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和夕完全是話不投機半句多,到最後,直接被氣回了王府。
喜兒端著茶點進去看夕的時候,就看在托著腦袋靠在窗邊發獃,似乎連進來都沒有發覺:「小姐,你是不是有心事?」
「我也不知道,隻是覺莫名的煩躁。」夕搖頭,臉上的鬱之稍退了些,取過床上的包裹給,「這兩天你找個機會把這東西送給夜臨淵,就當是他這次出手相救的謝禮。」
「是。」
喜兒點頭,接過遞來的東西,夕抿了下,還是忍不住冒了一句:「你說一個人,要是同時喜歡上兩個男人,是不是很過分?」
「我的天,這是絕對不可以的!」喜兒驚呼一聲,嚇得手中的包袱都掉了,「小姐,你不會想說,那個人就是你吧?」
「怎麼可能呢?」夕嗤笑,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隻是今天忽然聽了個故事,有所慨罷了。」
「那就好,嚇死奴婢了。」
聽說隻是一個故事,喜兒心有餘悸地拍了拍口,又忍不住八卦起來,「如果真的是這樣,那也隻能讓那個人做出取捨,一不能侍二夫,否則會被拉出去浸豬籠的。」
夕沒有吭聲,眼中卻是迅速的掠過一抹沉思之。
說句實話,好像對鬼王和魔尊都有覺,那種縷縷的心,是騙不了人的。
但是要說做出取捨,卻似乎是不必了,因為清楚的知道,那兩個男人,沒一個是招惹得起的。
夜墨寒接近是有目的,魔尊淩雲又何嘗不是?而且似乎藏得更深,否則他一個立於武林巔峰的尊主,何必跑過來認這個小子為主?
「小姐,你聽到的那個故事,主角最終選了誰呀?」
喜兒八卦詢問,夕無奈苦笑:「不知道,我沒有聽到結局,但是據我猜測,應該是誰都沒選,自己遠走天涯了。」
「是個悲劇啊……」喜兒嘆息著嘆一句,「不過這樣也好,總好過在兩個男人之間糾纏不清……」
夕覺心頭有些酸,不由地微微垂下眼簾,遮去眼底一閃而過的傷。
「行了,你去忙你的吧。」
笑著擺了擺手,卻是在心裡默唸了喜兒的最後一句話,總好過糾纏不清……
話說回來,夜墨寒回府之後,便讓莫涼注意著相府,如果那邊有禮送過來,一定要第一時間通知他。
然而,兩天過去了,卻沒有半點靜。
莫涼看著自家主子的緒從期待變得焦躁,有時候會莫名其妙的發火,搞得整個王府人心惶惶。
「還是沒有靜嗎?」
鬼王殿下用一種相當平和的語氣問著,但是莫涼卻聽出了那話裡的咬牙切齒。
「沒有。」莫涼誠實的搖頭,遲疑片刻,還是決定把自己打探到的訊息告訴他,「王妃似乎往太子府送了一件,聽說是極其珍貴的金甲。」
鬼王殿下週的氣似乎一下子沉了下去,得人不過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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