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丞相是不是看錯了,您的兒在那兒,我這個孽障跟您一點關係都沒有。」
夕冷漠的將喬正南推開,一副拒人千裡的口氣,完全沒有要認他這個爹的意思。
「不怪你,這些年來,都是為父不好,冷落了你們母,不怪你心中有怨氣。」
喬正南溫聲安,態度幾近討好,轉頭瞪向喬夕語時,又換一副兇神惡煞的樣子:「你們還愣著做什麼?還不趕把二小姐扶上花轎,大喜的日子,鬧這樣也不怕別人看笑話。」
「是是。」
嬤嬤連忙應聲,幫柳雲兒把倒地的喬夕語扶起來。
夕本來以為會有一場撕大戰,這麼輕易地就收了場,倒是出乎的意料。
「兒……」
喬丞相出聲喚,夕卻沒有搭理,轉就走。
回去探娘親,發現喬夫人的狀況最近恢復得很好,已經能下地走。
「這些東西是誰送來的?」
隨手拿起桌上擱著的一支人蔘,放在鼻下嗅了嗅。
從這人蔘的相當不錯,一看就是好東西,本不是們用得起的東西。
「是相爺,奴婢也不知是怎麼了,從昨日起,相爺像是忽然變了個人似的,對您和夫人格外上心,人送了好些東西過來,奴婢都看傻了。」
夕危險地瞇起雙目。
將滿桌的補品挨個檢查一遍,都是些好東西,且未做任何手腳,至是看不出來有什麼問題。
「無事獻殷勤,非即盜。」夕冷笑一聲,隨手將手中的人生扔了回去,「收起來吧,且看看我那位好父親究竟是在打什麼主意。」
「是。」喜兒將桌上的盒子一一收拾起來,小心翼翼的抬眸看一眼,眸中出些好奇的意味,「小姐,奴婢聽說您昨日又留宿在了鬼王府,您是真的準備嫁給他嗎?」
夕瞧著八卦的表,有些無語的給了一個白眼:「皇上親自下了聖旨,我還有拒絕的機會嗎?」
「可是奴婢總覺得他對您不是真心的,上次您出事,他都不肯去救你,最後還是太子殿下……」
喜兒下意識地抱怨,而後又立刻意識到自己好像有些話多了,頓了頓,「奴婢覺得,還是太子殿下跟您更為般配一些,鬼王不良於行,脾氣還那樣差,您嫁過去,往後不知道要吃多苦,奴婢擔心……」
想到那三個月的詛咒,想提醒夕小心,又怕自己烏,不敢說太多。
夕垂下眼簾,忽的扯出一抹自嘲的笑意:「我不會嫁給他的,而且你家小姐向來福大命大,怎麼可能活不過三個月?」
「那您……今晚是留在家裡,還是去鬼王府?」
夕搭在桌上的手指用力地攥。
走的時候,夜墨寒告訴過,讓晚上務必早些回去,可是並不願意,不願意被他在掌心控,更不願意再見那個虛偽的玉蓮夫人。
「今天是喬夕語出嫁的好日子,自然是要去喝喜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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