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夠了這種抑而且沒有自由的日子。
事事要看他的臉,小心翼翼地討好他,結果還是落得個被冷落足連一句話都跟他說不上的結局,真的覺得自己簡直不能更憋屈。
「有本事你再說一次!」
鬼王殿下咬牙切齒,一字一頓地出一句話,周冷氣大放,似乎要將周圍的一切都凍冰疙瘩。
夕聳肩,一臉的無辜:「是我說錯了,我們還沒有親,不能算休妻,最多算退婚,就像當初蕭逸軒做的那樣。」
話音未落,便聽到一聲巨響。
夜墨寒將手中的摺子用力地摔在桌上,那恐怖的震響,連守在門外的莫涼都聽見了。
「看來真的是本王太慣著你了。」
鬼王殿下冷笑著扔下一句話,森的臉,讓夕心都抖了。
但是下一刻,又想冷笑,他慣著?就是把關在梧桐裡慣著?要不要這麼可笑?
夜墨寒冷冷盯著,把看得渾發,纔不疾不徐地站起。
夕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到邊的,反應過來的時候,自己已經被他在手裡,雙手被製,道被點,像極了砧板上待宰的。
「今日不給你些,你怕是連自己的夫君是誰都忘了。」
「夜墨寒,你……」
想抗議,人卻已經被他打橫抱起,扔到了室的榻上。
很快的,便覺自己的子被掉了,以為他是要做什麼不可描述的事,卻不料鬼王殿下忽然揚手,一記響亮的掌落在白的部。
「啊……」
夕鬼一聲,一張小臉陡地紅,也不知是疼的還是的。
「夜墨寒,你個王八蛋。」怒罵一聲,又是一掌落下來,「你最好別落在我手上,否則老孃一定弄死你。」
鬼王殿下皮笑不笑:「那也得你有這個本事。」
夕惡狠狠地瞪他。
如果眼神能殺人的話,夜墨寒估計已經被碎萬段了。
「我告訴你,別以為用這樣的招數我就會屈服,夜墨寒,我討厭你,這婚事我是退定了。」
語氣強,聲音卻是帶了哭腔,鬼王殿下磨牙,再下手,卻瞧見的部已經浮起了鮮紅的指印。
他作一頓,盯著那已經有些紅腫的部位,有些不忍再下手。
「你別看,流~氓……」
夕低聲嘟噥,聲音中出些可憐的意味,似乎還有些其他的緒,比如恥。
想要手去擋,卻因為道被點無法彈,氣得肝兒都疼了。
「還有更流~氓的,要不要試試?」
夜墨寒冷笑一聲,眸中染上些戲謔之意。
夕咬,拒絕跟他聊這種兒不宜的話題。
「把子給我穿上,別我恨你。」
冷漠扔下幾個字,夜墨寒剛剛有些緩和的臉又冷下來,雙眼中出些攝人的冷意。
「你都讓本王休了你了,恨與不恨,很重要嗎?」
夕咬,正說話,卻聽見莫涼在外麵敲門:「王爺,宮裡的福公公來了,皇上宣您連夜進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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