衫就被撐起來,約出下麵藏著的巧克力,整個人就格外的多了幾分。
我下意識做了個吞嚥的作,扭頭向彆,“在公司呢,注意點形象!”
“怎麼注意?注意什麼?”
傅慎言的語氣賤賤的,有點欠揍,我忍著耐心迅速冷靜下來,擺出嚴肅臉,準備讓他知道事的嚴重,“注意不能......”
我一轉頭,傅慎言英氣人的臉卻近在咫尺,話說到一半,又不自覺堵了回去。
他揚著角,黑眸微微瞇著,很是人,傅慎言呼吸的時候,溫熱的氣息迎麵就灑落在我臉上,我瞬間大腦一片混沌,什麼規勸,提醒,全都拋諸腦後了。
他在悄無聲息的轉移話題,而我卻束手無策,再靠近一點,我會在他上的氣息裡迷失的。
“叩叩——”突兀的敲門聲解救了我們兩個。
聽見聲音,傅慎言曖昧的神斂了斂,抬頭看見週一珊神糾結的站在門邊,隨後坐直了子,“進來。”
我整理服的時間,週一珊已經走到我們麵前。
“傅總。”週一珊打過招呼,看了看我,言又止的樣子,明顯對我有所保留。
其實他完全冇有必要這麼做,我本就是傅氏的東。
“有事就說。”傅慎言適時的提醒了他,語氣又恢複了淡漠如水的狀態。
週一珊低了低眸子,這才把手裡的檔案遞給傅慎言,他翻看的時候,週一珊就在旁邊解釋,“年前初步做了口頭約定簽約的幾個工程項目的負責人,今天下午像是約好了似的,全都打電話到咱們的項目部取消合作,項目部的人說,資料裡是目前已經確定了留不住的工程,還有幾個大頭在觀,馮經理已經親自去對方的公司了,希能談下來,不過他的書讓我告訴你,馮經理說希不大,公司最好還是儘快做出應對。”
聞言傅慎言的濃眉蹙了蹙,臉一變再變,不是很好看,“知道了,準備一下,明天安排各部門經理開會。”
想到莫菲林的分析,我不開口多問了一句,“周書,這些項目是在江城的範圍投到的,還是到了京城以後新開發的?”
傅氏在江城深固,幾乎整個建築行業都指著傅家吃飯,冇理由跟傅氏對著乾。
“是新開發的,太太。”週一珊說。
我皺眉,這樣的話就真的跟莫菲林擔心的差不多了,京城那些眼紅傅慎言的人,已經開始行了。
傅慎言看了我一眼,關上檔案夾,退週一珊,“出去吧,有事我再你。”
“好的。”說完,週一珊就退了出去。
門一關上,傅慎言就開口問我,“你知道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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遭遇家暴,我從手術室裡出來,拿到了他給的名片。 從此,我聽到最多的話就是: “記住,你是有律師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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