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眉頭聳了下,卻沒有去接他遞來的花,更是看都沒看他一眼,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端著碗安靜地吃飯,像是沒有聽見他的話。
小公主這會兒卻是不滿了:「爹爹,我的禮呢?」
糯的聲音裡著無盡的委屈,小公主角一撇,彷彿隨時都會哭出來。
「行了,你別抱怨了。」糰子用眼角睨,「現在娘親眼裡就隻有爹爹,爹爹眼裡就隻有娘親,至於我們倆,很明顯是從垃圾堆裡撿來的。」
「你們倆,吃個飯還這麼多話。」
夕瞪兩個小的,那兩隻立刻閉了,默默地捧著碗飯。
「怎麼了?」
夜墨寒注意到的緒有些不對,小心地問了句,夕不搭理他,他又轉過頭去看兒子。
小糰子攤著手搖頭,表示他什麼都不知道。
「行了,坐下用膳吧,再看要涼掉了。」夕把他手裡的那株紅梅接了過去,讓連翹找個瓶子起來,「團團圓圓,你們一會兒吃好了就先去休息,娘親和爹爹有事要說。」
「哦。」
兩隻小傢夥察覺到氣氛不對勁,弱弱地應了聲,之後就安靜地吃飯,解決完之後就跟著孃先離開了。
夕用筷子拉著碗裡的米粒,眼簾低垂:「夜墨寒,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
「你……」他頓了下,神間帶著些許試探,「已經知道了?」
「嗯。」夕頷首。
「行吧,朕承認,朕最近是打算著給糰子找個師傅,等他再長大些,就送他去拜師學藝,免得一天到晚打擾我們的好事。」
「我說的不是這個。」夕打斷他,臉忽然變得很嚴肅,「我今天聽宮議論說,你的前皇後在一場大火中被燒死了,你找上我,是因為我跟長得很像,所以把我當做了的替?」
某陛下頓時大怒:「這是誰嚼的舌?朕人去割了的……」
「有沒有這回事?」
「當然沒有,這種愚蠢的問題還需要朕親自告訴你麼?」他不悅地抬眸看,「你就是朕的皇後,以前是,現在也是,從來就沒有第二個人。」
「那好,麻煩陛下告訴我,既然我從前就是你的皇後,為什麼會他們都說我兩年前就死了?又是為什麼,我會跑去大周,了大周的公主?」追問著,對這個問題有種莫名地執著。
夜墨寒低垂了眉眼:「這件事說來話長,先用膳,一會兒到床上慢慢說。」
夕:「……」
之後才知道,什麼一會兒到床上慢慢告訴,全都是哄鬼的。
今日難得那兩隻小的被孃抱到另一屋去了,接連吃素好幾天的某位陛下自然是不肯放過這個機會,把哄到榻上之後,就裡裡外外狠狠地把要了好幾遍。
完事之後,夕已經沒有力氣再聽他講故事了,隻聽他說了幾句,就已經趴在他懷裡睡過去,還睡得特別地香甜。
夜墨寒著的臉,忽然覺得就這樣什麼都忘記了也不錯,有些東西,知道得太多未必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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