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別人伺候還這麼多要求,閉,喝葯,否則你就自己來。」上雲曦沉著臉訓斥,舀了一勺湯藥送到他邊。
墨千城垂眼看了看勺子裡的東西,俊臉幾不可見地皺了下:「苦的。」
「良藥苦口,陛下還是趁熱飲下,對您的子有好。」麵無表地勸著,又將勺子往前送了送。
結果墨帝陛下依舊隻是嫌棄地偏過臉去:「喝不下,太苦了。」
「那你要怎樣?」問。
「你喝一口。」墨千城說。
上雲曦照做。
「別嚥下去,餵給我。」他又適時地冒出一句。
上雲曦覺自己的太突地跳了兩跳,很想把裡的葯吐在他臉上。
眼前這人真的是墨千城麼?
不會是在青樓被什麼奇怪的東西調包冒充了吧?要不要這麼矯?
「喝不喝。」
把碗撂到一邊,然後就直接起走了。
墨千城看著旁邊擺著的兩隻碗,眸逐漸地變得幽暗晦。
上雲曦回來的時候,發現那兩隻碗還原封不地擺在那兒,離開的時候什麼樣,現在還是什麼樣。
「你到底想怎樣?」站在床邊,冷冷地盯著他。
「我試了試,但是沒有力氣,手抬不起來。」
墨千城咳了兩聲,臉一陣發白,看上去弱小可憐又無助。
上雲曦抿。
讓人把東西拿下去熱了下,再端上來還得自己親自喂,墨千城看了眼送過來的勺子,剛想說什麼,已經先一步開口:「你給我老實點,不然我把你扔回青樓去,讓你被那群腦滿腸的老男人折磨到死。」
墨千城飲下湯藥,忽地彎一笑:「我隻想被你折磨到死。」
「……」
拒絕接這個話題,索閉了。
一碗葯在沉默中喝完了,上雲曦端起了另一隻碗,卻沒急著讓他喝粥,勺子在碗裡攪兩下:「我想問你,當初救我的那個土匪,是不是你?」
「什麼土匪?」墨帝陛下裝傻,「朕倒是聽說你前些日子用朕的令牌調兵,去救了一群山賊,這般興師眾,你是不是喜歡那個山賊頭子了?」
「是,我就是喜歡他了。」上雲曦垂著眼簾,擋住了眼中閃過的一抹晦緒,「人家救我一命,按理說,我應該以相許來報答,所以我準備過些日子將他接進宮,然後跟他婚。」
聞言,墨千城隻是笑。
「他隻是救了你一次,你就要以相許,我這三番兩次地將你從危難之中救回來,你是不是應該永生永世都嫁給我?」
上雲曦閉了。
「算了。」墨千城將粥碗從手中接了過去,「下輩子都不知道有沒有,永生永世還是不說了。」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約從他的語氣裡聽出了點兒傷。
有些不了這突然變得抑的氣氛,於是不聲地轉移話題:「對了,我前些日子在山寨的時候,見到了一個跟你長得一般無二的人,他夜琰,你認識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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