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墨寒抬眸看一眼的背影,眉梢不著痕跡地輕挑了下,又低頭繼續喝茶,並沒有要攔的意思。
夕走出一段距離,聽不到他喊,又礙於麵,拉不下臉自己回去找他,一直磨蹭到門口,將一肚子的火氣都撒在守在門口的可憐暗衛上:「讓開,我要出門。」
兩個暗衛默默的對視一眼,然後立刻給讓開一條路。
夕愣住了,然後,眼角狠狠地搐了下。
「你們就不問問我去哪兒?」
「屬下不敢。」暗衛恭敬地彎腰行禮,「娘娘想去哪裡都可以。」
夕的臉一陣陣發青,額角青筋暴跳。
「我要出城,去告訴你們陛下,我要跟他斷絕關係,從今以後,讓他以後都不要來找我。」
這幾個字幾乎是從齒間蹦出來的,帶著明顯咬牙切齒的覺。
但是暗衛完全不為所,隻把頭埋得更低:「陛下方纔派人來吩咐過了,隻要不是出人命,您想怎麼樣都行。」
快要氣炸了。
那個該死的臭男人,肯定是故意拆的臺。
丫的,明明就看出不想走,說句話留一下怎麼了?
就不能給個臺階下麼?
杵在原地許久不,兩名暗衛麵麵相覷,又小心翼翼地提問:「娘娘,您還出去麼?」
「不去了。」
沒好氣地扔下一句話,又轉往回走。
夜墨寒這會兒還坐在花園中喝茶。
夕走到那兒,看見他氣定神閑地品茶,隻覺得火冒三丈,恨不得衝上去揪起他暴揍一頓。
夜墨寒聽到悉的腳步聲,不用回頭也知道又回來了,緻的薄勾起一抹戲謔的笑意:「朕早就說過,你不捨得離開。」
夕狠狠地咬牙關。
在原地站了一會兒,又提步走到他邊,環著居高臨下地俯視他,臉冷得沒有半點溫度:「我要見孩子。」
夜墨寒擺弄茶盞的手頓了下。
這是夕失憶之後,第一次主跟他提兩個孩子的事。
從前不提,是因為不完全相信這傢夥裡說出來的那些事,也怕這傢夥拿小傢夥絆住,借筆將錮在邊。
但是經過這幾日的相,對他的話已經相信了七八分,他從前可能真的是的相公,否則不會這麼瞭解,甚至包括一些本該隻有自己知道的**和習慣。
「喂……」
見他好一會兒都不作聲,夕忍不住抬踢他一下。
夜墨寒卻忽然嗤聲笑了,抬眸朝看過來,漆黑的眼眸中盛滿笑意:「小兒,你想留在朕邊就直說,不用拿孩子當藉口。」
夕覺得自己快炸了。
用左手按住自己的右手,心中拚命地告訴自己不能打。
的實力不如他,這會兒手,吃虧的肯定還是自己。
但是這混蛋真的好賤好氣人的說。
不管怎麼轉移話題,他都一定要強調是自己舍不下他才會回來。
靠,不要臉的麼?
「你給我滾,我隻是想看看孩子,跟你這傢夥沒有半點關係。」冷冷強調這一點,忽又冷笑一聲,「你若真有誠意讓我離開,就給我解開靈力封印,我保證立刻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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