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武功高強,天下間沒幾人能傷到你,自然不稀罕這種東西,但是對於其他人來說,這是救命的寶,價值連城好嗎?」
夕本沒有給他再說話的機會,直接拍板定案,「就是它了,過兩天我找個機會給他送過去。」
把那件金甲當寶貝小心翼翼地收起來,都不讓他。
魔尊大人都懶得鄙視。
反正是送給鬼王的禮,就算現在不給,過兩天還不是會到他手上?
他隨手將一個緻的小盒子扔給,夕開啟,發現裡麵是一種明的凝膠狀,似乎還有些清新的草藥香氣。
「什麼東西?」
「祛疤的。」夜墨寒輕哼,「一個姑孃家,留下滿的傷痕,也不怕未來的夫婿嫌棄你。」
夕神微黯,下意識地手往背上:「如果是你,你嫌棄嗎?」
突兀的問題,讓他愣了下,卻又很快恢復了那副冷艷傲的模樣,扔給四個字:「肯定嫌棄。」
「我說你這個人,就不能說點好聽的安我一下嗎?」
撐著子坐起來,虎著臉瞪他:「說一句不嫌棄你會死嗎?」
夜墨寒沒有回答,視線卻是不由自主地往口瞟。
剛才為了方便上藥之後纏繃帶,他把上最後一件蔽的肚du兜也給解開了。
夕這一,那片薄薄的布料就落下去,半邊的子都在他眼下。
夜墨寒好一會兒沒吭聲,夕終於注意到他的眼神不太對,順著他的視線低頭看過去,整個人都風中淩了,連忙手去擋,咬牙切齒。
「死流氓!你往哪兒看呢?」
「不用擋了,反正你也沒有。」魔尊大人冷哼,各種嫌棄,「看你還不如看本尊自己。」
「就你有,你大,有本事拿出來看看啊!」
夕被他氣得飆話,條件反地回,出口的容,完全不過腦子。
魔尊挑眉,墨眸中染了些許戲謔的芒:「你確定要看?」
夕:「……」
後知後覺地意識到自己在說什麼,小臉一下子紅,像是要滴出來。
惡狠狠地瞪他一眼,又默默地趴了回去,抓過旁邊的裳將腦袋蓋住,不想見人。
「下次別再這樣折騰自己。」他抬手覆在背後已經結痂的傷口上,輸了些力給治療傷,「爭權奪利的事讓男人去做,人是用來疼的。」
夕怔忡,旋即又扯掉腦袋上的裳冷笑出聲:「有福氣的人才能被疼,像我這種人,連親爹靠不上,哪裡敢指有人會疼保護我呢?」
哪個人不希被人捧在手裡當小公主,但是很清楚自己沒有資格,若是不讓自己變刺蝟,就隻能被那群虎狼之人生吞活剝。
的神間帶了些自嘲的意味,又似乎有些落寞,夜墨寒盯著的側臉,心臟驀地疼了下。
他原本的計劃,就是訓練去離間喬丞相和鎮南王府的關係,但是真的看到這一幕在眼前發生,尤其是看到親近蕭逸軒,他又覺得一無名的怒火從心底竄起,幾乎要把他的理智都燒,哪怕隻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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